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
儘管時間還很長,但是在實際中只有有恢復時間就代表這人已經逐漸進入了恢復期。
就好像發燒感冒一樣,病情並不會一瞬間的好轉。
都需要幾天時間,但是在這幾天中病人已經逐漸可以正常活動了。
“我……這是在哪!??”稍微有些恢復過來的士兵有些驚訝的望着眼前的弗蕾莉亞兩人。
弗蕾莉亞和索哈娜也算是美女了吧,而且是讓人看着容易產生慾望的那種……
“這是裡耶提斯城,菲利普親王的府邸。你是從哪裡過來的?士兵。”大概注意到了對方的眼神弗蕾莉亞說話的語氣明顯有些不高興。
最後再給對方丟了一個技能之後便站起來走到了肖恩身邊。
“菲利普親王的府邸!!”男子瞪大着雙眼,頭頂一副【震驚!】的狀態。
他看看周圍,而周圍的貴族和巫師們也都在望着他。
很明顯對方剛纔的那種瘋狂已經停下了……
“還真的是魔法!”人羣中有巫師說道。
“您是怎麼看出來的?維格爾男爵。”與肖恩說話的語氣突然就變得溫和多了。
倒是一直站在親王身邊的那個小鬍子貴族似乎很【不高興!】,只不過那是心裡的狀態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我並沒有看出來,而是我確信這世界的真理。”肖恩轉過頭來對着問話的幾人笑着說。
“魔力沒有永恆,這個理論有意思!”艾修自言自語的說。
一衆巫師們居然都出現了【思考!】的狀態,就連索哈娜也跟着他們一起。
然而此時的菲利普親王卻沒有心思管魔法上的事情,他直徑走到已經漸漸恢復意識的士兵面前。
“我是菲利普親王,你來自哪裡?士兵。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還有東南部地區那邊……”一連串問了很多問題。
但是對於剛剛甦醒過來的士兵來說身上依然有【狂亂~】的魔法效果,精神上一直保持着【混亂!】以及【思緒不清晰!】等等負面的狀態。
菲利普親王的名字對方剛纔已經重複了很多遍,但似乎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對於這種混亂狀態肖恩再熟悉不過了,之前自己也受到過類似的魔法傷害,幾乎就跟醉酒的時候差不多。
能夠看得到也聽得到但那只是本能了,根本沒辦法集中精神去思考……
彷彿閉着眼睛就會天旋地轉一樣,要強撐着保持精神,否則可能真的會吐出來!
“他的魔法效果應該還沒有完全消失,或許應該再給他解除一下。”肖恩望着身邊的弗蕾莉亞,對方卻賞了個白眼。
“我來吧!”
這時候艾修自己站了出來。
做爲南部艾琳塔的巫師,擁有着秩序者11級的能力本身的魔法也不弱,並且在上一次與對方的交談中肖恩覺得艾修在某些方面的研究上就比弗蕾莉亞要深入,比如混沌之眼的事情當時她就沒有第一時間想起來。
還是後來幾天肖恩提及這件事後弗蕾莉亞才忙着去查看相關的記載……甚至後面還說自己當時太幸運了,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
這都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幸運不幸運又有什麼關係。
望着艾修的安撫魔法持續釋放,士兵身上的【狂亂~】效果持續時間也在一點點減少,等到只剩下幾個小時的時候對方的精神終於恢復了。
除了有些【飢餓!】之外那些負面狀態都消失了。
“你現在覺得怎麼樣?士兵。”
噗通~
對方直接跪倒在地上。
看來思緒已經逐漸恢復了,同時面對這麼多貴族和大巫師只能跪下來。
“起來吧,士兵。說說你的情況……”菲利普親王關切的問,不過肖恩卻注意到對方頭頂居然出現了【不耐煩!】的狀態。
呵呵。
看來這個親王平日裡也沒少壓抑自己。
“我……我是弗朗西斯子爵麾下護衛隊的人……”士兵緩緩開口。
似乎回憶起來很困難,也不知道他承受了多久【狂亂~】的狀態,才說幾句話就一直要想很久。
周圍不少貴族都在催最後還都是看在了大公爵和親王沒有說話的面上纔不敢大聲嚷嚷。
而在士兵的描述中東南部地區幾乎是一夜之間整個城市都變得不正常……
“什麼樣的不正常?”
“就是……就是那種很不尋常……”
這士兵似乎沒讀過多少書,描述起來很差。好幾次讓貴族們感覺【不耐煩!】。
“就好像……所有人都傻了。開始的時候只是卡提亞村子那邊,慢慢地蔓延到了塔科瑪城裡。”
聽到了熟悉的卡提亞村莊肖恩下意識的望了一眼身邊的弗蕾莉亞,而這時候對方也在用同樣的眼神望向自己。
卡提亞村莊正是留在壁峰城那三個曾受到了【僵化~】魔法的女孩去往的地方……
“說清楚一點,是不是有一個馬戲團經過,然後發生了一些列事情。”這時候弗蕾莉亞忍不住問道。
“馬戲團?”士兵想了想。
“那已經是一個月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是有一個很受歡迎的馬戲團在附近的小鎮上巡演,不過都沒有發生什麼怪事……塔科瑪城發生的事情是在後面,並且是毫無徵兆的事情。”
在士兵的描述中在東南部地區的城市裡,最近的夜晚經常會聽到很奇怪的聲音。
然後家裡面養的山羊們也會發出很奇怪的叫聲……漸漸的有人看到街道上有山羊一樣的人行在大雨中行走……
“聽到了它的叫聲很多人就好像做夢一樣,整天自言自語不管任何事情。”
“弗朗西斯子爵覺得這件事有蹊蹺所以派人前往北部求援,可是我們發現根本跑不出塔科瑪城,城市就好像被迷霧籠罩一樣無論我們走向哪裡都會回到原點。”說道這裡的時候士兵的眼神中明顯還有恐懼的神色。
“那你最後是怎麼出來的?”
“我們一羣人一直跑到了夜晚,周圍到處都是迷霧,山羊人還是在尖叫聲中出現了。我不記得最後是誰讓我上了馬……”
【恐懼!】和【不安!】的眼神望着周圍衆人。
窗外依舊在下雨,讓房間顯得非常暗淡……
光線很微弱,
所有人都靜下來聽並望着士兵臉上的表情開始扭曲。
“我記得最後的畫面是山羊人撕扯我隊友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