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雖然不認識張偉,但是卻被張偉的回答所震驚了。
“奇怪了,這小子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還知曉了教中的門規暗號。難不成......他也是教中的人?”
雖然有些疑慮,但是大郎還是打心裡認同了面前的這名同伴。
“是其他分舵的人派你過來的?”
大郎壓低聲音沉聲道,張偉一愣,馬上反應過來。
敢情面前的這個小不點是將自己認作一夥人。
於是,張偉果斷地點了點頭,神色凝重道:“聖庭派來許多高手過來,看來這件事情不簡單。怎麼你們分舵就只有你一個人過來?”
“確實不簡單,聖庭這次出動了五品大員,可見對青石鎮鬧鬼作亂一事十分看重。公孫大哥他已經派人去請其他的兄弟,相信很快就會趕來。”
大郎的一番話,讓張偉心頭狂跳,頓時暗呼不妙。
要知道他可是誤打誤撞才取得了大郎這白癡的信任,要是真的還有其他教中的人過來,張偉可不認爲自己那麼好忽悠。
而且,聽大郎所說,他們所在的聖教可是白蓮聖教,那是什麼教派,張偉即便是偶有耳聞,可禁不住打了個顫抖!
這哪是什麼聖教的,分明就是自爆教啊!
什麼自爆一時爽,一直自爆一直爽都算是輕的,這個教派信奉白蓮聖女......呸,是以自爆爲己任,看誰不爽就爆誰,而且還是玉石俱焚的那種!
因此,白蓮聖教雖然組織不大,但是卻聲名遠播,震懾朝廷上下。
傳說中,每一個教派成員都必須種下生死大印,一旦觸發這個生死大印,便會發生自爆!
而且修爲越高,自爆的威力越大!
常常一個煉氣期修爲的白蓮死士,一旦發動聖印,更可以輕易炸死一片煉氣期修爲的修士!
甚至,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可以近距離將築基期的修士炸成重傷!
要是抱住不放的話,那麼那名被爆的築基期修士只能自求多福了!
這簡直就是移動性的大範圍殺傷性武器!
更讓聖庭的人頭疼的是,偏偏這種大印是隱蔽地種在體內,想要查看是否白蓮聖教的人,除非讓他們一個個脫光光去檢查!
可是,聖庭的人會傻乎乎地讓每一個人都脫光光,安然去接受檢查嗎?
士可殺不可辱!
除非聖庭打算被天下教派所推翻,否則的話,聖庭斷然不敢輕舉妄動!
要是你將聖印種在背上,脫個衣服那還好說!
要是你將聖印種在蛋蛋上,那......
好吧,張偉也不相信會有那種騷操作,那得多親密無間纔會種在那裡!
張偉揉了揉腦袋,覺得頭大了,暗想自己待會還是找個機會趁機逃吧。
這樣的人,咱們惹不起啊!
聖庭的士兵似乎一時間還沒留意到,在後院處早已潛伏兩個人,而且其中一個更是用充滿怨恨的目光盯着他們。
要知道自大秦皇朝建立以來,以武立天下,天下門派儼然成了一個個地方勢力,在擁護皇朝的同時,也不斷制衡着皇朝的發展。
大秦皇朝想要取得話事權,聖庭便是一個很好的殺豬刀!
大秦皇朝的聖庭無比強大,只要哪家門派出現異動,一旦被聖庭查實了,便會舉派遭受血腥的屠殺鎮壓!
而大郎就是其中的一個受害者!
雖然諸家門派對此很有怨言,但是卻不敢輕舉妄動,只能通過不斷壯大自身實力,來取得跟大秦皇朝對話的權利!
一般來說,三星以上的門派,聖庭是不敢隨便作妖的。
至於三星以下的話,那得看心情了!
“這些聖庭的狗官爪牙,全都不得好死!”
大郎將牙齒咬得咯咯發響,都要咬出牙血來了。
突然他眼前一亮,因此此時聖庭的官兵中,走出了一個身穿藏青色官袍的中年男子,此人肥頭大耳,走起路來像一隻鴨子,搖搖晃晃的,顯得有些笨拙!
“竟然是聖庭的七品大員!”
大郎深吸一口氣,眼中充滿驚喜之色。
要知道聖庭人手緊缺,像青石鎮的這些尋常鎮屬地域,要是上面來人,最多就是從九品大員開始派遣下來。
而如今,青石鎮不僅聚集了五品大員,竟然還有一名七品大員!
這簡直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事!
雖然大郎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是這些狗官來這裡就對了。
只要有白蓮聖教的人在,大郎保證讓他們有去無回!
“報告大人,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應該是妖獸作祟,導致了山神廟的人慘死!”
“嗯,那就這麼結案吧!”
聖庭的那名七品大員似乎沒將此事放在心上,吩咐手下按調查結果簡單結案了事。
聞言後的張偉皺了皺眉頭,心道這應該不是簡單的妖獸作祟事件吧?
畢竟他可是真真實實地看見那張模糊的鬼面!
而且這些人都是被吸乾精血致死的!
妖獸會吸人血?
那得是什麼妖獸纔會做到?
是大型的吸血蚊子,還是吸血蝙蝠?
這完全說不通啊! щшш☢ TTKΛN☢ C〇
張偉感覺這件事情一點都不簡單,但是來自聖庭的裁決判斷,一向都是一字千金,無法更改的!
就好比,你走着路一不小心摔倒了,結果磕破腦袋流血過多致死。
那麼聖庭非要說是你摔倒時,整個臉埋在屎堆了窒息致死!
那最後的判決,絕對是以聖庭爲準!
這就是武力強盛所蘊含的巨大力量!
一切規則都因他而改變!
而他,無需改變!
也無懼改變!
張偉心中恐怕待會王家的那件事情,也會是以妖獸作亂來結案,不禁感覺到索然無趣。
不過對於他說來,無論是何種妖邪作亂,只要聖庭的人能夠揪出最後的兇手,那就無所謂了。
反正張偉他很快便要進入正氣門,青石鎮妖邪作亂一事,也不關他的事情。
唯一擔心的是,張家會不會遭遇妖邪襲擊而已!
正當張偉意興闌珊,準備抽身離去之際,突然他眼前一亮,目光多出幾分貪婪之意,死死地盯着前方數人。
因爲他看見了一樣熟悉的物事,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