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2 噩夢
王龍聽着**這麼說,心裡面也有了一個大概“行了,那我知道了,你忙吧,正哥。”
“好的,這個彭華傑應該身後藏着大秘密,你小心點,還有,這兩天一定要老實,警方又開始嚴打了,而且規模很大,是局長親自帶隊的,這次上面給了任務指標了,必須往裡面扔進去幾個,你自己看着點,別被扔進去了,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
“行了,我知道了,放心吧,正哥,你也小心點。”
“那個什麼,如果我猜測的不錯,陳誌慶的人應該已經都離開L市了,短時間以內他們是不會再參與L市的事情了。”
“爲什麼這麼說。”
“因爲昨天凌晨到今天早上的時候,就是奉龍出事以後,有兩大批車隊從L市離開了,都是上高速走的,走的到挺光明正大的,我查了高速的監控的,應該都是陳誌慶的人,看來之前他們從L市這裡藏的人還真的不算少,還有這個彭華傑,你要是不用了,可以交給我們警方,我們想辦法撬開他的嘴”
“知道了,正哥。”放下電話,王龍又把電話打給了凌洋,那邊很快也通了“喂,凌洋。”
“龍哥,車子已經過去接你們了,放心吧,是大鐘和武洛他們幾個自己開車過去了,沒有和任何人說,這點人都是可以信任的。”
“行了,我知道了,那個什麼,昨天晚上的情況,調查清楚了嗎?”
“都調查的差不都了,奉龍昨天晚上損失慘重啊,龍哥,暴君手下又死了一個舵主,他自己也身受重傷,現在還在醫院裡面救治呢,不過貌似沒有生命危險,奉龍現在已經關門了,都被警方戒嚴了,短時間以內肯定是沒有辦法營業了,應該會重新裝修。”
“暴君手下又死了一個舵主?”王龍一聽這個,有些疑惑“哪個舵主死了?”
“剪刀,聽說是昨天晚上裝成黑衣人的時候,被真正的黑衣人給做掉了,具體的還不清楚,現在奉龍已經搖搖欲墜了,L市醫院現在到處都是人,已經被暴君的人給鋪滿了,奉龍娛樂城昨天晚上傷亡慘重啊,然後聽說那個登哥還是被人救走了,人家去了三批人,一批人從外面吸引注意力,一批人制造混亂救人,還有一批人就是奔着做掉暴君去的,對面也死了好幾個人,但是沒有彭剛一夥人,這個陳誌慶真是瘋子,什麼事情也做得出來。”
“那典獄長那邊的勢力怎麼樣了?昨天晚上蟾蜍看見我了。”
“典獄長昨天晚上也被打了一槍,他一個手下還替他擋了一槍,現在也在醫院住着呢,亂七八糟的,蟾蜍帶着人守着典獄長的門口守的死着呢,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他們都打算接下來怎麼辦。”
“暴君這一下手上的舵主就剩下陸洵,還有那個神秘人了,別人一個都沒有了,典獄長那邊有蟾蜍,應該還有別人,但是還不太瞭解,我已經派人去了解了,這剪刀這次的意外,也夠暴君好好的吃一壺了,龍哥,我覺得現在是好機會。”
“也不一定就是好機會”王龍想了想“這兩天別鬧事,滿大街都是警察,老實點”
“知道了,龍哥,你說怎麼着就怎麼着。”
“嗯,那剪刀死了。”王龍這個時候轉頭看了眼裡面的房間,想起來了昨天晚上的一幕一幕,剪刀是被裡面的那個彭華傑做掉的,那個裝成黑衣人,王龍眉頭緊鎖,好一會兒,他平靜了平靜自己的心態“然後呢,落鳳和莫宏圖的事情怎麼樣了?”
“落鳳已經正式歸位莫宏圖了,落鳳自己一個人離開了,落鳳裡面很多人選擇離開了,也還有不少人還留在落鳳了。莫宏圖也已經把他的老巢搬到落鳳去了,聽說這幾天忙的不開膠,他正在整合落鳳裡面願意和他繼續一起共事的人呢。”
“哦,那個什麼。”王龍長出了一口氣“王巍呢,王巍和屠夫的事情怎麼樣了?”
“不清楚,王巍放出來口風說如果今天看不見他表弟的話,就要做掉屠夫了,李輝他們還在L市躲着呢,躲在哪兒就不知道了,現在滿大街都是警察,王巍他們家門口的警察格外多。”
“行了,我知道了,你弟弟和我在一起呢,你放心好了,我們一會兒就回去。”
“好的,龍哥,那你們注意點”放下電話,王龍轉頭看了眼一邊的萬闖飛“真有意思啊。”
“有什麼意思?”萬闖飛有些迷糊,王龍還沒回答他呢,這個時候一輛車停在了門口,大鐘和武洛一行人進來了“龍哥。”
王龍站了起來,走到了大鐘的邊上“武洛,那我們就走了,這裡就交給你了,裡面的那個人是死是活的最後給我個信兒。”
“放心吧,龍哥,我知道了”武洛衝着王龍點了點頭“你沒事吧。“
“我沒事。”王龍笑呵呵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這麼大人了,能有什麼事。”
“龍哥咱不帶這樣的,你知道我們睡醒沒有看見你有多麼的着急嗎,我說把咱妹妹都急成那樣了,我說你就不能老實幾天嗎?怎麼走到哪兒,事兒到哪兒啊?”
王龍擡頭“行了,行了,別說了啊,沒事就好了,走,走,我們回去。”
二十多分鐘以後,伏龍最頂層,王龍坐在大廳,王慈站在他的邊上“哥,你輸液還沒有輸完呢,還有,你說你這麼大人了,能不能別還跟個孩子一樣,什麼事情都讓我們操心,我是真的服了,你大晚上的,說看不見人就看不見人了,你到底想幹嘛啊。”
王慈在邊上又開始指責王龍了,王龍也不說話,就聽着,一邊的大鐘倒是笑了,還好,王龍這一晚上過來之後,感覺卻又好了不少,只是那個夢依舊在他的腦海裡面浮現。
吃過中午飯,王龍躺在牀上,本來想好好睡一覺的,結果他剛躺下,昨天那個熟悉的夢又在他的腦海裡面浮現了,他知道自己是再做夢,可是就醒不過來,很快,他又看見了那兩個留着血淚的夫妻,也就是他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