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廁所,根本記不得,用什麼撒了一泡尿以後,搖搖晃晃的走出了KTV,出門以後,冷風一吹,胃裡一片翻騰,一彎腰,哇的一聲,吐在臺階上。
另一邊,剛提出來車的柳笛,剛開過門口,正好撞見,我蹲在地上,露出一副要死表情……
“吱嘎!!”
一臺白色的RRV4,停在門口,柳笛搖下車窗,衝我喊着問道:“喂!!你朋友呢??”
“唰!”
我迷迷糊糊的擡頭一看,霎時間怔在原地,彷彿時間一瞬間回到HH市的時候,那時候也有一個漂亮的女孩,總在我喝多的時候,開車過來接我,隨後雙手叉腰,氣呼呼的問道:“賤人飛!又喝的媽媽都不認識了?你那些狐朋狗友的兄弟呢?喝完不管了?”
仿若同樣的場景……“馨馨……!”我噗通一聲坐在地上,同樣的口中呢喃的說到。
車裡的柳笛,困的眼睛通紅,喊了我半天,看我沒啥反應,捂着小嘴打了個哈欠,拍了一把方向盤,拉上手剎,無奈的推開車門,走了過來。
“家在哪兒啊?”柳笛費力的拽着我的胳膊,給我架起來,扭過頭,強忍着我嘴裡的酒氣,隨口問了一句。
“……來,媳婦,別鬧,讓我親口!!”我努力的睜開眼睛,嬉皮笑臉的說了一句。
“呵呵,你這是真喝多了,還是假喝多了??”柳笛聽完一楞,冷笑了一下,扶着我,奔着車走去。
“媳婦……!”我此時絕對不是他媽的耍流氓,就是壓抑在心裡太長的思念,讓我藉着酒勁兒,意淫一下……“誰你媳婦?叫阿姨!!”柳笛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把我塞了進去以後,喘了幾口粗氣,擦了擦潔白額頭上的汗水,關上車門,上了駕駛室。
上車以後,柳笛放下車窗,在車內噴了點空氣清新劑,隨後指着窗外說到:“小外甥,要吐,吐外面,要不這大半夜的,我掐死你,也沒人知道……!!”
“媳婦……回家,睡覺!”我腦袋靠在座椅上,突兀的喊了一句。
柳笛拿着電話,眨巴着大眼睛看了我半天,皺眉問道:“你這是要潛我??”
“噗通!!”我癱軟的靠在椅背上一滑,腦袋咣的一下砸在了柳笛的美腿上,隨後非常有彈性的彈了幾下……“還要車震??”柳笛驚愕的看着我說了一句。
“震屁……回家!”我磨磨唧唧的重複了一句。
“還要上我家???”柳笛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
“……我難受,回家!”我嘴角揚起一絲微笑,縮卷的躺在柳笛的腿上。
“哥們,你要求的太多了,還稍微有點變態,姐姐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柳笛胸口起伏不定的說了一句,讓自己稍微淡定了一下,隨後掏出了電話,撥通了過去,一分鐘以後電話接通,柳笛啓動汽車,帶着藍牙耳麥,疲憊的說到:“玲姐?在哪個牀上忙活呢?”
“忙活個屁……今兒我給自己放個假,在家睡覺呢,我的天啊,這都幾點了,你怎麼還好意思打電話摧殘我?”電話裡傳來了,一個含糊不清的慵懶聲音。
“呵呵,你猜我遇到什麼了?”柳笛看了我一眼,笑着問道。
“豔遇啊??”電話裡的聲音立馬提起興趣問道。
“豔遇個屁!!一個小屁孩,要潛我……!”
“我去,長的咋樣啊?”
“湊合事兒吧,閉着眼睛,還能看一看!”柳笛無語的說了一句。
“那你給我打電話啥意思??別告訴我潛你,還順帶着要潛一下你的閨蜜!??我去,這個要求有點變態哦!!”電話裡的聲音,很感興趣的問道。
“呵呵,那你能爲了我獻身一下不?”柳笛曖昧的問了一句。
“咯咯,獻身倒是沒問題……問題是沒和你合作過啊……萬一人家不滿意,回頭不白讓他潛了??”電話裡的女生,沒心沒肺的說到。
“我去,姐姐這麼純潔,怎麼會認識你這個妖精……行了,不鬧了,你那兒還有房間麼?給我留兩個,我給這娃送過去,順便就在那住一夜,太晚了,不愛回家,怪折騰的!”柳笛俏臉崩潰的說了一句。
“應該有吧,我都好幾天沒去賓館了,算了,我給值班經理打個電話吧!”
“麼麼,謝謝寶貝兒!”
“謝屁,明兒一早給我寫個被潛報告,我一直挺期待遇到這事兒的,所以挺好奇的,哈哈!!”
“說風涼話,刺激我是不?”
“哈哈,不逗你了,掛了昂!”
“拜!”柳笛說着掛斷了電話,隨後趕往柳笛閨蜜的酒店,開了二十分鐘,到了酒店,柳笛停好車,扶着我,走進了賓館,找到經理,拿着房卡,進了電梯,來到了5層的5119房間。
“咣噹!!”
打開門,柳笛跟拖死狗一樣,拖着我扔到了牀上,隨後氣喘吁吁,拿了一瓶礦泉水,坐在牀頭,蹬掉瓢鞋,盤腿坐在牀上,用手揉了揉,有點酸的小腳丫,一仰頭,幹了一瓶礦泉水。
“馨馨……給我脫衣服……!”我趴在牀上,嘴裡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
“飛哥!你是不是感覺,我可稀罕你了,您吶!就這麼睡吧!”柳笛順手將水瓶子扔進垃圾桶,剛說了一句,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扭頭看着我,皺着眉頭重複了一句:“馨馨??”
“馨馨……我想你了……很想……!”我聲音越來越小,說完最後一句,沉沉睡去。
柳笛眨着眼睛看了我半天,隨後似乎明白了什麼,嘆了口氣,默默走到牀邊,幫我脫掉了髒兮兮的衣服,隨後蓋上被子,轉身離開我的房間……回到房間以後,擰開浴室的水龍頭,調了一下水溫,在牀上躺了一會,疲憊的起身,拿下腦後的卡子,一頭烏黑的長髮,披肩而落,脫掉牛仔褲,外套和T恤,性感的身材,穿着一身,白色的蕾絲睡衣,走進了浴室……過了二十分鐘以後,柳笛披着純白色的睡袍,擦着頭髮,光着腳丫走了出來,坐在梳妝檯一邊吹着溼漉漉的頭髮,一邊看着鏡子裡性感慵懶的自己,眨着大眼睛,愣了半天,嘟囔着說到:“姐姐,是不是真的老了??難道已經不在被潛的範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