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從來沒覺得,我他媽能特別煩一個人,厭惡一個人,但沈磊成功的做到,一讓我看見他,就想拿着,用了十幾年的馬桶刷子,好好刷刷他那張臭嘴。
“飛哥……呃……磊哥,你們咋在這呢?”曹傑從走廊裡走了過來,看樣子走路雖然有些晃悠,但絕對沒喝多。
“你陪會磊哥,找個桌子……去喝兩杯,人我交給你了,一定吃好喝好!!”我一看見曹傑,頓時想親他兩口,……來的太是時候了。
“……行……吧!!”曹傑咬着牙答應了下來,我直接邁着兩條腿,向樓下走去。
此時樓下酒席已經基本散場,一樓的人,都是小護士家的親朋好友,都是普通人,不戀桌,也不能喝酒,所以一個多小時,基本就散席了,我掃了一圈,看見服務員正在收拾垃圾。
而小護士和大康,正在送着小護士的父母上車,洪馨,張璐,還有木木他們都在。
我肩膀上掛着T恤,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洪馨白了我一眼,攙着我的胳膊,輕輕在我腰上擰了一下,小聲說道:“上回喝的胃吐血,沒記性是不?姐兒這兩天是不是,又給你點笑臉了……?”
“別嗮臉昂!!我兄弟一輩子就這一回大事兒,我多喝兩杯咋滴了……別跟我裝昂,削你昂!!”酒壯慫人膽,這話說滴太對了,我眯着眼睛看着洪馨,呲牙裂嘴,特別兇狠的說道。
“哼哼……你就裝吧!”洪馨皺了一下小鼻子,竟然沒發作,我頓時有點得寸進尺,直接摟着她的脖子,躺在她肩膀上,露出一副馬上就要死了的樣。
我和洪馨,正在這邊小聲聊着天,大康已經送走了小護士的父母。
“包公康!一會你幹啥去啊?”王木木這人不僅裝B,而且奇賤無比。
“……我他媽說,他回家洗衣服去,你信麼?”晨晨撇了他一眼,挺煩他的說道。
“主席,傻B都知道,他和小護士在香港華融訂了總統套房,現在明顯是要去造小人去……你這個問題,問的沒啥水平……”雞腸子婉轉的提醒了一句。
“主席?什麼主席?”洪馨眨巴着眼睛好奇的問了一句。
“哦……我忘了宣佈,就在剛纔,一場影響整個HH市的嫖娼界的盛會,在二樓大廳舉行,王木木先生以絕對票數的壓倒性優勢,當選第一屆,《愛在兩腿之間的全市嫖娼委員會》名譽主席一職,手握全市三萬失足少女,兵鋒所指東莞,要在中國打造‘日’不落帝國,日不落,嘖嘖,你聽聽這名字,也就他媽王主席能想出來!!”雞腸子隆重的宣佈了王木木主席,尊貴的地位。
“低調……低調……目前主要任務是賣藥……其它的一會再說……!”王木木矜持的擺了擺手,隨後兩步走到大康身邊,拉着他的胳膊問道:“包公康,咱倆是兄弟不?”
“……你如果不吭我,那就是兄弟……!”大康謹慎的回了一句。
“我什麼時候坑過你,我問你,你一會是不是要跟小護士,洞房花燭去?”
“恩……中國風俗麼……我們應該尊重風俗……你懂得!”大康點了頭,一本正經的說了一句。
“我跟你說昂,兄弟,洞房花燭很重要,小護士的鳥巢,能不能接納你這三釐米長的小鳥,就看這一次了……”王木木揹着小護士,神秘兮兮的說道。
“……操,你到底要幹啥,接不接納跟你有啥關係?對了,還有你他媽別天天造謠,我他媽正經是,長五釐米,直徑3釐米,半徑1.5釐米的短小精悍,伸縮式大蟒蛇!!”大康挺不樂意的說了一句。
“兄弟,你跟我說實話,你這個數據,是不是勃起以後的?”王木木一臉憐惜的問道。
“……恩!”大康沉默了三秒,有點沉重的點了點頭,臉色很是有點落寞。
“兄弟,你這病發現就是晚期啊!!!五釐米……唉……你那玩應跟蠶蛹比如何??”
“……堪比幼蛹吧!!!”大康有點梗咽。
王木木愣了一秒,隨後將手裡,已經拿好準備賣給大康的仙丹,直接拂袖扔在了臺階上,隨後一腳踩成餅狀,仰天嘆息三聲,大喊一句:“既生康,何生丹!!!!!”
“老公……大康好可憐……!”洪馨挽着我的手臂,呢喃着說了一句。
“可憐的是小護士……哎,誰能體會用牙籤,掏耳朵的感覺啊?”我嘆息一聲,緩緩說道。
“有點扎啊!!”雞腸子悲涼的插了一句……
我們站在臺階上,扯了一會犢子,隨後剛剛學會打麻將的洪馨和張璐等人,一致要求要去華融,開兩間房,打麻將去。
大康和小護士也挺開心,說他們倆,洞房花燭過後,正好沒意思,讓我們過去陪他們,就這樣,我們一羣人,一起去了香港華融打麻將去了。
我們開着幾臺,貼着喜字和綁着氣球的花車,來到了華融,這的總統套,24小時9998,價格……實在太他媽奢侈,我一直以爲我雖然算不上有錢,但起碼是個小康階級的吧,到了這一他媽看,我那點家底,還不夠在這住兩個月的。
“你們住總統套,今兒一切費用我包了……!”大康豪爽的拍了拍胸脯子,示意他掏錢。
“……你他媽還是花錢看看病吧……看有沒有辦法……給JJ按個假肢啥的……說實話……真的有點短……!”王木木說完,直接掏錢在前臺開了兩間,1980的豪華間。
“到什麼地位,做什麼樣的事兒,咱還沒到那個層次,擺那個譜沒用……!”我看着大康說了一句,隨後牽着洪馨和王木木他們,走進了房間,而大康也沒再堅持,直接抱着小護士,去了頂層豪華套房。
晨晨,雞腸子,洪馨,還有張璐四個人打着麻將,剩下的人伺候賭局,順便看着電視。
我們一羣人在房間裡,玩的非常嗨,過了一個多小時以後,大康和小護士,也換好了衣服,走了下來,我們幾個,挺開心的喝着紅酒,扯着犢子。
但就在半夜1點多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狐疑的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竟然是曹傑。
“喂?”
“哥……出事了!!!”曹傑聲音有些慌亂的說道。
“怎麼了??”
“我給沈磊……幹了……!”
我聽完愣了一下,緩了三秒左右,胸口沉悶的問道:“人……死沒死??”
“不知道……!”曹傑的話頓時讓,我的心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