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電梯停滯在五樓,隨後門子緩緩敞開,麻臉脖子上掛着一條手巾,一邊擦着汗,一邊惡狠狠的說道:“也不知道哪個虎B,整了個地熱,還安了倆空調……這他媽我池子裡的小金龍都快整熟了……!”
麻臉瞥了一眼,橋下池子裡,八千塊錢一條的金龍羣,有點心疼的說道。
“……你就是閒的,養這玩應幹啥,我看還不如就整兩個大鵝帶勁!!”晨晨撇撇嘴說道。
“滾,別跟我說話!”
“你倆呲牙在那兒聊啥呢?快過來!”對於麻臉佔魁不算陌生,之前我總和他去人間美味吃飯,所以麻臉和他也算熟人。
“呵呵,這都喝上了?咋地,我這小茶怎樣?”麻臉一擡頭,小橋中間的屏風敞開,裡面擺着的小木桌旁邊,一羣人盤腿坐在榻榻米上,悠哉的喝着茶,扯着犢子。
“啥破B玩應,喝着跟白開水似的!!”佔魁端着茶杯,仔細吧唧吧唧嘴,挺不滿意的說道。
“一年是茶,三年是藥,十年是寶,這大紅袍,起碼十年餅上砸下來的,你懂個卵……!”寶哥用舌尖抿了一口,回頭看着麻臉問道:“你咋整到的?”
“我有個茶商朋友,我從他那兒拿了兩塊!”麻臉從脖子上摘下手巾,隨手放在旁邊,淡淡的說了一句。
“幾斤的?”寶哥點頭再問。
“12斤!”
“勻給我一塊唄!”寶哥沉默了一下,笑着問道。
“行,送你一塊!”麻臉拿着茶壺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後自酌了一杯,爽快的說道。
“得三十幾萬呢吧!你這有點太敞亮了,呵呵!”寶哥略微愣了一下,笑着說道。
“別提錢,提錢我就該心疼了,心疼就容易黑你,呵呵!”麻臉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道。
“你倆別眉來眼去的,來,我正式介紹一下,這是麻臉!!”大康身材有點太過壯碩,坐着窩肚子,所以他自己配了個小凳,居高臨下的拍拍寶哥的肩膀,看着麻臉說了一句。隨後又拍着麻臉的肩膀,看着寶哥說道:“這是我凱撒的寶哥,能辦的事兒,找寶哥好使,不能辦的事兒,寶哥找他爸好使,穩妥不?”
“呵呵,操,死遠點,通過小飛,我倆見過!”寶哥衝着大康笑罵了一句。
“身份不一樣了,重新認識一下,凱撒麻臉!”麻臉停頓一下,認真的說了一句,伸出了手。
“妥了,凱撒的麻臉,我寶子拿這茶葉,就Jb不用給錢了,呵呵!”寶哥也挺正經跟麻臉握了一下手。
“這是國軍的腦袋上,插上共黨的旗了唄??”佔魁調笑着說了一句。
“在國軍那兒臥薪嚐膽數十年,啥也別說了,一切都爲了解放!!”麻臉齜牙說了一句,委婉的告訴佔魁,別JB挑事兒,老子一直共黨……
“你看看人家,也不知道哪個老師教的,說話就是有水平!”佔魁哈哈大笑,握着麻臉柔弱無骨的小手,表情頓時很曖昧。
隨後晨晨又給麻臉介紹了另外幾個凱撒的朋友,麻臉那是啥人?那JB純純是亂搞外交關係的好手,玩的就是個圈子,這兩個人該怎麼處,掃一眼心裡就有數了。
衆人,喝着茶水,扯着犢子,關係越來越熟,氣氛也頗爲融洽。一晃過了半個多小時,寶哥栽歪着身子,躺在他帶來那個姑娘的腿上,笑着衝麻臉問道:“臉哥,你這會所整的有點意思昂,有了它,凱撒就有點變化了!”
“現在能辦事兒的人,都摸不清路子,我這也是摸着石頭過河,瞎Jb玩唄!”麻臉淡笑着說道。
“摻一股唄?”寶哥開門見山的說道。
“資源共享,那必須合作的人越多越好,你們都Jb老闆,我打雜就行,呵呵!”麻臉齜牙說道。
“這會所,就捧打雜的呢!臉哥,你稍微有點壞,操!”寶哥翻了翻白眼說道。
“哈哈!”麻臉無恥的笑了。
“操,哎,有個事兒,我都忘了!”寶哥說到這裡,突兀的盤腿坐了起來。
“咋滴了?”晨晨眨着眼睛,問了一句。
“你們在大連有朋友麼??”寶哥點了根菸,緩緩問了一句。
“哪方面的?”麻臉扭頭問了一句。
“海關!”寶哥看着麻臉說了一句。
“……有兩個熟人!”麻臉停頓了一下,點頭說道。
“你們什麼溫度啊?”寶哥皺着眉頭再次問道。
“呵呵,看你啥事兒了,你要非得整艘航母!!那就Jb是火焰山的溫度,不也不好使麼!”麻臉粗鄙的回了一句。
“你的意思,航母以下都好使唄?”寶哥挑着眉毛問道。
“……你說事兒吧!”麻臉擦了擦手,也沒說自己有多大能量。
“我這朋友也多,有好幾個哥們,一直想弄幾臺私車玩玩,跟我提過幾次,我也沒太上心。這不,正好你弄個會所,肯定缺幾個身上冒光的,所以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給搭個橋,攙和攙和!”寶哥喝了口茶,緩緩說道。
“……啥車啊?還走海道?”晨晨插了一句問道。
“馬丁,威航,蘭博基尼,蝙蝠,啥都有!”寶哥隨口說道。
“這車在瀋陽開??”大康不可思議的問道。
“……大哥,誰傻逼啊??瀋陽一到夏天冒煙咕咚的,在這開?”寶哥崩潰的說了一句,隨後又補了一句:“北京,杭州,重慶,哪兒的都有!”
“唰!”
麻臉聽到這話,眼睛瞬間亮了一下。如果是在瀋陽,這事兒就沒多大意思,畢竟凱撒在瀋陽的人際圈子已經飽和,沒必要再扯這事兒。不過其他地方的,那就有吸引力了,因爲這事兒大家心裡都明白,做的不是錢,是關係。
“完事兒,我打個電話,問問吧!!”麻臉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
“行,有消息,給我打電話吧!!!”寶哥一點頭,心裡已經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