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內,小琴穿着消毒服,勤快的收拾着手術器械。這裡剛死過人,按道理對一個女孩來說,有點Jb滲人,但小琴貌似不知道鬼爲何物,一點也不害怕。從這一點上看,她的性格有點跟,打鬼鬥士王木木有點類似。
小琴把器械弄到推車上,準備一會拿去封存,隨後拿着一次性的消毒拖把,開始清潔地面。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單中堅強,每一次,就算很受傷也不閃淚光……!”小琴哼着可以馬上忘卻護士長的歌曲,身體往後推着。
“……滴,滴滴!”
就在這時,一陣不算大的鈴聲響起,小琴呆呆的愣了一下,隨後往兜裡一摸,這纔想起來,進手術室不讓帶手機,自己根本沒帶。
“刷刷!”
小琴瞪着大眼睛,好奇的四處掃了一眼,看見門口泛起一陣微弱的紅色光亮。走過去,彎腰看了一下,皺了皺眉頭,撿起還在響着的藍牙耳機。
“誰丟這兒的!不知道手術室杜絕一切有信號的電子產品麼?”小琴皺着黛眉,說了一句,隨後按了一下接通鍵。
……
“踏踏踏……!”
樓道內,還在步行的玉果,拿着電話,一邊往下快走,一邊說道:“喂,你聽我說,我剛從錢主任的辦公室出來,小亮死了,沒引起他的警覺,你不用着急趕回家,那樣有點假,一會你從樓下上來,去太平間看看!!”
“蓬蓬蓬!!”
玉果正說着,樓下同時響起一陣腳步聲,他皺了皺眉頭,往下一看,頓時愣住。
此時,大鵝跟個瞎子似的,彎着腰,臉都他媽快貼到了地上,滿腦袋都是汗水,仔細的在地上尋摸着。
“……蓬!!”玉果擡腿就是一腳,踹在了大鵝的肩膀上,小聲說道:“你他媽幹啥呢??不讓你去樓下麼??你在這兒畫什麼他媽圈!!”
“誰??誰誰??”大鵝高度緊張一個機靈,往後退了一步,伸手奔着腰間的軍刺摸去。擡頭一看,看見了玉果,愣了半天問道:“哥,你咋在這兒呢??”
“我他媽不給你打電話呢麼??”玉果拿着手機比劃了一下,氣憤的說道。
“……我沒拿電話啊!!電話我放在車裡了!!”大鵝摸了摸兜,纔想起剛纔在車裡拿出了電話,發現耳機沒了,一激動給電話丟在了車裡。
“你沒拿電話??那他媽是誰跟我說話呢??”玉果愣了一下,快速問道。
“哥,快去重症室!我耳機丟在那兒了!!”
“啪!!”玉果一激動,回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瞪着眼珠子小聲罵道:“操你媽,你傻啊??電話還通着呢!”
“噗通!”大鵝一腳踩偏,在臺階上摔了一跤,瘋了一般的奔着樓梯間的出口跑去。
玉果腦袋嗡嗡直響,站在原地,沉默了兩秒,一步沒停歇,大步奔着樓下走去,他不能露面。
“咣噹!!”
大鵝猛然推開樓梯間的門,四處掃了一眼。重症監護室一片黑暗,低頭走了過去,輕輕掰動了一下門把手,門已經被鎖上。順着透明玻璃,往室內掃了兩眼,裝着手術器械的推車,在門口停着,拖把歪着豎在牆邊……
“刷刷!”
再次往裡面掃了兩眼,大鵝停頓了一下,轉身走了,順着樓梯間,走了進去。
足足二十分鐘以後,一個女孩推着推車,右手插在兜裡,死死攥着藍牙耳機,俏臉很緊張的往四處看着,隨後推着推車,順着走廊快步走着。
“踏踏踏……!”看清楚了小琴的面容以後,大鵝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的走了。
五分鐘以後,樓下的車裡。
“你還能幹點啥!!!那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丟在手術裡!!”玉果脖子青筋乍起,掐着大鵝的脖領子,咬牙小聲喊道。
“……當時有個人,突然進來,她看見小亮已經不行了,出門就喊醫生,我不走的快點,肯定被堵裡面!”大鵝臉色憋的通紅,解釋了一句。
“你說你他媽沒事兒戴個藍牙幹啥!!操!!”玉果鬆開大鵝的脖子,無比上火的罵了一句。
“哥,這娘們不能留,必須得做了她!!”大鵝咬了咬牙,緩緩說道。
“做他媽什麼做!!你香港黑幫啊?一天天張嘴閉嘴,就是做做做!!你他媽能不能用腦袋想點問題!!她就拿了一個藍牙,有個Jb用?是什麼證據??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把小亮屍體處理了!!”玉果越看大鵝越鬧心,說話語氣也挺急。
“……她萬一要看見我了呢???”大鵝有點激動的說道。
“你能不能不這麼慌??”
“人不是你殺的,你當然不慌了!!”大鵝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表情相當猙獰。
玉果斜眼看着大鵝,沉默了好久,嘆了口氣說道:“我安排安排,晚上你走吧!!”
大鵝吭哧吭哧喘着粗氣,眼神陰霾無比,一句話沒說。
……
晚上,睡了一天,我和麻臉正帶着馬飛等人,和李煜吃飯,聊天,寶哥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寶哥!”
“我說你聽着!!”寶哥沉默了半天,開口說道。
“呵呵,行,有啥吩咐聽你的!”我喝了口啤酒,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王秋剛纔跟我吃飯,被青崗公安局抓走了!!”
“呵呵,操,這速度挺快啊!”我愣了一下,依舊笑呵呵的拿着電話說道。
“我打聽了一下,有一個叫陳亮的死了!!”寶哥繼續說道。
我使勁兒捏了捏杯子,抿了抿嘴脣,緩緩回答道:“呵呵,寶哥,凱撒人民都看着你呢,你可別Jb瞎說啊!”
“你放心,王秋不會瞎咬!!如果,他瞎說了,這事兒我也參與了!”寶哥緩緩說道。
“行,我晚上回去,咱見面聊!”我說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咋滴了,飛哥??寶哥找你啥事兒啊?”馬飛吃着肘子,齜牙問道。
“沒事兒,閒扯淡!”我笑着說了一句,舉杯衝着衆人說道:“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