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蘿莉的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到了這個時候還敢嘴硬,葉天感覺自己有些低估了她的膽量,看來還得使用更厲害的招式才行。
“啊……”小蘿莉萬萬沒想到葉天竟敢脫她的衣服,她這個年紀的女孩是最爲害羞的階段,臉上紅得快滴出血來,失聲尖叫起來!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可能暴露在這個混蛋眼前,她掙扎的更加猛烈。
葉天雖然在車內,但對方的叫聲實在太驚天動地了,萬一引把人引來那還得了,馬上用手捂住這小蘿莉的嘴巴,冷聲威脅她,“叫什麼叫,又沒把你怎樣,叫那麼大聲幹嘛。我說了,只要你交出趙遠,我現在立馬放你走!”
葉天有些火大,他並不想惹是生非,只想讓趙遠平安回家,要是這個最基本的要求都達不到,葉天不排除會用特別的手段來對付這個小蘿莉,他一開始打算先禮後兵,要是她不識好歹那就不要怪自己了。
可是這蘿莉從小嬌生慣養,誰都不放在眼裡,一開始根本不害怕葉天,可是當葉天扯她胸口的衣服時她才感到了害怕,對方是來真的,萬一自己被他看了,還有什麼臉見人!
“唔……唔……”蘿莉的嘴巴被葉天用手堵着,她嗯了兩聲,葉天看她有話說的樣子,急忙鬆開手,“說吧,現在還來得及,若是等我改變主意你後悔都晚了!”
蘿莉氣鼓鼓的瞪了葉天一眼,在心中狠狠說道:“臭流氓,你給我記着,我司徒靜跟你沒完!”正所謂形勢比人強,司徒靜知道自己不是葉天的對手,現在落到他手裡只能委屈就全。
“你不鬆開我我怎麼打電話!”司徒靜翻着白眼說道。
葉天笑了笑,這小蘿莉脾氣真不是一般的火辣,他拿出手機,說:“放心,等你放了趙遠我自然會放了你,你現在報號碼就行,我來撥過去。”
司徒靜隨後說了一個明珠市的座機號碼,葉天撥了過去,電話很快接通,但是對方沒有說話,葉天也沒有說話,但葉天知道對方有人在聽,因爲他已經聽到對方的呼吸聲了。
僵持了一分多鐘,司徒靜突然開口道:“怎麼了,沒人接聽嗎?你快鬆開我我來說!”司徒靜可謂心思細膩,她說這話是故意傳達給電話那邊的人聽,讓家裡人知道自己現在被人控制着。
“朋友,求財求事你可以直接說,我妹妹要是少一根毫毛我可以保證你死無葬身之地!”對方傳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很冷靜淡定,但話語之中透着一股霸道的氣勢,看來這個人一個個就是蘿莉的哥哥了。
“我既不求財也不求你辦事,我只不過是以施彼道還施彼身,你妹妹綁走了我朋友,如果我的朋友少一根毫毛,你剛剛說的那句用在你身上一樣成立!”葉天不主動惹事,但從不怕事,青幫又如何?
葉天做事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哈哈……好,好,很好!”對方不怒反笑:“咱們明珠什麼時候出了你這一號人物!?你夠膽,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了,我很欣賞你,不過人最好不要盲目的自大,你把電話給我妹妹,我跟她說!”
葉天頓了頓將電話放在蘿莉耳邊,“小靜,你馬上把人給我放了,回來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司徒洪沉聲說道,並沒有噓寒問暖,他知道,如果妹妹一再這樣縱容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出事。
司徒靜唯一怕的人就是哥哥,乖乖的說道:“哥,你別生氣嘛,我知道啦,現在我就打電話放人!”
“那好,一個小時內來半山別墅見我!”司徒洪不容拒絕的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當他回到客廳的時候,家裡多了一個人,正是一直在蘿莉司徒靜身邊負責保護工作的那位黃牙大叔,外號水鬼的水叔。
“洪少,對不起,是我失職了!”水叔手上夾着煙但沒有點燃。
司徒洪指了指沙發,“坐,水叔,大家都不是外人,你是從小看着我們兄妹長大的,所以有些話沒必要隱瞞我,你說那人一招將你擊敗,這說明什麼?”
“少爺,我知道你再想什麼,認爲可能是我老了,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那個年輕人的強大是我生平僅見,在國內我還沒有遇到過如此厲害的年輕人,只怕京城的第一少爺也不是他的對手!”水鬼是退役老兵,身經百戰,但是和葉天相比,他連一個回合都撐不住,當然,當時的情況事出有因,若是正面較量,他有把握撐五到十招。
“哦!”司徒洪越來越對那個綁走自己妹妹的年輕人產生好奇心,很想知道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怪物,竟然連水叔都如此推崇他。
“水叔,若是有機會的話,我想和他見一面!”司徒洪頓了頓提出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要求,水叔點了點頭,“我盡力而爲!”
公園內,司徒靜已經給自己的那幫手下打了電話,趙遠已經被放了,司徒靜之所以抓他是因爲有人說她嫂子在外面和人有染,而那個人就是趙遠,所以纔會大費周章的把趙遠給抓了。
“葉天,是我,我已經回家了!你小子挺有能耐啊,青幫的人你都搞得定,你現在沒事吧,等下來我家咱哥倆喝幾杯!”趙遠回到家後第一時間給葉天打了電話報平安。
本來今天趙遠以爲自己死定了,沒想到葉天還有這樣的本事,把這麼嚴重的事情都化險爲夷了,着實讓趙遠有些驚訝。
“改天吧,今天我還有事,要是還有人想動你第一時間通知我!”葉天叮囑道,他不能確定那幫人是不是緩兵之計,先把趙遠放了,然後自己放了司徒靜之後,他們再對趙遠進行報復。
“行,我知道了,那你忙,改天一定要喝個痛快!”
與趙遠結束通話後葉天準旅行自己的承諾,鬆開了司徒靜,就在葉天彎腰幫司徒靜解開繩子的時候,突然腰上傳來一陣劇痛,司徒靜趁着葉天彎腰解繩子在他腰上狠狠咬了一口。
痛得葉天齜牙咧嘴,“操……你屬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