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氣門聖子,你敢奪走本聖子的聖子令,你這是找死。”
被邢雲天打趴的聖子憤怒地咆哮道,而邢雲天則是風輕雲淡,道:“勝者爲王,敗者爲寇。請祝兄見諒!”
呸!
祝姓聖子狠狠地朝邢雲天吐了一口唾沫,正想痛罵幾句。不料不遠處卻傳來了駭人的氣息。
這股氣息是強者的氣勢!
祝姓聖子臉色一變,隨後臉上露出大喜之意。
“哈哈哈,邢雲天你這次也完了,雖然你走了狗屎運贏了我半招,但是如今強者降臨,恐怕你也要步我後塵。”祝姓聖子哈哈大笑,彷彿看見邢雲天落敗的場景。
邢雲天也是臉色微變,他與祝姓聖子游鬥多時,才勉強奪下一枚聖子令,而如今竟然還來了一名聖子,這讓他不由得警惕地擡起頭。
而就在此時,數道流光飛過,如同激流般衝向邢雲天。
“哈哈哈,你這下子真的完蛋了。這位聖子,此子已經是強弩之末,收拾他輕而易舉......”
還沒等祝姓聖子說完,便驚訝地發現,飛向他們的那數道流光,裡頭夾帶的竟然聖子令。
這是什麼回事?
祝姓聖子愣了一下,而邢雲天此時一把抓過三枚聖子令,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歸一聖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趕時間,不要說話,快上車!”張偉朝邢雲天吼了一句,然後感覺到身後有數股靈識在不斷地試圖鎖定自己。
邢雲天臉色微變,雖然他不知道上車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知道歸一聖子是讓他趕緊跑。
於是邢雲天便咻地一聲,朝另外一個方向狂奔而去。
張偉也深吸一口氣,目光朝數道靈識發出的方位掃了一眼,便朝着北面快速前進。
祝姓聖子一臉懵逼,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聽到耳邊數個聲音炸響。
“歸一聖子,終於讓本聖子逮到你了!”
“歸一聖子,別急着走啊,讓本聖子看看你的厲害。”
“歸一聖子,自黃鶴樓一別,爲兄甚爲掛念你。”
數道凌厲的攻擊瘋狂地衝向張偉原地所在的位置,祝姓聖子頓時嚇得屁滾尿流。
這些攻擊,既有來自築基中期的攻擊,也有來自築基後期的攻擊,更讓人心悸的是,竟然還夾帶着幾道金丹期級別的攻擊!
“臥槽,這歸一聖子是得罪了誰?本聖子這下子完蛋了。”祝姓聖子嚇得尿都流了出來,幸虧此時來自世界珠的排斥力將他強行抽離出這片世界,否則的話,恐怕他早就變成渣渣了。
即便是如此,重新回到大秦國境的祝姓聖子,也被那數道恐怖的攻擊氣浪震得五臟六腑全都碎裂,一出現在衆人面前時,便已經是身受重傷。
“混賬,到底是哪個傢伙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本宗的聖子他還只是築基初期的修士啊。”祝姓聖子的宗門長老臉色大變,立刻辨認殘留在祝姓聖子身上的攻擊。
“不要讓本長老見到那出手的傢伙,否則我定必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那名宗門長老罵罵咧咧,一邊說一邊分析在殘留的氣息。
可是他越說聲音越低,片刻之後竟然抱着祝姓聖子,一聲不吭地夾着尾巴溜了。
“這是怎麼回事?那長老剛纔還起勁地罵着,怎麼就不出聲了?”
不少人有些詫異,人羣中只有少數眼光毒辣的人,看出事情的端倪。
朝祝姓聖子攻擊的人,最起碼有十多道攻擊,其中有幾道攻擊很顯然是來自青龍宗、白虎宗、以及黑鱗宗的!
這些宗門都不是能夠招惹的宗門,所以那名長老見此,嚇得便馬上拎着自家的聖子跑了。
“終於要出現傷員了嗎?”其中一些宗門的長老皺着眉頭,沉思道。
雖然說好了,只要捏碎聖子令,或者聖子令被奪走後,那些聖子便會從世界珠抽離出來。
但是這其中還是有一段時間,固然捏碎聖子令是可以立刻離開現場,可是一般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那些聖子都不會輕易放棄。
而一旦被奪走聖子令,其實還是有一定時間可以停留在世界珠裡頭。
而且修爲越強,能夠滯留在世界珠的時間便越長。普通的築基期修士,一般能夠滯留數分鐘之內。而身爲金丹期的修士,則是能夠滯留到十分鐘以上。
這意味着,哪怕是人被其他隊伍聯手奪走聖子令,那他還是有可能在繼續留在世界珠裡面。
只要他在短時間內重新奪得聖子令。
正當大家開始分析世界珠裡頭的世界規則之時,突然一聲尖叫響了起來,緊接着便是震耳欲聾的罵聲。
衆人爲之錯愕,連忙朝發出的聲響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名聖子又被傳送出來。
只是這名聖子全身乾癟,彷彿乾屍般,身上所有的血液全都被抽光!
唯獨那一雙黯然失色的眼睛,露出十分驚恐的神色,眼神之中還帶着幾分難以置信的味道。
“這是......發生了什麼回事?”衆人大驚失色,頓時場上一片慌亂。
“難不成遇上了世界珠的土著猛獸?”有人推測道,因爲這聖子身上沒有半點搏鬥的跡象。
很顯然,他是瞬間被擒下,然後被強行吸光身上的鮮血!
“到底是什麼人,敢下此狠手!”痛失聖子的宗門大罵道,而還沒等他說完這句,緊接着又有數名聖子被傳送出來。
而這些聖子無一不是被吸光鮮血,變成一具具面目猙獰、神情驚恐無比的乾屍!
“這世界珠有問題!”百宗的長老頓時炸毛了,神色慌張地尖叫道。
“本座覺得是你們宗門技不如人吧,連捏碎聖子令都做不到,真是垃圾。”有些人陰陽怪氣地嚷道。
畢竟,這批死掉的人,全都是三十六宗之外的聖子,修爲最高的也不過築基初期而已。
有些修爲稍差的,僅僅還是煉氣期罷了!
“能夠進入內珠的只有三十六人,少了一些垃圾擋道,不也是很好嗎?”
某些三十六宗的長老冷笑不斷,一時間會場劍拔弩張,百宗的人開始吵鬧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