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紋身男子的賠償問題,房子也拆完了,我們也該撤了,晨晨捂着大腿的傷口,指揮着衆人開始集合,開始向金盃麪包車哪裡走去。
我們趕到的時候,其它三夥人也已經完事了,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沒遇到什麼衝突,身上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傷痕。
“哎呀,我操,這是掛彩了,多大個JB事啊,還能讓人砍了,丟不丟人啊!”說話的這個叫秦虎,長的賊眉鼠眼的,是王騰的小弟,說話陰陽怪氣的。
“我說你腦袋是不是讓屁崩過??說話有點缺心眼......!”王木木這人,不罵別人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還真有不開眼的,願意撩撥他。
“你他媽罵誰,剛進門沒幾天懂不懂規矩?”秦虎弄出一副前輩的姿態,挺不要臉的說道。
“草,我發現你真二B,這跟時間長短有關係??王八活的時間長,你他媽還能管它叫爹啊?”王木木不是一般陰損,鬥嘴罕見敵手。
“你搭理他幹嘛,二B一個!”晨晨有些不屑的說道。
“草,也就是磊磊不在,你媽的,磊磊要在,你這嘴上得被他捅多少個窟窿!!”張維說的非常對,磊磊基本不會跟別人墨跡,他要看你不順眼,直接就動手了。
“幾個小B崽子,你們他媽的不想活了??”秦虎被罵的臉色有些難看,拎着鎬把子就要走過來了。
“你他媽嚇唬誰啊,你有殺人許可證啊?火葬廠裡面天天煉那麼多人,那個是你乾死的??”王木木向前一步,說着話就要動手了。
“你媽勒個B,秦虎,你欺負我家沒人啊??”雷子拿着個一米多長的開山刀,從金盃麪包車上走了下來。
我們挺意外的看着雷子,心理有些感動,雖然我們交談的很少,但關鍵的時刻,他還是替我們出頭。
其實我們心理都明白,王騰跟旭哥不對付,秦虎這是想找個茬損我們一頓,而我們也沒必要慣着他,大家都是一個級別的,誰他媽怕誰啊!
“能不能別JB吵吵了,黑哥又沒揍你們了是不?咱們能這麼順利拆遷,不就是因爲晨晨帶的那一隊打了起來,然後守遷的人看着事不對才跑的麼?真他媽要不服,兩個人找個時間他媽的出去單練,別在這丟人現眼的!!”大康說話挺中肯的,而且他地位明顯比我們高半個層次,所以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王木木撇了撇嘴,沒說話,不屑的看了一眼秦虎,走了回來,而秦虎也沒再找茬。
雷子走到王木木身邊摟住他的脖子,笑呵呵的說道:“對!他在裝B,你就可勁罵他,他要敢還手,我他媽就劈了他,旭哥不愛搭理他,我他媽可不是慣孩子家長!!”
“妥妥滴,大雷哥!”王木木賤賤的笑了一下。
“四個帶隊的過來拿錢!”慶忠拎着一個黑色皮包,從裡面拿出一捆捆的百元大鈔,分給了四個帶隊的。
晨晨拿了最少五六萬,開始按人頭點錢,一人三百塊,我們幾個也不眼紅,因爲我們都是這次拆遷之後才分錢的,跟三百塊一位的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分完錢,我們和慶忠還有大康打了個招呼,遣散了嚇唬人的小弟,隨後晨晨對着雷子說道:“雷子,一起走唄,洗個澡去!”
“誰他媽掏錢啊,我可沒錢,再說我也不嫖娼,洗澡有啥意思!!”雷子挺矜持的說道。
“別JB忽悠我了,你在布魯斯禍害了多少小姑娘,你絕對是骨灰級的嫖客!”王木木露出一副狗仔隊的摸樣說道。
“我真不嫖娼!”雷子蒼白的辯解着。
“行,你回家唸經去吧,我們去了!”王木木說完就走,雷子站了能有三秒鐘,隨後屁顛屁顛的跟了上來說道:“不行,最近嚴查黃賭毒,我必須看着你們!”
“滾JB蛋吧,都他媽一羣惡狼,就別裝羊了!”晨晨笑呵呵的說道。
“我真不嫖娼...”雷子繼續叨咕着。
我們一羣人嘻嘻哈哈的開着玩笑,坐上了我的大路虎,緩緩像市中心開去了。
“咱們先去醫院,然後你們去洗澡,我就回去了,我是真不能嫖娼,我非常忠貞!!”我說這句話絕對不是假話,雖然我很騷,**也很強,但是我絕對不會劈腿,這是原則,也不會跟自己不喜歡的女人**。
“誰他媽讓你嫖娼了,你可以單純的就洗個澡,你也可以不***啊!”晨晨非得拉攏我。
“那行吧,反正我也沒啥事,瑤瑤還沒放學呢,不過大白天的浴池有小姐麼?”我挺疑惑的問道。
“草,就是明天世界末日了,今天他媽小姐該幹活還幹活,這就跟太陽每天照常從東方升起,是一個道理滴!”王木木說話總透着詩意。
“王木木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你他媽考試就沒突破過兩位數,你他媽總拽什麼啊?”張維挺不樂意的說道。
“貴族是不可以用分數來衡量的!!”王木木聲音依然淡定。
“那可以用什麼衡量呢?”雷子有些發懵的問道。
“長度!” 王木木看了一眼張維,又看了看自己的褲襠,有些嘶啞的說道。
“你大爺...!”
“哈哈!”
車裡面傳出了愉悅的笑聲,我們幾個挺開心的。
我開着車到了醫院,熟悉的交錢,熟悉的縫針,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混子跟醫院總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就像嫖客總跟妓女糾纏不清一樣,都他媽命中註定的。
肩膀上縫了三針,自從我跟菲菲分手以後,我他媽身上漲的最快的就是疤痕,這娘們真他媽的是個掃把星。
今天所有看病的錢都是雷子花的,用他的話說,我現在就是一個大總管,什麼爛事都得管,回頭拿着票子,回公司報銷就OK了。
我們幾個出了醫院,有些迷茫,不知道去哪裡嫖娼,畢竟我們以前是學生,對嫖娼這一行真的不太瞭解。
“走,去相思河畔!”雷子淡定的說道。
“你他媽不是不嫖娼麼?”晨晨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只看,不幹!所以我知道!”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