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來,洪馨剛纔在電話裡面的聲音,跟原本的聲音根本不一樣啊,所以我的回過頭,挺疑惑的問道:“喂,大妹子,你剛纔在電話裡面賤賤的聲,咋弄出來的!”
“你才賤呢!電話有魔音不知道麼??對,我忘了,山寨機沒這個功能!”洪馨挺鄙視的看着我說道。
“山寨機怎麼了!屏大,能看AV,抗摔,能當磚頭用,你懂個毛啊!”我扔下一句,隨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我出來以後,沒有下樓,而是直接奔着王木木的房間走去了,媽的,想不都不用想,肯定是這幾個漢奸,給洪馨報信的,我必須要報仇。
我敲了敲門,開門的竟然是大康,我進門一看,雞腸子在牀上,擺弄着撲克,旁邊還放了一堆一塊錢的鋼鏰。
“你們這是幹啥啊?”我挺迷糊的問道。
“這破B賓館沒有麻將機,閒着沒事,想打一會撲克!”大康一邊走,一邊解釋道。
“晨晨,怎麼還不來,掉廁所裡面了?”雞腸子抽着煙挺無聊的說着。
“你們他媽的等會再打!!誰告訴洪馨,咱們來杭州的!!”我瞪着眼睛,氣呼呼的問道。
“王木木!”
“木木哥!”
這二人想都沒想,直接指着衛生間,說着王木木的名字,而王木木則是,憂鬱的在衛生間喊了一句:“誰叫我,我他媽跟你們說多少次了,請叫我米斯特,旺財!”
王木木沒看過唐伯虎點秋香,他從在學校開始,賭博就沒他媽贏過,所以,一直強調這個名字喜慶,有內涵!
“他幹啥呢?”
“洗澡啊!”
我問了雞腸子一句,隨後一腳踹開衛生間的門,但是隨後,馬上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雷到了!!
只見一個枯瘦如柴的青年,赤裸全身,胯下之物,一陣晃盪,身體成半蹲式,兩臂張開,這個起手式,赫然是究極武功白鶴晾翅。
“你……幹……啥”我大腦有些短路,所以結巴的問了一句。
“練武!!”王木木目光深邃。
“啥JB武功啊?”大康嘴上叼着的煙掉到了地上,弱弱的又問了一句。
“太極!”王木木臉不紅氣不喘,身體慢慢移動,隨後咔嚓一個大劈叉,又來了個,金雞獨立!!他這個是真正的金雞獨立!因爲胯下的小JJ,已經支了出來。
“你麻痹……”大康罵了一句。
“你大半夜練武幹啥啊?”我不由自主的問道。
“甩幹!JJ溼,睡覺不舒服!!”王木木兩手抱着大腿,開始晃悠。
“爲啥不用毛巾呢?”
“毛巾質量不好,掉毛,不衛生!”
“我去你妹的!你他媽咋不把那玩應放洗衣機甩幹桶裡面呢!!”我瞬間暴走了,我他媽今天晚上覺都睡不好了,他還有心情,甩幹,我擡起腳丫子,一腳給他踹在了坐便上。
隨後我拿起毛巾,勒着他的脖子,惡狠狠的問道:“你他媽,叫洪馨來幹啥!弄的老子多尷尬!”
“你……鬆開……快點……我大小便……要失禁了!”王木木臉色憋的通紅,已經快翻白眼了。
我看了一眼胯下他的水槍,有點害怕,隨後又踹了他幾腳,隨後鬆開了他。
“孟飛!你他媽真沒良心!我看你天天墨跡瑤瑤,瑤瑤的,都快瘋了,纔打電話給你搖個妹子,你他媽還不樂意了!”王木木捂着脖子,隨後飛快的抽了一條浴巾,圍在了身上。
“都尼瑪別看了!白看啊!麻痹的,一會每個人交五塊錢,觀賞費!”王木木撅着嘴,挺不樂意的走出了浴室。
我看着王木木,也不知道說啥,他肯定是爲我好,其實我在跟瑤瑤分手以後,這幫牲口一致認爲,我跟瑤瑤和好的可能性,比中彩票還低,每次出去見妹子,都要拉我一個,我嘴上沒說,心理還是挺溫暖的,跟菲菲分手,有這幫兄弟,跟瑤瑤分手,依然還有這幫兄弟,他們永遠會爲了我,挖空心思,耗盡腦筋,我想……也一樣。
“你們這事幹啥呢?”晨晨拎着一塑料袋飲料,走了進來,挺好奇的看着我們。
“沒事,我被偷窺了!!我他媽習慣了!給我瓶水!渴死我了!”王木木剛洗完澡,嗓子發乾,一個箭步,直接搶過了塑料袋子,拿出了一瓶水。
“你他媽別動,舉起手!!”晨晨嚇的一個機靈,聲音突然提高了好幾倍。
“草,幹啥啊!不就是喝你一瓶水麼?你還要判我幾年咋滴??”王木木愣了一下,隨後挺不樂意的說了一句。
“你別動……你要喝水……我給你拿!!”晨晨特別奇怪,小心翼翼的衝着王木木走了過去。
“哪瓶不一樣,滾犢子,我就喜歡喝果味奶優!”王木木說着擰開瓶蓋。
“哥!!大哥!!別喝!”
晨晨說完這句話,我們大家都看着他,不明白爲啥他弄出一副要死孩子的表情。
“你是不是有病啊?”王木木這個人,好奇心特別強,而且總喜歡在一些無聊的事情上較真,所以瞪着無知的大眼睛,拿起奶優就灌了一口。
“草!真爽!就是這個味!!”王木木喝完,得意的看了一眼晨晨,還他媽弄了一個飛眼,隨後咕咚咕咚,一口氣全乾了。
“……大康,快走!!趕緊滴!!”晨晨目瞪口呆的看着王木木喝完,拉着大康就往外面走去。
“拉我幹啥啊!不是還打撲克麼?”大康迷茫的問了一句。
“別他媽打了!一會屁股就沒了!我他媽那針頭!在那個瓶子裡打了一包蒼蠅粉,本來是想給小飛喝的,誰知道着傻B喝了!!”晨晨喊着說道。
“蒼蠅粉是啥啊?”大康特比單純,據他自己說,他還是處男。
“尼瑪的!催情劑!知道了不!!”這倆人一邊走一邊說,隨後直接跑回了房間。
我怪異的看了目瞪口呆的王木木一眼,又看了看,一臉興奮的雞腸子,隨後捂着眼睛,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