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正現在很鄙視賓館的建造者,甚至懷疑他的動機,因爲房間的隔音效果真的很差,隔壁欲 仙 欲 死的高奏凱歌,就像一支強劑量的精神**刺激着他的神經,一不留神,他很有可能蛻化爲禽獸,對昏睡的美麗少女張牙舞爪,忍耐,必須忍,他憤怒的敲了幾下牆,哪知隔壁竟然變本加厲,草,他恨恨的罵道。
這種痛苦持續了一個小時,漸漸平息,呂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女孩安詳的睡姿,令他大爲滿足,他躺在另一張牀上睡着了,畢竟剛纔那一小時堪比一個世紀,身心皆疲。
“謝謝你”熟悉的聲音,呂正四顧,發現尤惜依舊在睡,
“是阮慧嗎?”
一個清晰的影子出現在牀邊,從一定意義上講,呂正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到鬼,除了臉色微白,阮慧的外貌無可挑剔,
“我得走了,白天的時候我很虛弱”阮慧說完就失去蹤影,
尤惜醒了,頭疼欲裂,看到陌生的房間她嚇了一跳,第一時間檢查了自己的衣物,除了一件外套跟鞋子都還整齊才放了心,但眼睛閃過少許失望。
她注意到右手邊傳來輕微的鼾聲,尋聲看去是跟自己一起的呂正睡在另一張單人牀上。
尤惜走到窗邊,拉開淺黃色的窗簾,窗外是一片黑暗的世界。
寧靜很快被打破,隔壁的房間傳來若有若無的**,尤惜先是驚愕,醒覺後俏臉嫣紅,她望着熟睡的呂正充滿了敬佩,在這種情況下能夠對自己秋毫無犯,真的很難得,他是真君子。
“醒醒”尤惜推了推呂正
“你醒拉”呂正睜開眼的第一句話
“恩,還有些頭暈”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晚七點”
“我送你回學校”
“恩”
呂正有些尷尬,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隔壁的聲音就像催情劑令他在道德與慾望中徘徊,當他扶着尤惜來到前臺時才如釋重負,只是前臺小姐看看他又看看虛弱的尤惜,眼神中**裸的鄙夷。
尤惜挽着呂正的手好奇的問:“前臺小姐認識你嗎?”
“不認識呀”
“她眼神怪怪的”尤惜沒好意思直說她怎麼那麼鄙視你咧
“我猜多半因爲你”呂正嘆了口氣說
“怎麼回事?”
“其實也不能怪她,任何一人見到一個男人將一個不省人事的女孩帶進賓館,一呆就是五個小時,退房時女孩臉色蒼白,腳步虛浮踉蹌,難免想歪了”
“哦”尤惜聯想了一下那個畫面,心裡啐了一口。
路程雖然不遠,但是考慮再三,呂正叫了輛車,尤惜現在醉酒的後遺症較重,不怡走動,將她送到學校。因爲現在是晚自習時間,校園幾乎沒人,呂正放心的扶着她回到宿舍,經過花圃時兩人都目不斜視。
“你先躺着”呂正開了燈,將尤惜扶到牀邊
“恩”尤惜定定的看着這個男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見他拿着兩個空的熱水瓶出去了,空蕩蕩的宿舍昏暗的燈光下,她突然有些害怕,整個人縮在被子裡。
呂正回來的時候,尤惜已經睡着了,不過睡象有點超然,被子的一角滑落在地,呂正將被子掖好鎖上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