壯漢叫王大友,是當日飯店槍案的唯一倖存者,也是直接面對,老三,福鑫,天養的唯一目擊證人,他當時躲在廁所裡,老三等人注意力,也都放在鄭坤身上,也沒太注意他。
事後,他給老古打過電話,剛開始幾次,沒人接,他就準備逃出雙城縣,誰知道事情鬧的很大,再加上鐵道部的人死了一個,上面很緊張,當地的武警,也參與了警方的各種行動。
等他想往外走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個個出口已經被設卡,什麼農用三輪子,中巴大客,出租車,私家車,只要想出去,肯定被查,街道上,有的時候一個小時內,能看到七八輛警車經過。
所以,王大友有點害怕,他身上,也他媽不乾淨,一旦被警察抓到,十年以內,就別想着出來了,無奈之下,他只好打一槍換個地方,專門找一些黑旅店留宿,然後企圖聯繫上老古,再作打算。
不過,打了幾次電話以後,王大友就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如果老古已經跑出了雙城,那肯定會第一時間接自己的電話,第一,老古身邊已經沒人了,肯定會叫自己,第二,老古肯定也怕自己出事兒,到時候在咬他。
但這麼長時間沒接,說明兩種可能,第一,老古被幹死了,第二,老古沒跑出去,進去了,。
不管是這兩種中的哪一種,王大友都接受不了,所以他謹慎的沒聯繫老古,準備尋找機會,跑出去。
不過,左等右等以後,王大友發現,市區內的警力好像沒有下降,一直很緊張,而他的消息閉塞,幾乎與外界沒啥聯繫,電視上也沒有關於案件的報道,所以他越呆越緊張。
電視上播放着,新版紅樓夢,王大友是個粗人,也沒啥細胞去欣賞這種愛來愛去的片子,點了根菸,頗爲落寞的抽了一口,思考着怎麼才能穩妥的跑出去。
“吱嘎,吱嘎!”
樓下,六七臺私家車緩緩停在小區裡,近三十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隨後聚在了一塊,其中領頭的說了幾句,衆人一鬨而散,目標非常明確的奔着三四棟樓走過去。
很明顯,這幫便衣是有準備的,他們肯定知道了,王大友所居住的這家黑旅館,不少房間都散在小區個個樓洞裡。
想要徹底排查,那就必須同一時間,控制所有客房,要不,剛查第一家,其他客房有可能會收到信兒,如果犯罪嫌疑人在這兒,那就肯定跑了。
“咚咚咚!”
三四個人,走到王大友這棟樓的一層,找到102,其中一個人,敲了敲房門。
“誰啊。”幾分鐘以後,屋內傳來迴應之聲。
“住店的!”
“幾個人啊!”
“兩個。”回答的警察,衝着其他幾人擺了擺手,隨後衆人躲開。
裡面的人,從門眼往外掃了一眼,隨後打開了防盜門,張嘴說道:“就剩一間......!”
“啪!”
槍口直接頂在了,屋內一個老孃們的腦袋上,蓬的一聲,老孃們被推開,剩餘幾個警察,如若豺狼一般衝進屋內。
“咣噹,!”
“咣噹!”
踹門聲不絕於耳。
“別動!!警察!”
“抱頭!”
“女的把衣服穿上!”
屋內霎時間一片嘈雜,老孃們瞬間懵了。
樓上,王大友抽着煙,拿起訂餐的單子,漫不經心的看着,正思考着,點個啥菜,能配點這憂愁的小啤酒......
“蓬蓬蓬,!”
就在他準備拿起電話,撥通過去之時,一陣腳丫子跺在地面的急促聲音響起,他撲棱一聲坐了起來,腦袋瞬間扭向門口,瞳孔放大,臉色煞白。
“咣!!咣噹!”
木頭門被踹了一腳,頂在門上的衣櫃,來回晃悠了一下,轟隆一聲倒在了地上。
“蓬!”
王大友穿着襪子,從牀上一下跳到了地上,沒有絲毫猶豫,拽開窗戶,眼睛都沒眨,直接跳了下去。
“噗咚!”
王大友急速下墜,落在了二樓的緩臺上。
“咣,咣,!”
外面的警察在此踹了兩腳門,鎖已經被門框子別零碎了,零件彈飛,櫃子往後滑了一下,門離開了一個縫,警察掃了一眼,拽起衣領上的麥,按着按鈕喊道:“A三棟,301發現可疑目標,下面圍堵一下,!”
“踏踏踏......!”
王大友,攥着手機,在二樓緩臺橫着瘋跑起來,不到十秒,直接幹到了頭,這兒的地形,他早都看好了,所以到頭以後,根本猶豫,爬上護牆,踩着一樓的窗欄,兩步就幹了下去。
隨後,扭頭奔着小區外面跑去,警察還沒等反應過來,不到一分鐘,他就出了小區。
“咣噹!”
就在這時,小區外面埋伏的兩臺警用私家車,從街邊同時起步,離王大友不超過五百米。
“......操。”王大友愣了一下,轉身奔着旁邊的小吃一條街跑去,那裡人多,車肯定進不去。
面對十幾年牢獄之災,正向自己招手的王大友,此時變身超級賽亞人四,速度已經完爆了比克大魔王,一頭扎進了亂糟糟的街道。
“吱嘎!”
第一臺私家車,到了街道入口,往前頂了一下,開到馬路牙子上,讓開了入口,緊跟着一個警察竄了出來,車內的司機拿着車載喇叭的聲筒,大漢了一句:“警察,所有人讓開道路,都蹲下,!”
“唰!”
嘈雜的街道瞬間安靜下來,隨後警笛聲音響起。
“亢,!”
竄出來的警察,槍口朝上,鳴槍示警。
“都蹲下!”
司機再次喊了一句,人羣瞬間擁擠的讓開道路,全部蹲在地上,剛剛進入街道的王大友,頓時鶴立雞羣,傻B了。
“嗖!”
另一臺警用私家車,快速轉彎駛入了街道,車頭沒用上五秒,就頂在了王大友的後退上。
“噗通!”
王大友瞬間跪在地上,舉起了雙手。
“蓬蓬蓬!”
車內下來的三四個警察,跟抓住似的,將王大友粗暴的按在了地上,一邊拷着手銬子,一邊喊道:“還你媽B,跑不跑了!”
“......大哥,不怨我,我以爲你們是城管呢...。”王大友臉皮貼地,疼的呲牙咧嘴,急迫的解釋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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