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人的認識是有先入爲主的概念的，楊過一直以來給人的感覺就從沒來靠譜過。知道的人對他的行爲付之一笑，不知道的人只會錯愕他古怪的行爲。
但是對電視臺這種機構，人們總會給與更高的約束力。啥？你過河拆橋，這是一個好人能幹出來的事情嗎？不行，勞資不看京城衛視了。
當晚八點檔。
京城衛視，《舌尖》的第二集播放了。這一次，郭步冬依舊在綜藝組坐鎮，大家都規規矩矩的，也沒人敢吃蛋糕了，氛圍略有點尷尬。
魏東東：“郭臺長，節目的收視率略有下降啊！今兒開頭的二十分鐘才1.02的收視率……”
郭步冬眼睛微微一眯：“降了這麼多？”
魏東東：“畢竟這纔剛開始，待會兒應該會好很多吧？”
郭步冬也是這麼認爲的。《舌尖》第一集已經吸引了大量的觀衆，今兒開頭不該降下來纔是啊！就算沒有1.8，那也應該有1.5的吧？
又二十分鐘。
收視率終於漲到了1.5以上。
任了了：“臺長，我覺得……您應該看一下我們的官方微博。”
“嗯？”
郭步冬疑惑地翻了翻手機，然後就看見一大羣人在狂噴。
皮皮蝦我們走：“呵呵！打死我都不去看了。再過一個多小時，勞資去蘋果影視看了，反正都是一樣子的，蘋果影視還有很多節目的花絮。”
沙丁魚兄弟：“蘋果影視都實行免費了，這是我見過的最瘋狂的一個影視平臺了，呼籲大家去蘋果影視看《舌尖》，在那裡更好看。”
紅燒大蝦：“偷偷地告訴你們，蘋果影視可以一邊看視頻，一邊玩彈幕互動，真滴是好爽呢！”
郭步冬：“楊過瘋了，他真的是要免費？”
李空心：“組長他本來就不太正常……正常人……他也拍不出來這些東西啊！”
綜藝組裡的人個個心裡都不是滋味啊：本來嘛，今晚絕逼可以破2的，尼瑪就因爲這事情，竟然到現在連第一集的收視率都還沒達到。
郭步冬：“他做免費是行不通的。這人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誰啊，槍打出頭鳥……你們在這邊盯着，魏東東，等會把今晚的收視率告訴我……”
……
蘋果影視下，很多人正在研究楊過的這種新模式，也就是所謂的會員模式。
高德：“所以說，其實收費和不收費的區別：一個就在於可以優先搶看最新的內容；另一個則是要等一等廣告……我擦，其實等等也沒事的呀！一分錢都不要，只是等六十秒鐘的廣告，這有啥呢？”
莉貓貓：“我怎麼算，這筆賬還是賺了啊！只要198的年費，就能看到所有的影視作品，而且還無廣告，有些內容還可以搶先看，充了……”
帥氣的兔砸：“麻蛋，雖然感覺楊過還是坑了我一把，但算下來還是挺划算的，才198，月付只需20元，買了。”
催更小能手：“咦！《萬萬沒想到》這些網劇，以後也都可以直接看了。但凡張揚工作室出品的影視劇，都能優先看，可以啊，買了……”
……
張揚工作室，蘋果影視到現在都還沒下班。
後臺訂單系統中，有人喊道：“臥槽，好多人……唐總，楊總，有好多人在買啊！”
楊過：“好多人是多少人？”
工作人員：“已經達到11萬人次了……”
楊過皺眉：“少了。”
唐寶：“楊總，已經不少了，畢竟引過來的流量中，有大部分其實是衝着免費來的。而我們的會員畢竟只要198塊，所以很多人不買也是很正常的。”
楊過：“那隻能說明我們的吸引力還不夠，或者引流過來的人還不夠……看明天晚上如何吧！今晚《一代梟雄》在衛視登陸，明晚《一代梟雄》就正式在蘋果影視登陸了。”
楊過：“馬飛飛，即刻聯繫大華集團、東風集團、杜氏集團……就說我們有廣告要出售。”
李夢然：“老闆，不用問了。在知道了我們的新模式後，已經有幾十家特大型企業打電話來了，我手機都給打爆了，馬飛飛正在接電話呢……老闆，你沒收到電話？”
楊過詫異：“我？”
他往口袋一掏，手機沒帶？
等他去樓上找到手機，正在震動，是杜磊絲的電話。
楊過：“喂……”
杜胖子：“哥，你是我親哥，你咋到現在才接電話啊？”
楊過：“手機不在身上。”
杜胖子：“老豬，我要跟你叫哥了，你是真的牛逼啊……全免費，你這是不差錢的節奏嗎？對了，把廣告給我……”
楊過：“不能全給你，15秒，只能給你15秒，而且還是美贊臣廣告後面的15秒。”
杜胖子：“爲啥只給美贊臣？那我的套套廣告呢？”
楊過：“你自己想，把倆廣告併成一個廣告……”
杜胖子：“呃……老豬，還是你來幫我想想主意吧！”
楊過：“得嘞……先不跟你說了。你那邊先安排好廣告，我這邊又有電話進來……”
這邊剛掛了電話，顧辰就來電話了。
顧辰：“小楊啊！你有大魄力啊！”
楊過：“嗨！讓您見笑了……”
顧辰：“我就不跟你賣關子了，你們蘋果影視現在對外免費，但是有六十秒的廣告……這廣告我要一半，錢好說。”
楊過：“這您就爲難我了，我現在最多給您留十五秒。”
顧辰那邊頓了頓：“你不可能就正正好好分了四個廣告吧？其實可以換着來的，概率問題而已。一旦引流多了，其實即便有上百個廣告，也可以的呀！”
楊過：“但也不能真放那麼多。廣告畢竟要審查的，我們先接大品牌的廣告。這樣，網民對我們的信任度也高。”
顧辰：“成，十五秒就十五秒，明天給你。”
……
楊過一連接了五六個電話，什麼品牌運動鞋的，什麼飲料的一大堆，但他都沒有立刻給出去。這種模式剛剛開始，要是雜七雜八隨便放一些廣告，“亂”啊！
這邊處理完了。
樓下，馬飛飛：“老闆，我這邊接了六個了，無論是價錢、質量，還是品牌什麼的，都還不錯！”
李夢然：“主打廣告四個，現在才三個！還有一個怎麼說？”
楊過：“這一個先用其他廣告代替，輪迴使用……後期要空出來，我要用。”
所有人都在等着。
結果，蘋果影視的《舌尖》還沒有放上去，江南衛視那邊的《一代梟雄》就上線了。
楊過嘀咕道：“哎呦，我的天……唐寶，你在這兒守着後臺吧，我去看電視去了我。”
唐寶：“你自己拍的電視，你還要看啊？”
楊過：“那必須的啊，我怎麼着也得看看我高大威猛的形象吧？”
唐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