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麟示意一句:“玩得開心。”
這句話許天晴聽到了,男人的聲音與之外形出奇的相符,沉着,冷漠,許天晴想,這個男人恐怕一輩子都不會花大的力氣向別人說話。
許天晴看向陸哲,陸哲這時盯着一桌子的酒水,隨意拿起一杯羅曼尼,抿了一口。
男人握着一杯紅酒,也是一飲而盡。
陸錦忙從另一頭過來,看一眼隨着親信步履匆匆出門的齊麟,再看向陸哲,“陸哲,你不會真玩吧,你消受得起麼?”
陸哲再度抿一口酒,“消受不起也得消,這不,齊麟知道我好這口,特地給我備着呢,我不能浪費了他的心意……”
陸錦無語,“那他呢,他幹嘛去了,不來聊項目了?”
雖說陸錦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一號人物,但是之於齊麟,還真算不上了解,只是因着陸氏和陸哲的關係,與之有過幾次會面罷了,實屬不算親近。從他坐的方位就可以看出,與齊麟同坐一方的人只有陸哲,其餘人等,甚至都沒有資格。
而至於陸哲是何時與齊麟相識,又是何時與之交好,陸錦也不知道。
“聊項目有得是時間,而享樂,不限於時間。”這句話陸哲似是故意說給身後的許天晴聽的,尤爲大聲。
許天晴聽着只是斂眸,不做動作。
陸錦瞄一眼許天晴,又看向陸哲,悄悄的,“媽的天晴可在……”
“沒事兒,反正她不會吃醋。”陸哲說着,一把摟過面前的妖嬈女人抱坐在自己腿上,再扭頭看向許天晴,“是吧許天晴,我的好老婆?”
許天晴還未說話,反倒是陸錦hold不住了,直要把臭皮糖一樣黏在陸哲身上的女人拉開,“你你你、你給我起開!這地兒是你呆的麼?這腿是你坐的麼?瞅你長得那樣兒吧跟個鍋蓋似的……”
陸錦還說着什麼,許天晴緩緩合上自己手中的筆錄本,收拾好東西,望一眼陸哲,又看向陸錦點點頭,“那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哎天晴……”
“讓她走吧。”陸哲不耐煩了,“反正事情都談完了,也沒她事兒了,還在這兒幹嘛,難道和我們一起在這兒燥?你覺得合適麼……”
“哎我說陸哲……”
後面還說什麼許天晴聽不到了,她背好自己隨行攜帶的黑色公文包出門,門口遇上又從外面進來的齊麟等一行人,除了齊麟,還不乏幾位老總模樣的男人,想必是前來的第三方合作商了。許天晴禮貌的讓開路讓來人進去,再從房間出去,關上門。
微微一擡頭,只看見埋在女人胸膛不斷碾磨的男人的臉,女人咯咯笑着,男人也附和着笑着。
一笑,便微微露出一個漂亮的虎牙來,一臉的青澀卻又魅惑。
恍惚是曾幾何時的那張臉。
許天晴,你看我耳朵。
怎麼?
哎呀你看我耳朵!
怎麼?
哎呀耳釘啊!
我暈你打耳洞了?還帶黑色的耳釘!你一男生這是要妖嬈死誰?
妖嬈死你。你打耳洞我也打耳洞,你帶耳釘我也打耳釘。酷吧?本少爺是不比你酷多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