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車那一刻起,我就被您的美貌吸引了。
“年齡從來不會成爲愛人之間的溝壑,真心會架起橋樑。”
“可是我小孩都三歲了,你不會介意嗎?”
“我一直都很喜歡小孩,我會視如己出!”
“你真是一個好男人!”
“這一段旅程我會用一生來銘記!”
……
“雖然我們從相愛到分手不足十分鐘,但是這十分鐘卻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十分鐘,不是因爲你有任何的不足,而是我逐漸認識到,我配不上你這樣完美的女人,也許主動離開纔是最好的選擇。”
……
“加個喂信可以嗎?”
“她是我女朋友,你想幹嘛?”
“但是我愛上了她,不會在意她的過去。你無權……”
“讓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拳!”
……
“加個喂信可以嗎?”
“神經!”
……
陽光明媚,樹影婆娑,司賓額前碎髮的影子落在他的眉宇之間,雖然凌亂,卻有一股失意倜儻的英俊和瀟灑。
司賓剛從一名被他搭訕的女裝大佬的魔爪下逃生。他其實十分鐘前就到了體育館附近,但是費用一直沒有到10,他便遲遲沒有進去。
【費用:5/10】
經過這段時間的摸索,司賓也是發現了一些規律。
這個命運諸神的逆位戀人途徑,只要是動了真情,就會給他增加2點費用。
無論是戀愛還是分手。
但有的時候,會莫名其妙多一點費用,然而他看過自己頭上,並沒有打賞的彈幕。
也就是說只有兩種可能。
一:他看不到自己頭上的彈幕。
二:也許如果對方也對自己抱有真情實意的好感,那麼自己也會從中受益。
第二點是是司賓推斷出來的。
不僅如此,他還發現,如果表白後,費用增加了,自己從“演戲”的狀態中出來,又否認剛纔的感情,費用會被扣除。
而且非常準確!
簡直就是套牢!難怪這些禍祟會越陷越深!
只要你進入了,你就必須一直做這件事。
所以司賓只能通過不去想這件事來逃避扣費。
事實證明,這也是有效的。
但只可惜,這種“真情演戲”是十分消耗精力的,越到後面越難專注。也越難從途徑中“騙”取費用。
剛開始短短十幾分鍾便獲得了8點費用,後面半個多小時才獲得了4點。
不然如果這個時候他湊夠了10點費用,完全可以直接不去體育館,直接回家睡大覺了!
所以爲什麼我沒有早點看到這個信息?
不,要怪也是怪伯母來的太不是時候了!耽誤了時間!
太倒黴了啊!爲什麼偏偏挑這個時間?
難道真的是欠費的原因?
如往常一樣抱怨了一會兒,司賓思考起破局的方法。
時間已然不足一分鐘。
他一邊朝體育館內走去,一邊摩挲着下頜……
有了!賭一把!
……
體育館,籃球場內。
這裡被錢思靜和範知包下了。
兩人靠在籃球架上。
“就我們兩個人?爲什麼不在會裡多找些人?”範知運得球砰砰作響。
“你還沒正式登記入會,申請不到幫助的。”錢思靜點燃一根電子煙,用力吸了一口,
口紅沾到菸嘴上,她吐出一圈,“當然,就算你入會了,別人也不見得會幫你。”
錢思靜冷笑一聲,“別說我們組織,哪怕是除禍司都不見得有多麼團結。
“況且他一個普通人,你怕甚麼?
“那萬一那小子真去找了除禍司怎麼辦?”
“說過了,制衡,制衡!大家都不想惹麻煩。你那同學背後又沒有什麼勢力,天雲區除禍司怎麼可能爲了他一個人,破壞和【崇絕會】的平衡關係?”
“那小子最多也就和趙玉妙有點關係。不過趙玉妙,上次看,也不過一階主教罷了,我在三階吸血鬼待很久了,論底蘊和積累,她一個新人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行!”
“這個世界,終究是強者爲尊,加油吧,小狗~”
範知眉眼森然,沒有回覆。
“哦?來了!”
“我來了,徐瑤瑤呢?”
司賓停在籃球場中間,開門見山道。
“你來了,徐瑤瑤就會在我家被好吃好喝地招待。”
“所以,你還是騙了我?”
錢思靜穿着暗紅色包臀裙,扭着腰肢朝他走來,面帶微笑。
“我也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會一個人來赴約。
“看得出來,你是真的喜歡那個徐瑤瑤啊?虧我還以爲是這個沒腦子的傢伙誤會你們了呢!”
錢思靜掩嘴笑了起來,司賓瞥見範知正在一旁重重地拍着籃球,力道大得驚人,每一下都將籃球砸得幾乎變形。
他穿着白色背心,冷冷地盯着司賓。
“是啊,我也沒想到我會愛上這樣一個女孩。”
【費用:7/10】
糟糕,還差三點!
話音剛落,一個籃球便飛快朝他射來,好在司賓反應快,擡手擋住飛來之物,但卻被餘勁震得手臂和手掌痠麻不已,踉蹌了好幾步才堪堪穩住。
“住手!”錢思靜呵了範知一句,將其攔在身後。
“草!”範知一腳踢在籃球架上,金屬震盪聲迴盪在空曠的場地中。
隨後,錢思靜看了一眼手機,眼睛不由地眯起,嘴角抿一抹驚異,說:“嘖嘖!你竟真的是獨自一人前來的?”
司賓將籃球丟到一邊,目光森冷,“我守信了,你呢?”
錢思靜沒有回答司賓,而是看向身後的範知,“範知,在我看來,你這位同學可比你優秀、癡情多了。”
“姑獲鳥,你tm什麼意思?!”範知兩眼噴火地看着她。
“他願意爲了愛的人以身犯險,這樣的純真的感情,我多久沒有見到了?”
錢思靜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似瘋也狂。
“太美好了!你真是寶藏啊!”
她來到司賓面前,修長的手指撫摸着司賓的下頜,濃重的香水氣息撲鼻而來。
“長得也俊俏無比……還有一股讓人慾罷不能、難以言喻的氣質……”
司賓斜睨着她,不爲所動。
“破壞這樣一段美好的戀情一定比軟塌上的交合更加令人神往和痛快吧?!”
“你想做什麼?”
錢思靜白皙的手臂已經摟到司賓的腰間,兩人幾乎是貼在一起。
“很簡單,你不是想救徐瑤瑤嗎?
“只要你答應做我的男人,我就答應你放了她。”
司賓還沒有反應,後面的範知卻是先暴躁起來。
“姑獲鳥!你TM個臭婊子!”
“怎麼樣?”
錢思靜的聲音柔媚無比,溫熱且急促的鼻息撲在司賓的臉上。
司賓聞言,卻是做出了讓她大吃一驚的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