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就緒的剪彩儀式硬生生的被司徒靜和司徒若水兩人的到來所打斷,葉天皺眉看着她們二人,他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可是司徒靜正怒氣衝衝的瞪着葉天,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如果是司徒若水這樣,葉天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因爲自己和柳如煙*被她看到了,她接受不了,想出口氣所以故意來鬧事,這點可以理解。
可是葉天想不通的是幹嘛司徒靜也要來湊熱鬧,自己三番五次的打她電話邀請她來,可是這丫頭就是不接電話,現在一來就大罵一通,讓葉天有些摸不着頭腦,她是發哪門子的脾氣啊?
更讓葉天意想不到的還在後面,葉天準備繼續剪綵,等剪完彩再過去好好勸勸她們兩個小丫頭,可是司徒靜和司徒若水走過來,一個失聲哽咽,一個大罵,“葉天,你混蛋,她才十五歲你怎麼下得了手,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還有臉搞開業儀式啊,要換了我早就去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躲起來了!”
司徒靜這兩天被堂妹司徒若水洗腦洗的不清,再加上司徒若水的演技一流,讓原本懷疑這件事情真實性的司徒靜很快就完全相信了司徒若水的話。
一想到年紀輕輕的堂妹被葉天非禮了,她就感到一陣陣心痛,因爲自己前不久才和葉天發生關係,他如果喜歡自己的話怎麼可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聽到司徒靜的大聲辱罵,所有人聽的一清二楚,隱隱猜到了些什麼,但是絕大多數人都相信葉天的爲人,認爲葉天不可能做出那樣喪盡天良的事來,何況,對方是南洪門大姐大柳如煙的女兒,一般人見了都要躲着走的人物,葉天怎麼可能去非禮她?
寧洛根本不相信葉天會那樣做,但還是有些擔心葉天是不是因爲得罪了那兩個小丫頭,所以人家故意來誣賴他的,“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得罪過她們?”
“一言難盡,我去看看再說!你們剪綵不用等我了!”葉天放下剪刀離開了酒店的門口,往司徒靜和司徒若水身邊走去,其他人相互看了看還是覺得定葉天回來再開始。
曹妍剛剛回來,而且之前發生了葉天和自己母親的事,她聽到司徒靜說的那些後,頓時心中一緊,下意識的覺得是不是葉天真的做了什麼,但當她看到司徒若水的年紀後也堅信葉天不會那麼做,如果換成是一個成熟的女人或許曹妍還有幾分相信。
“怎麼了?跟吃了火藥似的,有什麼話你不能好好說嗎!”要不是身後有那麼多人看着,葉天真相抓着司徒靜抽幾下她的臀部。
司徒靜不依不撓,瞪着葉天,“你還好意思說我,葉天,虧我那麼信任你,沒想到你是個禽獸不如的男人,若水才十六歲你就把她……把她毀了,你良心過得去嗎?”
“什麼?你說什麼?你說我非禮她!”葉天差點氣的頭髮都豎起來了,這是哪跟哪啊?一開始葉天以爲自己和柳如煙的事被司徒若水告訴給了司徒靜,所以她纔會那麼氣憤,沒想到她說自己把司徒若水非禮了,這不是無中生有麼!
其他看着司徒若水,準備找她質問,卻意外發現司徒若水臉上帶着冷冷的笑容,“怎麼?做過的事不敢承認了嗎?我還以爲你真的是有擔當的男人呢,看來也只是縮頭烏龜罷了!”
“你到底想怎樣?”葉天看到司徒若水錶情的那一刻就徹底明白了,這只不過是她一手策劃的陰謀,她想誣陷自己,讓自己陷入被動,再任由他威脅擺佈,這個想法是不錯,但是葉天根本不當一回事,因爲伎倆太幼稚了,想要誣陷人葉天才是此中好手!
“姐,你先回避一下,我有些話想跟他說!”司徒若水讓堂姐司徒靜迴避,等到司徒靜離開幾步之後,她看着葉天的臉上充滿了勝利後那種得意的笑容,“想要怎麼做還用我教你嗎?這件酒店我很喜歡,只要你馬上轉讓給我,我就可以既往不咎,我不會再插手你們的事!”
司徒若水對酒店沒有任何興趣,只是想要打擊葉天,這家酒店剛剛開業,確切的說還沒來得及開業,要是這裡的主人換成司徒若水自己,她會很開心,因爲是從葉天手裡搶來的。
葉天馬上回以顏色,冷聲道,“如果不是因爲你是柳如煙的女兒,你屁都不是,在我面前耍那些自以爲事的心機是沒用的,省省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