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在隨着自己的地位慢慢提升,而不知不覺的發生心態的變化,有的人能控制好自己的這種變化,將他內斂起來,就比如旭哥,他就是一個內斂的很好的人,沒有社會大哥的張揚和浮誇,對待任何人都很謙遜,對手下兄弟也沒啥架子,所以我們會不自覺的團結在他的身邊。
但是有的人卻控制不好自己的這種變化,雷子就是一個例子,他可謂大多混子的典型,爲什麼說是典型呢?
因爲他與大多數人一樣,從小家境貧寒,上學時期調皮搗蛋,除了趴在廁所看女生內褲,就是氣的老師吐血三斤,迷迷糊糊的混了初中畢業,理所應當的步入了社會。
砍過人,也被人砍過,經歷過數次血拼,僥倖沒死沒殘廢,也沒蹲監獄,用自己的鮮血和滿身疤痕,和開山刀生生的在這個人吃人的社會中,爲自己劈出一個狹窄的位置,然後一步步的往上爬着。
但是突然有一個機會,讓他的地位極速上升,霎時間讓他擺脫以前小頭目的狀態,那他們會怎麼樣呢?
那他是不是會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地位的極速上升,會不會讓他有一種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感覺!!?
我這麼寫,不是我內心反感雷子,因爲我一直拿他當我的好兄弟,我相信他也一樣,只是他不經意流露出的張狂姿態,他自己沒有察覺出什麼而已。
我分析過旭哥的將雷子擺在這個位置的原因,第一雷子跟他最早,出生入死好幾年,爲他不知道擋過多少刀,如今場子開業,旭哥理所應當的會拉幫他一把,讓他在這幾年內,有一個質的飛躍。
第二個原因,旭哥是沒人可用,寫道這裡有人可能要問了,你們這個隊伍這麼多人,怎麼會無人可用呢?
我這麼說是有原因的,李猛肯定不會當一個經理,首先他身上揹着案子,不適合在公共場合露面,而且他的這個級別,是應該拿分紅的人,而給他一個經理那是明顯看不起他,所以旭哥肯定會給他股份,這是必須的。
剩下的就是大康和慶忠,這倆人如果合成爲一個人,那他媽絕對的是完美的人,但是要分開來講,他們都有很大的缺點,大康木訥不善交談,慶忠玩世不恭,如果讓他媽當經理,上一分鐘還在場子裡,下一分鐘說不定就鑽那個娘們被窩裡面去了。
至於我們兄弟幾個,根本想不都不用想,一句話太嫩,毛還沒長齊呢,不管是爲人處事,與人溝通,還是對於社會人的震懾力,都要好好磨練一段時間。
究其以上原因,旭哥選擇了雷子,他可能也猶豫過,但是人難免出錯,旭哥這段時間太忙,而且他自信的認爲,和雷子暢談幾次,傳授他點經驗,還是能壓下雷子心中的狂躁。
旭哥這麼做,也不知是成全了雷子,還是害了雷子,下面發生的一系列事件,都讓旭哥懊悔不已,慢慢看,平靜了一個多月,江湖還是那個江湖,血腥不曾褪去!狠角色陸續登場!
5.28號!場子竣工!
5.29號!帝豪娛樂會所,正式更名。
五層高的樓房,掛着一個高達六米,寬兩米的牌匾。
牌匾上寫着碩大的四個字:“東海龍宮!!”
這麼霸氣的名字,是王木木一夜沒睡,翻遍所有書籍,耗費無盡心血想來的,你別說這個名字,一出來,大家全都讚歎不已,霸氣,寓意好,紛紛誇讚王木木這個極爲不靠譜的人,辦了一個非常靠譜的事。
6.1號終於正式開業!
由於我們在本市根基頗淺,所以也沒請什麼人,好多人都是黃律師這幾天介紹的一些政府官員,和一些前來談談風頭的社會大哥。
東北有個風俗,那就是開業典禮,都喜歡請一些專業的樂隊,在門口放聲高唱,這樣顯得喜慶,熱鬧。
這天我們穿戴的異常整齊,黑色西服,白襯衫,小皮鞋,我們一幫小夥子,顯得異常精神。
由於是主要經營的是夜店,洗浴,還有檯球城,遊戲廳什麼的,所以選擇在了下午四點開業。
旭哥笑呵呵的站在人羣的最前面,其次是李猛,雷子,磊磊,隨後是大康,慶忠,我,木木,劉力,晨晨,雞腸子,韋爵爺。
“您好,郝局長,你能來,給足我面子了!”旭哥笑着和一個穿着西服打着領帶的中年說道。
“好好幹!我們市,就需要你這樣的年輕企業家!”這個郝局長,拍了拍旭哥的肩膀,微笑着說道。
“您放心,裡面請,裡面請!”旭哥扶着郝局長,走到臺階之上。
四點一到,人羣絡繹不絕,各種轎車,接踵而至,我們他媽的招呼客人,笑的臉都他媽的僵了。
“王局長到!”
“刑警隊,孫隊長到!”
“……”
主持人拿着麥克風,唾沫橫飛,不斷的介紹着到場的貴賓,待有分量的人物到場以後,準備開始剪裁。
“開業典禮,開始,剪綵!”
“啪……啪……啪!”
掌聲雷動,臺階之上的各位領導,拿着剪子,將紅布剪開。
“鳴放禮炮!”主持人繼續喊着。
“嘭!嘭!嘭!”
禮儀公司租用的禮炮,開始轟鳴,對着天空一頓猛轟,他媽的這時候也不管,不是春節不讓放炮的規定,畢竟他媽的消防局局長都沒說啥,別人又敢放啥屁。
剪綵剛剛結束,又有人到,兩臺車,一臺路虎一臺奔馳,車上率先走下來四個人,管軍,範虎,曹明,吳迪,後面兩個司機。
旭哥看到這四個人一愣,隨後走下臺階,對着管軍客氣的說道:“軍哥,真給我面子,親自過來了!”
“你是小黑的兄弟,這麼大的事,我能不來了麼?”管軍笑着看着旭哥,寒暄了一句。
“張旭老弟,你面子可夠大的啊!這麼快就能請來這麼多領導!人緣不錯!”範虎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也不知是讚歎,還是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