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去死吧!”聽了趙厚所說,趙天氣的上去就是幾腳,狠狠的踹在了趙厚的身上,“禽獸不如的東西,也不用麻煩這位小哥了,我特麼自己踹死你。”
“啊……哥……別踹了,我好疼啊,我的腿都斷了,啊……救命啊……”趙厚哀嚎道,本來雙腿斷了就疼到不行,還被這樣踹,趙厚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你說我好好地泡妞不好麼,爲什麼偏要招惹花小蕾,招惹什麼京哥呢?
可趙天也是個聰明人,知道想要保住趙厚的命,甚至於保住他的地位,就只能拼命的踹。
趙厚那叫一個慘啊,可是眼瞅着踹的自己都累了,可是凌墨卻完全沒有表示,看熱鬧似的看着他,讓趙天也很是崩潰。
“臥槽,這傢伙,鐵石心腸啊!”
又踹了幾腳後,趙天也知道,凌墨這邊是走不通了,只能跪求殷大京的原諒了。
“這位兄弟,我弟弟得罪了京哥,我想親自給京哥視頻道個歉,你看怎麼樣?”
凌墨冷笑了一聲,這些小把戲,他心裡門清,他也知道趙天這傢伙,一直都是在做戲,畢竟,換了是他,真要踹的這麼狠,早就要了趙厚的命了。
可是趙天踹出去的腳,其實都避開了趙厚的要害,看上去嚇死人,其實要不了命。
“行啊,那你就打吧。”
不過凌墨還是同意了讓他打電話。
凌墨和殷大京接觸的時間並不多,卻也知道他不是那種濫殺之人,有點摸不準他的心思。
如果是凌墨自己,趙厚這樣的混蛋,早就被弄死了。
正好讓趙天試試。
趙天腆着笑臉,給殷大京打了個視頻電話過去。
過了十幾秒後,殷大京這才接了起來。
“趙天,你有什麼事嗎?”從這邊回去之後,花小蕾倒是很快就恢復了鎮定,她的適應能力還是很不錯的。
殷大京看到是趙天打來的電話,稍稍有些奇怪,還以爲他有什麼別的事兒呢,詢問道。
“京哥,我是來給你檢討,賠罪的。”趙天猛的抽了自己一耳光,哭喪着臉說道,“京哥,趙厚是我的親弟弟,他今天冒犯了你和你朋友,實在是罪該萬死。”
趙天把鏡頭,對向了趙厚,繼續說道:“我已經教訓過趙厚這個狗東西了,打斷了他的腿,京哥,您看,我是割掉他胡說八道的舌頭呢,還是找個地方,把這個狗東西活埋了?”
“哥,不要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趙厚的臉腫的快要忍不出來,連說話都變得不利索了。
殷大京眉頭微微一皺,果然,他雖然修爲高深,武藝高強,但本質上,還只是一個應屆畢業生而已。
他看了眼不遠處的花小蕾,花小蕾那邊,已經開始在洗菜了。
“殺了他倒是不用。打斷他的腿,趕出江州。以後,我不想再江州看到他,否則的話,我連你的腿一起打斷。凌墨,你親自執行。”
凌墨那頭,道了聲“是”,直接伸手,就把趙厚提了起來,往停在路邊的車上而去。
“京哥,趙厚是我的弟弟,雖說他得罪您,我並不知道,但是畢竟是我關鍵不嚴,還請您懲罰我吧。”趙天說道。
在殷大京的面前,他絲毫沒有身爲大佬的霸氣,姿態放的比小弟見到他的時候還要低。
“知道錯了就好,還是那句話,好好約束你的手下,儘量不要去幹違法的事,滾吧。”殷大京想了想說道。
趙天連連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犯了,掛了電話後,就跟着凌墨而去。
凌墨也是狠人,殷大京說不許趙厚出現在江州,他直接開着車,一直開出了江州的地界,才把趙厚扔了出去。
看着跟着而來的趙天,凌墨冷冷的道:“趙天是吧,我師叔祖說了,打斷他的腿,你們要是敢醫好他的腿,我會親自出手,打斷你們的腿。”
“是,是。”趙天看着凌墨滿是殺氣的眼神,也微微有些顫抖。
這京哥什麼的,沒有一個簡單的啊。
這個凌墨,似乎也是大有來頭,可能還不在方啓明之下。
惹不起,真的惹不起啊!
這次,京哥不追究,那可真不能再有下次了啊!
……
“還不快來炒菜,打什麼電話呢,這麼久……”見到殷大京一個電話打了這麼久,花小蕾有些抱怨的道。
“剛纔凌墨打來的,哦,就是剛纔我那個晚輩啊,趙厚已經被他解決了,打斷了腿,丟到了江州外面,以後再也不會來纏着你了。”殷大京這麼和花小蕾說,主要還是擔心她心裡產生陰影。
只有把這個陰影,徹底粉碎,受害者,才能從陰影之中走出來。
花小蕾沉默了幾秒鐘後,笑道:“看不出來啊殷大京,沒想到你還認識這麼厲害的人。”
“那是當然了,我不僅認識凌墨這樣的高手,連方啓明我都認識呢,方啓明和凌墨一樣,都要喊我師叔祖,因爲我和他們的師祖,是同輩。”
“方啓明?哈哈哈……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花小蕾捂嘴哈哈大笑起來。
方啓明是什麼人?方啓明喊你師叔祖?
反正打死花小蕾也不相信的。
見到花小蕾笑的這麼自然,殷大京知道,這事兒總歸是過去了,至少沒有在花小蕾的心中,留下什麼難以磨滅的陰影。
到了晚上,殷大京就開始拼命的修煉,有野山參的幫助,殷大京的修煉速度,快了很多。
到了週五的時候,殷大京專門背了一個包,裡面裝的就有野山參,還有兩塊刻着“聚靈符”的玉佩。
在外面他也不想那麼麻煩的佈一個“聚靈陣”,而帶着“聚靈玉玦”,修煉也能快不少。
至於帶着野山參,這是因爲殷大京覺得,到了玄門大會上,只怕能複製到其他的修行法門,尤其是五行之中的其他三種修煉法門。
有這野山參在,有備無患。
下班後,凌墨就開着車,載着殷大京,直奔機場。
殷大京是飛往杭城的,而凌墨,則是飛回燕京的。
殷大京到杭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
“這位兄弟,你也是準備去參加玄門大會的吧?”剛走出了出站口,殷大京就聽到身邊,有一個笑嘻嘻的聲音響起。
殷大京回過頭一看,發現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青年,而他正摟着一個二十出頭美女。
此時此刻,出了江州到杭城的飛機落地,還有另外一班林城到杭城,同時抵達。
看樣子,這個青年應該就是從林城過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