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瑧在家中陪了老婆和孩子一週多的時間,才接到陳七的電話,讓他去金字塔那邊開會。
因爲宮柳、陳七都覺得這次會議涉及到華夏之後相當一段時間的發展方向,所以,除了總執政官廖明睿以及大元帥馮建業與會外,華夏所有靈級強者也參加了會議。
前番,張瑧和屠無忌、王曉天進靈域也有近一年的時間。
華夏雖然沒有派真級強者跟着進入靈域,但依靠靈洲的資源以及之前從靈域採集的資源,依舊新晉升了三位靈級強者。
因此,如今華夏在張瑧、宮柳之下,共有21人。
靈級五品的有屠無忌、王曉天。
靈級四品的有葉敏、陳七——陳七是在幾個月前突破的。
靈級三品的有風院士、鍾靈毓——鍾靈毓是在半個月前才突破的。
靈級二品的有趙龍奇、厲東來、屈北辰、蕭遠。
剩餘的谷東臨、秋嵐等11人,都是靈級一品。
張瑧到會議室後沒多久,會議便開始了。
會議依舊是由陳七主持,他道:“諸位面前是前番張師以及老屠、老王到靈域尋找前往神域途徑的情況彙總,不瞭解的自己看看,我就不多說了。
從極北之地的情況看,不論是冰族還是那些古族煞屍,都可能成爲我們進入神域的阻礙。
所以,我們想要短時間內開啓神門,進入神域,怕是不可能了。”
聽了這話,趙龍奇道:“現在就打開神門進入神域,本就是冒險之舉,可能讓我們華夏勢力再次飛躍,卻也可能提早面對過於強大的敵人,令我們遭受重創甚至更大的危險。
所以,我倒是覺得極北之地阻礙是件好事,起碼能讓我們沉下心來多花些時間增加底蘊。”
聽見這話,屠無忌眉頭一皺。
因爲華夏靈級中,他是對進入神域最積極的,既和他本身達到了靈級五品巔峰需要進入神域尋求突破機緣有關,也和他本就激進的性格有關。
華夏靈級強者目前雖只有二十幾人,內部確也並非真正的一團和氣,各人意見總有不同的地方。
而趙龍奇所代表的穩妥派,就是和他這個激進派意見最相左的。
不過,而今短時間內無法進入神域已是事實,屠無忌也不想拿自己的老資格和實力壓趙龍奇,因此只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什麼。
見此,實際上支持屠無忌的王曉天、葉敏也沒多說什麼。
由此,此次會議的基調就算是徹底定下來了——若張瑧、宮柳依靠強大實力,直接敲定華夏之後的發展方向,就算當時無人反對,事後陽奉陰違也會給華夏造成不好的影響。
所以這個會議的真正意義就在於讓華夏一衆靈級強者和及政府、軍方大佬溝通交流,使彼此達成一致觀念,減少華夏內耗,讓衆人往一個方向發力。
趙龍奇說完,陳七不輕不重地敲了下桌子,道:“現在確實應該多花些時間積累華夏底蘊,但發展能快還是要快。張師,您覺得需要多久纔能有把握應對極北之地的冰族和古族煞屍,並打開通往神域的神門?”
後一句話卻是問張瑧的。
張瑧在家中就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當即道:“冰族有三位神級二品,五位神級一品,而且他們對超能的運用都極爲嫺熟,甚至可以說是玄妙。
而且這些冰族不比煞屍,都有着過人的智慧,要說讓我應對他們,恐怕就算我擁有神級三品的實力也夠嗆。
不過,我覺得冰族雖不可輕信,但打開神門的心肯定是真的。
我們只需擁有不被它們控制的實力,便可以考慮與它們合作,打開神門。
我估摸着,最多十年,再遇見它們,我就算無法戰而勝之,也絕不會被它們挾持住了。”
聽了這番話,衆人都識趣地沒去問張瑧怎麼能在十年間實力提升那麼快。
陳七也是微微點頭,笑道:“那就是說,我們可以先制定兩個五年發展計劃。”
廖明睿笑道:“這倒是和我們政府的習慣差不多,我看可行。”
馮建業也當即表態道:“那咱們就先討論下第一個五年計劃的大概發展方向。”
接下來就是衆人各自發表意見的時候了。
其實華夏在頂尖戰力方面,沒有遇到第二次明神門開啓前,只能依靠張瑧、宮柳。
但是這方面,華夏其他人卻幫不上什麼忙,只能說多提供一些其他方面的輔助,比如說科研、製藥等方面。
所以,衆人最終的商議結果,還是充分開發靈洲,以及進一步開發靈域,讓華夏靈級強者進一步增加。
···
這次會議後,因爲有諸多事要安排,而這裡面又無需張瑧操勞什麼,他就閒了下來,於是好好的在家陪伴屈珈藍以及小哪吒,額,是小張錚。
一個月後,張瑧果然發現兒子成長大異於尋常嬰兒。
他回來時,看着纔出生一個月的兒子像是七八個月大,可如今看着卻像是一歲多了。
這一日,張瑧用超凡兵刃變作一個坐上去可以前後搖動的小烏金馬放到院子中,然後就對已經能自己站着並走兩步的張錚道:“小哪吒,到爸爸這邊來騎小馬!”
小張錚看到烏金小馬純淨吳邪的大眼睛一亮,鬆開了扶着的就要想向這邊跑。
張瑧一看就知道要遭——走都沒學會就想跑,這不是找摔麼?
果然,只跑了三步,小張錚就啪嗒一聲摔倒在地上。
然而讓張瑧意外的是,摔得這麼狠,小張錚竟然沒哭,沒事人似的爬起來繼續跑,然後沒跑兩步,又摔一跟頭。
張瑧看着兒子跌跌撞撞地跑過來,很想問一句:我兒,你不疼麼?
等小張錚跑過來,他就注意到,兒子摔到的地方一沒破皮二沒腫,就微微有些發紅,並且正在迅速消退。
這下張瑧算是真的意識到,兒子想必尋常嬰兒怕不是一般的皮糙肉厚。
在張瑧想這些時,小張錚已經跑到烏金小馬便,抓着就往上翻,結果一下就爬了上去,然後無師自通地抓着馬耳朵前後搖晃起來,一邊要還一邊咯咯的笑。
張瑧也不想那麼多了,反正兒子身體好是將好事,於是就在旁邊幫着搖烏金小馬,並念道:“駕,駕···”
誰知沒多大會兒,小張錚也跟着有點含糊地喊道:“加,加,粑粑加···”
張瑧聽了一陣無語。
‘我這特麼還沒讓你騎大馬呢,就爸爸駕了,將來真要扛着你騎大馬豈不是要上天?’
想到這裡張瑧不由屈指彈了下小張錚的屁屁,誰知這一下,小張錚就扭頭看着張瑧,滿臉委屈,然後張口大哭起來。
“媽——嗚嗚嗚···”
張瑧不由滿臉尷尬。
心想,你老子彈得好像沒剛纔摔得疼吧?你咋就剛纔不哭現在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