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悅然去D國,這是早就已經決定了的,而且在去之前,就已經和D國那邊的公司聯繫好了,安排好了一次。
這一次悅然科技過去的人不多,只有盧悅然,殷大京,還有薛一凡。
薛一凡是技術總監,主要談技術方面的問題,而盧悅然則是談合作相關的事宜。
到了D國首都新州的機場,就有專門的人下來接他們。
在出站口的時候,就看到了用華夏字寫的“歡迎悅然科技盧悅然小姐”的字樣,過來接他們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司機,他穿着還是很得體的,而且說着一口咖喱味並不濃的英語。
盧悅然三人的英語都是過關的,尤其是殷大京,英語更是已經升級到了高級,輕易能聽懂。
等跟着這個司機到了車上後,殷大京開機,看到了幾個未接電話,以及幾個留言。
打開一看,其中還有孤鴻的留言。
“師弟,D國的庫瑪大師有事相求,你既然要在D國新州呆一段時間,如果能幫他一把,那也是好的。庫瑪在D國算是國師級別的頂級大人物。具體什麼忙,我還不清楚。他等會兒就會給你打電話來了。”
殷大京愣了一下,心想要不要這麼巧,我剛到D國來,庫瑪大師就有事求到我這邊來了吧。
不過想了想,殷大京還是主動給庫瑪打了個電話過去。
……
D國,新州,某一處別墅之中。
庫瑪大師此刻正在房間內走來走去,臉上也滿是愁容。
房間裡,還有不少人在哭哭啼啼,在病牀上,還有一箇中年男子,約莫四十五六歲,此刻正奄奄一息。
“別哭了,都別哭了,哭的我心煩意亂。”庫瑪大師忍不住怒喝道。
他這一聲吼,房間內的人,全都安靜了下來。
庫瑪大師的威嚴太甚,無人敢違逆。
“庫瑪爺爺,我爸爸他……我求求你救救他吧……”有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不怕庫瑪,上前來抱住了庫瑪大師的腿說道。
“辛格,別哭了,我已經請了華夏最出名的醫生,前來救你的爸爸,你爸爸不會有事的。”話雖如此,庫瑪大師的眉頭還是緊緊皺着。
牀上的這個病號,是他的愛徒尼赫魯,也是D國的軍方大佬之一,這一次遭人暗算,命懸一線,庫瑪大師本身既是玄修,同時,也是一個醫生,所以第一時間就過來搶救了。
可是尼赫魯受的傷實在是太重了,這還不是關鍵,最重要的是,暗算他的人,還給他下了劇毒,他只能暫時性的讓保住尼赫魯不死,可是能堅持多久,連他都沒有把握。
庫瑪大師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華夏,想到了殷大京,上一次玄門大會,殷大京給庫瑪大師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而且兩人還交換了聯繫方式。
不過庫瑪大師打過去的時候,殷大京已經關機了,不得已之下,庫瑪大師聯繫了孤鴻。
讓他欣喜的是,殷大京竟然正飛往新州出差,這簡直就是緣分啊,或許是老天爺覺得他這個徒兒命不該絕。
可是想了片刻後,剛開始的那股激動勁還是散去了,他是醫生,也是玄修,尼赫魯傷的實在是太嚴重了,可能殷大京趕來,也不一定能醫好他。
庫瑪大師摸了摸小辛格的頭,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間響了起來。
庫瑪大師這樣的人,原本是很少使用手機的,他的手機一般都是交給了隨身跟着他的徒弟,但是這個時候,他把手機放在了身上,就是在等電話。
掏出電話一看,竟然是殷大京打過來的,庫瑪大師的眼睛都亮起來了。
“殷大師您好……我是庫瑪……”庫瑪大師知道殷大京和孤鴻同輩,所以很果斷的對他進行了尊稱,把他擡到了自己的長輩上,畢竟,他可算是孤鴻的晚輩。
而且,庫瑪大師還說了華夏語,以示尊重。
“庫瑪大師,我聽師兄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剛下飛機呢……”殷大京問道。
“殷大師,我有個徒兒,受了重傷,現在奄奄一息,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想請您幫忙救救他。”庫瑪大師語氣之中,帶着一縷哀傷。
“好,我來看看吧,不過我對D國,對新州這邊不熟悉啊。我怎麼到你這邊來?我現在還在機場,我打個車過來吧。”殷大京沒有猶豫的道。
“殷大師,我已經安排好了人,您就在出站口等着吧。感謝您,太感謝您了。”庫瑪大師說道。
“嗯,等我來了再說!”掛了電話後,殷大京就對盧悅然說道,“悅……盧總,我D國有個朋友受了傷,想請我去看看,你和薛總先去吧,等會兒我打車再去和你們匯合。”
“你在D國也認識人?”盧悅然好奇地道。
“是啊,我認識的這位,還是D國的一位大拿,我們要是在D國遇到麻煩,他都能給我們輕鬆解決。”殷大京笑着說道。
這位庫瑪大師在D國的地位,如果是和華夏比,那差不多就相當於江老的地位了,當然了,還有不同的是,江老已經隱退,可是庫瑪大師還在位,影響力更大。
“好吧,你自己注意一點,準確的地址,我發你微信上,你忙完後,就按照地址過去。”盧悅然也沒有攔着他。
在殷大京下車後,她們就走了。反正這一次帶上殷大京,最主要的目的,還是讓他做保鏢,偶爾做一做翻譯,還真沒指望他什麼。
在這邊等了不到一分鐘,就聽到有人在用華夏語大喊:“殷先生……來自華夏的殷先生……”
發音雖然不是很準,但是對於一個老外來說,華夏語說成這樣,也非常不容易了。
殷大京舉起手來:“這裡,我就是。”
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快步衝了過來,臉上寫滿了焦急:“您就是華夏來的殷大京殷先生是嗎?是庫瑪大師讓我來接您的……”
“嗯,帶我去見庫瑪大師吧。要快……”殷大京也要快點過去看看,人要是死了,他就算是想救,也沒轍了。
“是,是,我知道。您請跟我來。”那年輕人倒是乾脆,幾乎是小跑着在前面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