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巨大的卷軸被通靈了出來,隨後卷軸攤開。
上面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術式。
指着那無比繁雜的術式下方的空白處,鳴人說道:“玲玲你將自己的名字簽在這裡。”
“好!”
夏洛特·玲玲拿卷軸跟那手紙一樣,然後拿着鳴人遞過來的筆簽了起來,只不過那堪稱狗爬一樣的筆跡讓鳴人再度抽了抽嘴角,他決定還得給玲玲佈置作業。
才六歲怎麼呢?
不說琴棋書畫,還是歌唱才藝。
即便是做海賊,也要從小開始捲起來。
鳴人頗爲讚歎的點點頭,這纔對夏洛特·玲玲說道:“好了,玲玲現在回去,我該處理你的事情了。”
在跟夏洛特·玲玲一陣悄悄話吩咐後,鳴人便開始了安排起關於玲玲的事情。
如此駭人的變化讓長麪包拔出了腰間的長刀,這明顯超出了想象。
封印?
“因陀羅,你將是我的第二個霍米茲。”
哪怕是有着鋼鐵氣球的體質,又從自己這裡得到了查克拉鍛鍊方法,但其所需的能量也不是現階段的六歲孩童所能提供的。
所以,鳴人現在的這種情況想要開門還不夠。
……
看上去整個靈魂都顯得疲憊不堪,軟踏踏的。
恐怖的壓力死死的抵着長麪包,對這股氣勢他並不陌生,這正是數百萬人中才有可能誕生一個的霸王色霸氣。
海賊世界。
而就是這麼一下,便讓長麪包陷入了生死兩難的地步。
長麪包完全被眼前一幕所震驚。
那股氣勢更是對着長麪包所在的方向直衝而來。
這股龐大的壓力又豈是其他小孩子所能承受的,不過一瞬間四周的小孩便昏迷了一片。天上的雲彩更是被直接衝散。
想到這裡,鳴人便在心裡做出了決定。
一隻巨大的黑手從那墳墓中鑽出,徑直朝長麪包所在的方向抓了過去。
解決了兒童販子加爾默羅修女,但這並不代表着夏洛特·玲玲便安全了。
正所謂兄弟在手,天下我有。
不管他是否與加爾默羅修女有什麼聯繫,但是他也是必須被針對的對象。
“是時候從宇智波佐助的身上取回那個東西了。”
先是給了精神空間下達命令後,這便伸手解印。
一股強大的氣勢自體內竄出,朝四面八方涌去。
強行突破,竟是險些被榨乾。
黑色的流體迴歸身體,鳴人直接單膝跪地,整個人喘起了粗氣。
“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壞人,還是會給佐助一個選擇,給出相應的報酬。”
“!!!”
當那個好似巨人族小孩的小女孩將甜食吃完後,突然整個人發狂了起來,仰天怒吼。
“既然這樣,那看來我需要加快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但他一雙眼睛則是在閃閃發光。
這一刻,長麪包明白了這些東西的作用。頓時,長麪包整個人如同一條失去了夢想的鹹魚就那麼直挺挺的砸落在了地上。
握住手上的霍米茲——阿修羅,鳴人一邊汲取對方的數據,他要進行一次實驗。
實驗結果雖然不怎麼好,可還是有許多值得在意的地方。
擡頭,長麪包望向夏洛特·玲玲的目光滿是無言的鬱悶。
黑色大手覆面,其他的手抓住了長麪包的四肢。
張了張嘴,長麪包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閉上眼睛選擇躺在地上裝死。
想到這裡,長麪包正要硬頂着對方那霸王色霸氣準備近距離觀察的時候,接下來的一幕則是讓他整個頭皮發麻,有拔腿就跑的衝動。
如果說之前見到對方的個頭的話,那麼長麪包只是覺得這個女孩有着大海賊之資,那麼當下長麪包已經認定對方擁有海上皇帝之資。
長麪包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目不轉睛。
“???”
哪怕還很稚嫩,可一個好似巨人族小孩身上竟然產生了這種氣勢,這是何等的天資。
“……”
啊啊啊~
痛嚎聲不斷響起。
一手摸着帽檐,一手撫着腰間的長刀。長麪包身爲海賊中高手所擁有的直覺,察覺到了眼前生日宴會的不正常。
鳴人可是清楚的記得在夏洛特·玲玲六歲生日的時候,在那四周還有一個名叫長麪包的海賊在惦記。
再見無數的符文正沿着手臂不斷的爬出,朝長麪包的身上蜿蜒而去。
未等長麪包有所反應,只見對方嘴中的恐怖世界突然有了變化。
想到這裡,鳴人在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仰天大叫的夏洛特·玲玲轉過身來,那堪稱血盆大口的嘴巴正對向了長麪包所在的方位。
在他那裡,能夠清晰的看見夏洛特·玲玲的嗓子眼兒。
只來得及施展定身術,在長麪包的身上刻下了封印術式後,鳴人這便退回了精神空間。以他現在的這種在空間裡豐富能量,都有了一種查克拉枯竭的感覺。
以夏洛特·玲玲爲媒介,鳴人嘗試了一下靈魂突破,還是感受到十分恐怖的壓力。
至於那個術,鳴人還不敢讓夏洛特·玲玲使用,不然的話等待玲玲可能就不是思食症這麼簡單了。
是惡魔果實?
還是其他的什麼?
未等長麪包揮刀斬下,卻見那隻黑色的大手兩側又長出了兩隻手,這新出的兩隻手在空中結了一道印,頓時長麪包整個身形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定了那麼一下。
精神空間中。
“這是!”
密密麻麻如同無數細小的螞蟻一樣,朝着七竅鑽了進去。
那一瞬間,即便是精神體,鳴人都差點以爲自己身上揹負起了一個世界。
是肉體,更是靈魂。
當黑色的東西全部進入了長麪包體內後,黑色大手也鬆開了束縛,重新退回了夏洛特·玲玲的嗓子眼兒。
以及對修女產生的極端怨恨。
可是讓長麪包震驚的是他沒有看見小女孩喉嚨裡顫動的小舌頭,反而是見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墓碑正悚然而立。
他的體術,刀術,甚至果實能力全部沒有來得及使用出來。
尤其最前面的那塊墓碑上,長麪包詭異在那上面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好似在她的口中存在着一個的恐怖世界。
而長麪包的猜測沒有出錯。
頓時人便消失在了精神空間,而在鳴人離開不久後,在這精神空間的角落,原本的戰場中心的土壤突然蠕動,一顆小樹苗從修女石像的頭頂長了出來。
不過三尺來高的樹苗,看上去枯瘦無比,整一個營養不良,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