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楚不知道李白醒來之後會不會忘了這回事,不過來日方長,陳楚還有很多機會。
李白半夜起來尿了個尿,尿完辨別了一下自己所在的是陳楚的酒駕,於是也就沒有過多的去糾結,直接回去倒頭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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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差不多有十塊到了中午的時候,他們二人才醒來,然後繼續聊天喝酒。
有了陳楚的計劃,一連一週,陳楚是過着這樣的生活。
這也是陳詞過的最爲舒適的幾個副本之一,白天喝大酒吃菜聊天,晚上繼續喝大酒談天說地,萬事收拾一下直接睡覺,睡到第二天中午起來繼續前一天的生活。
有了陳楚的計劃,一連一週,陳楚都是過着這樣的生活。
前期不爲實現目標,完成任務,只是增進感情。
而且效果也是顯而易見的,一個星期下來,陳楚基本上已經成了李白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期間陳詞也嘗試過說幾個後朝李白沒聽過的詩篇,但說了幾次下來,陳楚感覺這樣似乎行不通,app好像要求的是自創詩詞,這種抄過來的好像不會算在任務裡面。
所以陳詞索性也就先放下這個任務,開始一點一點的爲開導李白的任務做鋪墊。
其實也是因爲有了前面幾首詩的珠玉在前,李白才能漸漸的敞開心扉,說自己這一年多的不得志,說那些人有眼無珠,說朝廷識人不明,朝中那麼多的貪官和庸臣,卻不用自己這個天才。
沒錯就是天才。
李白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天才,當然這一點陳楚也比較贊同,只不過陳楚的贊同僅僅是針對李白在文學造詣方面。
但這話他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
於是陳楚一邊誇李白,一邊和他一起數落着朝廷和那些不識貨的大臣。
陳詞對於現在的這些朝代現在還是沒有什麼歸屬感的,一沒有官職在身,二是自己現在的身份也沒有什麼職責需要自己去履行。
一共也就三個月的時間,陳詞就是想去當官,他也沒有那個時間。
如果就像是在花木蘭世界中的不限時間,或者愚公移山裡面的十幾年,陳楚說不定還會去參個軍什麼的,然後立下赫赫戰功,成了將軍,到時候還能拉李白一把。
說歸說,喝歸喝。
陳楚七天下來,感覺現在這樣做好像有點不太夠用了。
李白畢竟現在只是生病了,需要留在這裡調養,就算現在成了好友,但如果一旦說出對方不喜歡的話來,按照文人的傲氣,說不定一個生氣拂袖而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不行,想要徹底抓住李白的新,還是要搞一些新東西才行。”陳楚晚上躺在牀上想着。
想到什麼就寫下來,最後陳詞一共列出來十二個名錄,直接把接下來兩個月的時間安排得滿滿當當的。
平均五天一個活動,室內室外的都有,陳楚還就不行了。
這樣一套重拳出擊,才26歲的李白能拒絕自己這樣的朋友?
根本無法拒絕。
就算以後李白認識了那些大佬,都得讓他在和別人喝酒聊天的時候想到自己這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酒量還好,更重要的是在說起理想的時候兩個人能尿到一個壺裡。
第二天,陳楚早早起來,買了一些菜,就用現有的調料,準備給李白做一個拿手的小菜來吃,到時候喝酒的時候豈不是美滋滋?
不過就當陳楚準備好所有食材的前期準備之後,坐在店裡,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
聽聲音,好像是李白跟別人吵起來了?
陳楚連忙出去。
只見李白依舊不修邊幅的在和一個遊走商人模樣的小販拉拉扯扯的吵架。
“賠錢!你把我的貨物全撞地下了,難道就想這麼一走了之?”
“鬆手,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李白現在還保持着一些剋制,所以陳楚也沒打算現在就上去幫忙,正好也看看被後人稱作詩仙的李太白平日裡是怎麼吵架的。
他們後人所能知道的也就是李白用詩詞去罵人,如果真的是平日裡的一些爭吵,他們就無從得知了。
“大小看你也是個讀書人,怎麼如此沒有擔當?我看你讀的那些書都喂狗了吧!”論起吵架來,這些市井平民還真不虛那些文化人。
我管你說什麼文鄒鄒的酸文,反正我就佔住一個理開噴就是了。
當對方說出讀書喂狗的時候,瞬間就點燃了李白心中的怒火!
你可以說我窮,可以說我不修邊幅,但你絕對不能貶低我的理想和肚子裡的墨水!
這種情況就像是一個賣豬肉的對一個程序員說,你學php做什麼,這玩意有什麼用?學了也是白學,還不如我賣豬肉,一斤26塊錢,一天賺的錢可比你多多了一樣。
“你這人生的粗鄙,長的也粗鄙,明明是你自己撞上來的,怎麼反倒要我來陪錢?還說我的書白讀了,是誰給你的膽子小瞧天下讀書人?下到茅屋書生,中到文武百官,上到天下書生,那一個不是讀過書的?你再糾纏不清信不信我報官告你個欺君之罪?”
李白直接就是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從一個普通的民事糾紛上升到辱罵陛下。
不過李白有大帽子,常年遊走的商人自然也不甘示弱:“我呸!我看你纔是不敬陛下,這話我可沒說過!你少在這裡亂嚼舌根,現在大夥都在這裡,真的告到官府去,我倒要看看是誰先說的那些不敬陛下的話!”
好在圍觀的羣衆們也都只想着吃個瓜,街上的不良人也沒有過來,大家也沒有認真的想要把這件事情告過去,包括李白和那個遊走商人也是這麼想的。
不然真的過去了,兩人都跑不了。
“哈哈笑話,我等讀書人都是孔聖人的弟子,你說我就是說孔聖人言中有失,你說孔聖人就是說天下讀書人,我大唐泱泱大國萬朝來拜,豈容你在這裡出言不遜?”
“你能代表的了全天下的讀書人嗎?如果孔聖人知道有你這麼一個不肖門徒,怕不是要氣的從棺材裡跳出來打死你!讀書敗類!呸!”
“敗類說誰?”
“敗類說你呢!這話都聽不明白!”可是遊走商人剛說完,忽然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不對,終於再也忍耐不住,就準備掄起扁擔動手!
這時,陳楚才連忙一陣風似的衝出自己的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