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庫安全通道走廊裡,壯漢手裡掐着兩萬塊錢,叫過來一個,正在玩撲克的青年,隨後把錢和一張紙條遞了過去,淡淡的說道:“打這個號碼,給我取點東西!”
“……行,我知道了!!”說完,青年將錢揣進兜裡,轉身走了。
……
另一頭,慶忠坐着出租車,緩緩撥通了旭哥的手機,電話接通以後,開門見山的說道:“哥,事兒辦的差不多了?”
“嗯,東西該給誰就給誰吧,你和維帶人早點回來!!”正在外面,跟朋友吃飯的旭哥,笑着說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
“我滴維大隊呢??”旭哥隨口問道。
“拉屎……去了!!”
“操,我他媽吃飯呢!行,回來再說吧!”旭哥笑罵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慶忠看着手機屏幕,輕輕按了幾下,看到電話本里存着的,我的名字,略微愣了一下,隨後快速按着向下鍵,將我的名字頂了上去……
過了兩秒鐘,慶忠翻出來,子剛的電話,緩緩撥通了過去。
“喂……!”子剛的聲音響起。
“第二棒,我們跑完了!”慶忠語氣生硬的說了一句。
“那就交接一下吧!”
“我在會展等你!”
“好,我現在過去!”子剛答應了一聲,隨即掛斷了電話。
二十分鐘以後,慶忠坐着出租車,趕到了會展中心,隨即付了車費,走下了車。擡頭四處看了一眼,正好看見金盃車,換了車牌子,停在了道路邊的停車場裡。
“咣噹!!”
慶忠走到金盃的副駕駛位置,拽開車門,面無表情的坐了上去。
“忠哥??維大隊和樂樂呢??”還在端着槍的大熊,猛然扭頭看着慶忠問道。
“沒事兒!!他和樂樂出去辦點事兒,完事兒直接就回家了!”慶忠點了根菸,頭也沒回的隨口說道。
“操!!嚇死我了!!我聽見槍聲,還以爲姚樂樂給警察乾死了呢!!”大熊頓時鬆了一口氣說道。
“……沒有,壓根就沒碰上!”慶忠抽着煙,依舊隨口說道。
“……哥,咱在這幹啥啊??”司機扭頭衝着慶忠問了一句。
“……等個人,他過來把人領走,咱就完事兒了!”慶忠心不在焉的緩緩說道。
慶忠說完,車內再次一片沉寂,大熊也困的眼睛通紅,沒啥心情繼續扯犢子。而董老五和臉被剁開的毛並,身上的傷口,被大熊找了一家診所,簡單處理了一下,雖然沒有縫合,但最起碼血是止住了。
過了能有十多分鐘,兩臺車,緩緩開了過來,一臺路虎攬勝,一臺依維柯麪包。
“東西給我!”慶忠彈飛菸頭,衝着後面的大熊說道。
大熊將從四五家住處,翻出來的各種檔案袋,遞給了慶忠。
“咣噹!”慶忠拿着厚厚一摞子檔案袋,推開車門走下車,奔着路虎攬勝走去。
“刷刷!!”
子剛搖下車窗,探着腦袋,看着慶忠問道:“人呢?”
“車裡呢!!”慶忠回了一句。
“滴滴!!”
子剛按了兩下喇叭,從車窗內伸出手,晃悠了一下,後面的依維柯車門子打開,兩三個壯漢下來,奔着金盃麪包車走去,隨後將董老五,還有毛並直接架走。
“……東西都在這兒!!”慶忠將手裡的一摞子檔案袋,遞給了子剛。
子剛接過來,粗略的掃了一眼,隨手放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淡淡的問道:“分量足麼?”
“……應該夠用了!”慶忠摸了摸鼻子,淡淡的回了一句。
“行,替我謝謝張旭!”
“呵呵,這Jb事兒,誰也別說謝誰!!”慶忠搖頭笑着說道。
“那我走了!”
“不走,我還跟你喝點啊!!”慶忠皺着眉頭說了一句,隨後轉身奔着金盃車走了過去。
子剛看着慶忠的背影,嘆了口氣,隨後拉下手剎,開着路虎,帶着依維柯緩緩離開了會展附近。
“大哥,張旭該辦的事兒辦完了,還有倆皇朝的人,一塊送咱了!”子剛一個手開着車,一隻手拿着電話,淡淡的說道。
“行,東西我不給你了麼??你把張旭的東西和我的東西,送給對的人,然後等着聽信兒就完了!!”養老院的中年人,語氣很淡的說了一句。
“這個點有點晚了吧?”子剛看了看手錶,已經兩點多了。
“明兒一早就可以!”電話裡的聲音,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
“好,我知道了!”說完子剛掛斷了電話。
……
另一頭,車庫門口,拿兩萬塊錢,出去取東西的青年,開着五菱之光趕了回來。下車以後,一頭扎進了車庫安全通道里,隨後走到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吱嘎!”
壯漢拽開門,擡頭看了一眼青年,緩緩問道:“東西拿回來了??”
“嗯……!”青年敞開衣服,懷裡一個黑色塑料袋子,緩緩出現在了壯漢眼前。
“行,東西給我,你叫小爽過來!”壯漢拽過袋子,隨口說了一句。
二十分鐘以後。
“咣噹!!”
綁着蒙虎的房間打開,壯漢帶着兩個人,緩步走了進來。
“呵呵,咋地,想明白沒??”壯漢雙手插兜,低頭看着地上,背靠在暖氣管子上的蒙虎問道。
“……你個籃子,也是個對手!”蒙虎根本沒拿正眼兒看過壯漢,語氣極爲不屑的說了一句。
“還跟我高唱滿江紅是不??”壯漢笑了。
“呵呵,操!”蒙虎眼睛一閉,靠在暖氣管子上,一言不發。
“你看他多Jb硬漢!!多讓人感動!!行了,你們整吧!”壯漢衝着後面的青年說了一句,隨後轉過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直接走出了房間。
“唰!!”
青年從塑料袋裡拿出來一個一次性,裝滿渾濁液體的注射劑,隨後衝着旁邊的人說道:“按着他!!”
“啪!”
蒙虎睜開眼睛,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青年,隨後愣了半天,緩過神來頓時暴怒的罵道:“操你媽!!你們玩的真埋汰!!”
“蓬!”
另一個青年兩步竄過去,死死按住了蒙虎,青年走過去,拿着針頭,緩緩紮在了蒙虎手臂的血管裡。
幾分鐘以後,兩人關上門,走出了房間。
“辦完了?”壯漢問。
“辦完了!”青年點頭。
“一天三次,一次半管子!”
“妥了!”
說完,三人緩緩離去,而躺在地上的蒙虎,身體開始泛着虛汗,渾身好似有無數只螞蟻爬過,奇癢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