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令狐沖最乾脆,而且利益不低,不過這樣做容易得罪三長老他們,而且也不容易引起太上長老的注意。
就在這時一個坨子模樣的乞丐從王無憂面前經過,本來王無憂也沒有太注意。
不過過了一會兒王無憂才反應過來,這坨子好像就是林平之啊。
話說這貨其實看起來還真像主角的,出生大戶人家,父母雙亡,然後爲父報仇加入華山派,然後泡的掌門千金,後面嶽不羣還把紫霞神功傳授給他了,而且人長得還帥,人品也還不錯。
但是這貨就是運氣有點衰,找個師傅一心想着他家的割雞劍法,好不容易準備結婚了又得到自家的割雞劍法,然後一狠心一跺腳割雞練神功,結果剛報完仇眼睛給弄瞎了,最後殺了自己的未婚妻,被令狐沖關在梅莊地牢一輩子。
不過看到林平之王無憂頓時腦海裡面想起了不少騷操作。
王無憂也沒有繼續跟着林平之,畢竟現在對方只是一個家破人亡的小乞丐而已。
隨便逛了一下衡陽城之後,王無憂就回到客棧,等待第二天的好戲。
而到了晚上王無憂內力已經足夠打通第一條經脈,打通了第一條經脈後,王無憂修煉一週天減少到了十五分鐘,而身體素質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現在王無憂即使不用內力身體也相當於一個常年鍛鍊的人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華山派衆人就趕往劉府,畢竟大家都是同盟嘛,早一點過去也好爲對方撐一下場子。
隨着午時臨近,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就正式開始了。
今日是衡山派劉正風大俠金盆洗手的日子,整個衡山城裡一片喜氣洋洋,江湖上只要有點名氣又認識劉正風的都來湊熱鬧,而五嶽劍派其他幾門的盟友,江湖上一些頗有名聲地位的大豪,也先後到來。
王無憂他們跟在嶽不羣與甯中則身後,看着不斷進入的江湖人士,衆弟子議論紛紛。
三長老他們也趁機不斷打探,到現在三長老他們還是沒有確定這華山派誰是氣運之子,畢竟除了嶽不羣甯中則之外,其他人的武功實在太過稀鬆平常,而且都是資質一般的,怎麼看都不像主角,三長老他們一度懷疑嶽不羣就是氣運之子。
忽聽得門外砰砰兩聲炸響,跟着鼓樂之聲大作,又有鳴鑼喝道的聲音,顯是甚麼官府來到門外。羣雄一怔之下,只見劉正風穿着嶄新熟羅長袍,匆匆從內堂奔出。羣雄歡聲道賀。劉正風略一拱手,便走向門外,過了一會,見他恭恭敬敬的陪着一個身穿公服的官員進來。
不過除了那些不入流的江湖中人,大多數人都是一幅看好戲的表情。
接下來就是的宣旨、謝恩,整個流程簡陋而又迅速,讓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大家都沒想到在劉正風竟然會投靠朝廷。
這個世界的朝廷對於江湖中人而已沒有半點威信,大多數江湖人對於朝廷的感官都不大好。
主要原因還是朝廷成立的錦衣衛,不僅監控江湖,而且還在各個門派安插奸細,而且這些江湖門派還奈何不了錦衣衛,所以不論正邪對朝廷都沒有好感。
隨着時間推移很快就到了午時,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就正式開始了。
劉正風走到正上方,抱拳行了個揖禮隨後朗聲說道:“衆位前輩英雄,衆位好朋友,衆位年輕朋友,各位能夠參加我劉某人的金盆洗手大會,我劉府簡直是蓬蓽生輝,對此感激不盡。今日我劉1某人金盆洗手,從此不過問江湖上的事。”
說罷就朝着那雙手朝着面前盛滿水的鍍金銅盆伸去。
“且慢!”
門外有人厲聲喝道。
衆人只見大門口走進四個身穿黃衫的漢子,這四人一進門,分往兩邊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黃衫漢子從四人之間昂首直入,這人手中高舉一面五色錦旗,旗上綴滿了珍珠寶石,一展動處,發出燦爛寶光。而認得這面旗子的,心中都是一凜,這是五嶽劍派盟主的令旗到了!
劉正風道:“原來是嵩山派左盟主令旗到了!不知左盟主發盟主旗令所謂何事。”
“劉師叔,奉五嶽劍派左盟主旗令,劉師叔金盆洗手大事,請暫行押後。”
劉正風說道:“但不知盟主此令,是何用意?”
那漢子道:“弟子奉命行事,實不知盟主的意旨,請劉師叔恕罪。”
劉正風微笑道:“不必客氣。賢侄是千丈鬆史賢侄吧?”
那人見劉正風已經認出自己身份,也就不再掩飾:“弟子史登達拜見劉師叔。”
隨後又向天門道人、嶽不羣、定逸師太等人行禮,道:“嵩山門下弟子,拜見衆位師伯、師叔。”
其餘四名黃衣漢子同時躬身行禮。
劉正風臉色鄭重道:“當年我五嶽劍派結盟,約定攻守相助,維護武林中的正氣,遇上和五派有關之事,大夥兒須得聽盟主的號令。這面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見令旗如見盟主,原是不錯。不過在下今日金盆洗手,是劉某的私事,既沒違背武林的道義規矩,更與五嶽劍派並不相干,那便不受盟主旗令約束。請史賢侄轉告尊師,劉某不奉旗令,請左師兄恕罪。”
說着走向金盆
史登達身子一晃,搶着攔在金盆之前,左手一掌拍出,直擊劉正風胸腹,右手高舉錦旗,說道:“劉師叔,我師父千叮萬囑,務請師叔暫緩金盆洗手。我師父言道,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大家情若兄弟。我師父傳此旗令,既是顧全五嶽劍派的情誼,亦爲了維護武林中的正氣,同時也是爲劉師叔的好。”
“史登達!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五嶽派共同製作這面旗幟,不是讓你一個區區小輩來羞辱長輩的。”劉正風大聲呵斥道。
定逸師太也道:“史師侄!你襲擊同盟長輩,當真是目無尊長,毫無法紀。”
“史登達沒資格管,那我總有資格管吧!”
這時黃影晃動,但見雲中躍下一人,右一腳將金盆踢翻。
只見這人四十來歲,中等身材,瘦削異常,上脣留了兩撇鼠須,拱手說道:“劉師兄,奉盟主號令,不許你金盆洗手。”
與此同時,周圍出現數十名嵩山弟子,將整個院子團團圍住。而劉正風的家人親眷都被俘虜在上面,不斷的向劉正風求救。
“大嵩陽手,費彬!你我無冤無仇,爲何要如此害我?”劉正風雙目圓瞪看着費彬。
“我何時要害你?我嵩山此舉,卻是爲了整個武林的公義,劉正風!你勾結魔教教主東方,設下陰謀,來對付我五嶽劍派以及武林中一衆正派同道”費彬冷笑着說道。
劉正風冷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費彬你們嵩山派想要吞併五嶽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終於忍不住,先向我衡山派下手了?”
陸柏細聲細語的道:“劉師兄,這話恐怕有些不盡不實了。魔教中有一位護法長老,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劉師兄是否相識?”
劉正風本來十分鎮定,但聽到他提起“曲洋”二字,登時變色,口脣緊閉,並不答話。
過了良久,劉正風點頭道:“不錯!曲洋曲大哥,我不但識得,而且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霎時之間,大廳中嘈雜一片,劉正風這幾句話大出衆人意料之外,各人猜到他若非抵賴不認,也不過承認和這曲洋曾有一面之緣,萬沒想到他竟然會說這魔教長老是他的知交朋友。
費彬臉上現出微笑,道:“你自己承認,那是再好也沒有,大丈夫一人作事一身當。劉正風,左盟主定下兩條路,憑你抉擇。”
費彬朗聲說道:“左盟主言道:劉正風乃衡山派中不可多得的人才,一時誤交匪人,入了歧途,倘若能深自悔悟,我輩均是俠義中人,豈可不與人爲善,給他一條自新之路?左盟主吩咐兄弟轉告劉師兄,你若選擇這條路,限你一個月之內,殺了魔教長老曲洋,提頭來見,那麼過往一概不究。”
劉正風臉上突然閃過一絲淒涼的笑容,說道:“曲大哥和我一見如故,傾蓋相交。我和曲大哥相交,只是研討音律。他是七絃琴的高手,我喜歡吹簫,二人相見,大多時候總是琴簫相和,武功一道,從來不談。”
費彬冷笑到:“誰知道你與他是以曲會有還是勾結魔教。”
劉正風嘆了口氣,隨後緩緩說道:“在下與曲大哥結交之初,早就料到有今日之事。因此纔出此下策,今日金盆洗手,想要遍告天下同道,劉某從此退出武林,再也不與聞江湖上的恩怨仇殺,只盼置身事外,免受牽連。不想左盟主還是不肯放過我。”
費彬冷笑道:“如果人人都如你一般,那豈不是任由那些魔教妖人橫行江湖,你要置身事外,那姓曲的魔頭卻又如何不置身事外?”
劉正風也不跟費彬繼續廢話了直接抽出寶劍,朝着自己妻兒衝去,顯然是準備救出自己家小。
不過費彬怎麼會讓劉正風如意,只見費彬拍出一掌,化作磨盤大小朝着劉正風而去。
劉正風可能實力比費彬要強,但是也不敢無視這一掌。
只見一道劍氣從劉正風手中寶劍發出,不僅刺穿了費彬打出的掌力,還將費彬手給刺了一條傷口,傷口深可見骨,幾乎將費彬的手給刺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