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微微白皙的臉上,掛着晶瑩的淚痕,嬌軀顫抖着站了起來。
“啪!”
晨晨手指一按,打開錦盒,一枚鑽戒,閃爍着光芒。
“今天是我二十二歲的生日,這是我來到這個世界22年,收到最貴重的禮物,晨晨,謝謝你,我不確定我能愛你一輩子,因爲我們還不太瞭解……但今天,此時此刻……你是我最愛的男人……!”
晨晨咧嘴笑了,很JB燦爛,拿出戒指,扶起凌微微的小手,親自給她戴上,凌微微笑面如花,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別他媽讓他親啊!!他今天吃了五頭大蒜!!!”王木木撕心裂肺的喊道,眼睛都紅了。
“吻她!!”
“親嘴兒!!!”
“……”
衆人又是一陣起鬨,晨晨伸出手,將凌微微紅撲撲臉蛋上的淚痕輕輕擦拭,隨後歪着頭,吻了一下……
“行了!!任務結束,都他媽該幹嘛幹嘛去吧!!”大康擺了擺手,推着衆人走出了包房。
我他媽也被轟出來了,但是我挺開心,晨晨以前的座右銘是,遊戲人生,小酒就是喝,姑娘就是摸……不知道他媽的這次抽哪根筋了,竟然戀愛了,我太瞭解他,這次他絕對不是玩玩,看樣子真的是陷裡了。
遙想當年,磊磊追求張萌的時候,王木木追求喬咪咪……我追求……瑤瑤的時候……那情景,恍若就在眼前。
那時候的我們,都沒有錢,請這幫姑娘出去玩,還是在旭哥的布魯斯裡蹭,現在錢是有了點……但總感覺……好像少點啥,具體是什麼,我也想不明白。
“你想啥呢?”王木木摟着我問道。
“沒事,有點小感慨!”我煩他,所以敷衍他。
“唉……我他媽這麼帥,怎麼就沒幹過晨晨呢,你知道麼?剛纔晨晨那大厚嘴脣子,親在凌微微那櫻桃小口上,我的小心臟,都要疼死了……跟針兒扎似的……!”王木木喝的臉色發紅,鼻子喘着粗氣。
“咋他媽不扎死你呢,你這人就是賤!!看不得人家好!”我快煩死他了,故意踩了他好幾腳。
“我他媽得罪你拉,你跟個機關槍似的,這頓突突,咱倆敢不敢好好聊會,一會雞腸子來了,又他媽墨跡我了!!”
“墨跡你啥啊?”我明知故問。
“就他媽那點事唄,他不一直要操我屁股麼!這事地球人不他媽都知道麼?”王木木挺無奈。
“哎,對了,北京那娘們跟你還有聯繫麼?”我他媽實在不想跟他,探討這麼噁心的問題,立馬岔開話題。
“你說小璐璐啊?”
“恩,小璐璐!!”
“你說我倆合適麼?她家太有錢了,我老感覺,我們不是一路人!”王木木也難得的世俗一把……
“你還在乎這個??”我不可置信的問道。
“操,我在乎個JB,她家有錢是她家的,我主要在乎張璐的感受,你明白麼?……再說我心裡……那個她……”王木木說道她的時候,蹲在地上,直勾勾的望着前面。
我一看他這樣,也沒心情罵他了,蹲在地上,給他一根菸,隨後給他點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一句:“老弟兒……失去的終究是失去了……我們沒辦法彌補……但是可以抓住眼前的……讓眼前的一切,不再失去,張璐挺好一姑娘,大大咧咧,也沒啥心機,比較適合你……況且兄弟們都挺喜歡她……你怎麼也得兒……給你們愛新覺羅家族繁衍後代啊!你說是這個理兒不?”
“操……我們家族,在二愣子山,皇子千千萬,後代的事兒,還他媽是事兒麼??”王木木沉默了半天,隨後笑着擡頭衝我說道。
“哈哈!!恩是,你們家族都他媽牛逼!都是種豬,咔咔天天就是打,炮,就是生崽兒!!”
“滾你大爺!!”
“哈哈!!”
我陪王木木說了會話,又陪他壓了會馬路,讓他散散心,一直到半夜,我們纔回家,累了一天,又喝了不少酒,我也沒敢叫醒洪馨,洗個澡,怯怯的在牀上,搭了個邊,沉沉睡去。
時間又過了一個星期,這期間我們跟吳華立,接觸了兩次,初步達成合作意向,我們拿出五千萬現金和東海龍宮,五樓的賭場,作爲場地,佔百分之五十股份。
這其中有百分之十是廣州葉哥的,但他收這百分之十,只是象徵性的,就是給旭哥一個臺階下,他有多少錢,我肯定不知道,但這五千萬,對他來說,就是灑灑水啦……至於張西麼?……呵呵,他就是個打醬油的。
沒出意外,賭場這事,又交給了我和大康,唐彪,曹傑,天養輔助,當然張西也得跟着我們。
至於吳華立這邊,派來的竟然是彪B,吳華立這麼幹,一時間,我們他媽的還真有點懵,摸不清這是什麼路數,因爲彪B跟我們肯定不對付,以前本身就有摩擦,以後一起共事,肯定還會有摩擦,整不好都他媽容易打起來。
旭哥聽說這個事兒,淡淡的衝着我說道:“大哥,就要有大哥的氣度,你管他是彪B,還是彪JB,裝B就收拾他,在咱自己家,還他媽慣着他啊!!”
“妥了!”我一聽旭哥這話,頓時知道咋整了。
我們這邊籌備的差不多以後,卻好長時間都沒開張,因爲最近沒啥球賽,沒他媽球賽,就沒啥可賭的,還是抽水掙錢,不過這抽水掙錢,就跟吳華立一毛錢關係沒有了,我們的合作只限於賭球這方面。
賭球的盤還沒開,我和大康也就沒啥事,因爲小事,唐彪,曹傑等人就能處理,所以這幾天我和大康,一直陪着張西,逛着東北的有名景點,什麼五大連池的火山,二龍山滑雪,大興安嶺的自然風景區,該去的都去了,日子過得也頗爲愜意。
這天,我特別累,就沒去陪張西和大康,本以爲能在家舒舒服服的睡一覺,不曾想卻被,洪馨拽了起來,要我陪她做美容去,我他媽百般抵抗無效以後,默默唧唧的起了牀。
但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媳婦,幫我接個電話!!”我刷着牙,對着洪馨喊道。
洪馨吹着溼漉漉的頭髮,邁着大白腿,拿起了我的電話,剛說了兩句,洪馨的俏臉,愣住了,轉過頭直愣愣的看着我,結巴的說道:“老公……找你的……”
“誰啊??”我奇怪的看着她一眼問道。
“你朋友,王韻瑤!”洪馨緩過神來,強笑着遞給了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