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小時候的理想確實是像父親那樣當一個合格的好大夫。不僅可以救死扶傷,而且還能贏得患者的尊重。長大以後,現實雖然有些跑偏,但葉天也確實在某種意義上過了幾天的大夫癮,而且是婦科大夫。不過好景不長,後來出現的一系列事件讓葉天根本沒有辦法繼續完成他的理想。於是只好望洋興嘆,專心履行國家賦予他的神聖使命。
司徒若水說:“沒事,等你以後退役,告老還鄉之後,你就可以回明珠市專心當一名大夫。記得要當產科大夫哦。這樣你才能給我接生呢。”
葉天笑說:“拉倒吧!你就不怕我趁機調戲你?”
司徒若水調笑說:“喲!剛纔是說自己有醫德來的?怎麼這麼快就忘了呢?眨眼就跟病人玩起非禮的遊戲了。哼,你們男人都是這麼變態的嗎?”
“變態?我哪裡變態了啊。”葉天有些冤枉的說:“我只是想安安靜靜的當一個好大夫而已,這種想法有錯嗎?你們偏偏都要來打擊我。”
兩人正在影院座位上打情罵俏着,這時工作人員走過來說:“對不起,兩位,打擾了,這場電影已經結束了……兩位是不是。”
“好的……我們這就走。”司徒若水說着,拉着葉天就走。
葉天笑着說:“着什麼急啊。咱們可以再看一場的!”
“得了吧!”司徒若水說:“這種快餐電影也就看一邊啦,看第二遍都會嫌棄他。故事情節太老套了,就是一羣肌肉男用各種方式打來打去,看的我都審美疲勞了。”
“疲勞你還看!”葉天說。
“這不是看完了才感受到嗎?”司徒若水說:“本姑娘現在困了,送我回學校吧。”
司徒若水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十點半了。掩面說:“糟啦!宿舍已經關門了,現在回不去了!”
“那怎麼辦?”葉天心裡稍稍有幸幸災樂禍的想法,但臉上卻只表現出極爲關切的神色。
“那還能怎麼辦?”司徒若水說:“再給我開個房間,陪我睡覺唄!”
葉天知道司徒若水怕一個人獨處,也怕黑。如果是讓她獨自睡一個房間必須要有個人陪她。這種工作葉天當然非常樂於奉陪,於是說:“好吧!那我葉天今天晚上就捨命陪校花了!”
司徒若水呸了一聲,說:“舍什麼命?校什麼花?哼!你可給我放正經點!人家跟你可是純潔的後父女關係,你可不準有不良企圖!”
“好好好!”葉天說:“純潔的後父女關係,我知道啦!小若水,咱們還是趕緊去找地方休息吧。天這麼晚了,再不睡可就影響你明天上課了。”
“嗯,說的也是!”兩人一邊說一邊走,很快就坐到那輛車牌號爲拉風的88888的車上。葉天的車在馬路上時常引來衆人矚目和觀望,有些人還指指點點說:“看,這就是本事首富周兵的座駕。光那一個牌子的錢就能買下你家整棟樓。”……
葉天和司徒若水一起來到一家五星級酒店,葉天並不在意酒店叫什麼名字,反正給後女兒開的房間一定要最好的房間。葉天拿出身份證(當然是備用身份),開了一個房間之後,引司徒若水一起進去。
剛一進屋,司徒若水就瀟灑的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來回切換了幾十個臺都覺得沒有什麼意思,於是打着哈欠對葉天說:“後爹,我洗澡去,你可不準偷看哦!”
葉天呵呵一笑說:“洗吧洗吧,有啥好偷看的?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快點洗,洗完了我好洗!”
司徒若水淡淡一笑,脫掉了外面的衣物,走進了浴室,鎖上門。洗了有十幾分鍾之後,又走出來穿好衣服,對葉天說:“好累啊!我先去躺會,你洗完澡立刻就要回牀上來陪我哦!”
“好的知道了!”這句話如果是別的女人跟葉天說的,葉天肯定會想入非非,甚至可能連澡都不洗就直接行動。但從司徒若水裡說出來的話,葉天卻心知肚明。司徒若水說的是真心話。因爲她真的只是把葉天當成了朋友,或者後爹而已。似乎並不想與葉天發生關係。不過就算抱着司徒若水這個校花睡一夜的話,葉天也已經是很滿足了。畢竟校花級美女不是每個男人都有幸能抱到的。幾乎每個校花都有目空一切的特質。因爲他們天天被男生追逐,早就把這種被關注被崇拜被仰望的感覺當成一種慣性。對於一般男生的殷勤和奉獻基本都沒什麼反應。普通男生想報到這些高傲的校花更是千難萬難,上牀的話幾乎更是想都別想。
葉天之前只跟一個校花有過親密接觸,就是東方月。雖然葉天其他的女人有比校花更美麗動人的,不過都缺乏校花那種高不可攀的質感。讓葉天沒有進一步征服和摧殘的慾望。
畢竟學校裡磨練出來的花朵,總是那樣的與衆不同,矯矯不羣。雖然司徒若水在葉天眼裡只是一個盜版校花,不過那種懵懂的感覺卻讓葉天有了別樣的心花怒放。甚至有些樂此不疲。這才孜孜不倦的約司徒若水出來玩耍。
葉天結結實實的洗了個澡,他故意把水調的很燙,因爲這樣可以刺激他體內的真氣進一步運行。畢竟葉天是一個修真者,需要每天都想辦法嘗試提升修真的境界的。老實說,葉天現在的天級二品真氣真的有點不夠用了。如果遇上天魔教的兩大巨頭圍攻的話,葉天很可能就要死無全屍。
滿浴室的白色水汽繚繞在葉天周身,葉天打了個哆嗦,覺得身體一陣清爽。不由得多衝了一會澡。一連衝了二十分鐘之後,只聽到東方月抱怨的聲音在門外傳來:“死後爹!破後爹!你這個破澡到底還要洗到什麼時候啊?我這還等着睡覺呢?你不來我怎麼睡?趕緊趕緊!快點快點!你再不來我可自己睡了啊!”
“來了來了!”葉天說着,用毛巾擦乾淨身上的水珠。從浴室走了出來。
司徒若水說:“我累了!關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