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面前使用了超凡力量,我將她擊斃了。”
“要我說啊,這種規定就是累贅!
“好人才不會等壞人提褲子!當他們把屁股露出來討打的時候,照着屁股蛋子狠狠地拍上去就是了!
“哪需要那麼多屁事?”
“噗嗤!”吸鼠霸王懷裡的範知一時沒忍住,笑出聲來,“我覺得也是!”
“是吧?嘿嘿!”吸鼠霸王摸了摸肩上的白色小竹鼠,對它溫柔地說着,“你也這麼覺得的吧?小白。”
“你這麼喜歡他,要不然你帶他去測試吧?”星瀾說。
“可不得是我嗎!”吸鼠霸王豎起大拇指,露出大白牙,“怕你不知道,英傑部二團那老傢伙,今天被上頭訓得可慘了!
吸鼠霸王所說的就是吳竹。
英傑部在天雲除禍司一共有兩個團,二團和五團。
星瀾屬於五團二隊。但是由於她的團長李頂峰有事出差,因此事務都交給二團團長吳竹代理。
“說是天雲區最近頻繁發生失蹤案件,對象多爲年輕大學生和剛步入社會的青年。
“這本來就是他們二團接的案子,只不過查了快一個月,連人家老巢都找不到,所以對方就開始猖狂起來了。
“上頭看他們一直沒有作爲,就痛批了他一頓,那表情,哈哈哈,臉都綠了!”
星瀾看了一眼她們二隊的辦公室,趙玉妙和隊長俏貓都不在。
“許睿奇也不在?”
“他也去辦案了,楚心園的案子。”
“哦,那個案子啊,確實有些棘手。”
兩人沒有再多聊,星瀾帶着司賓去消除暗影的影響。
“等我好消息!”範知對司賓伸出拳頭。
“嗯。”司賓和他碰拳。
再次來到那間白色的單間,司賓沐浴在光明之中。
這次,他才發現,這光芒的用途似乎是能夠讓他充滿慾望和躁動的心平靜下來。
實際上,爲了獲得費用,司賓今天到處搭訕、表白。每次都必須動真情,雖說事後他清楚的知道,這都是演戲,但潛移默化中,還是被影響了。
唔,賢者時間……
不久,司賓便從裡面出來,但是等待他的並不是星瀾,而是一位工作人員。
他告訴司賓,星瀾臨時有任務被叫去了,有什麼事他可以代勞。
司賓思忖着,送徐瑤瑤去青色酒吧這件事,他和範知去就行了,不需要再麻煩除禍司的人。
於是他便微笑着拒絕了工作人員的幫助。
沒一會兒,範知從那個小黑屋中出來了。
“怎麼樣?”
“很神奇的感覺……”範知剛出來,似乎還有些恍惚。
“你也做了選擇嗎?”
“是的。”
“你選的什麼?”
“一開始我是想選右邊的,畢竟那可是整整十萬啊!”
範知只有十萬嗎?
“但是隨着思考的時間變長,我覺得這個選擇沒這麼簡單。
“在裡面待得越久,我發現我的思考越接近我的本心。沒有辦法撒謊……”
“本心?”
“對!”範知摸了摸後腦勺,赧然笑道,“也不怕你笑話,我小時候其實一直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來着。
“雖然我家庭一般,但我始終認爲自己是特殊的存在。只要我想做什麼事,就能成功,別人無法左右我。
“比如打籃球,我初中的時候,
個子沒現在高,老是打不過別人,後面不斷練習,後來那些高個子一個個被我扣籃扣悶了,屁話不敢說一句。
“至於學習,我覺得單純是我不想學,隨便學學一樣能考上天雲區最好的大學。”
司賓看着範知自信的笑容,也露出會心的笑容。
“還有今天發生的事更讓我這麼覺得了!”
“怎麼說?”
“你看我昨晚草蛇灰線,今天在籃球場面對姑獲鳥的羞辱忍氣吞聲,最後忍無可忍,越級殺人!
“小說裡的主角都有這個特質的!
“特質?什麼特質?”
“就是……”範知正在搜索合適的詞語。
“逆境重生,殺伐果斷是吧?”
“對對對!不愧是經常寫作的人!”
司賓想了想,確實也沒錯。
“不過你昨晚‘草蛇灰線’我不是很認可,這詞語不是這樣用的。”
“哎呀,管它合不合適呢,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一個字!”
“嗯?”司賓有些錯愕,“你真做了?”
“那還能有假?”範知輕聲對司賓說,“那句話怎麼說來着……
“魔女的滋味針不戳!嘿嘿!”
司賓不置可否地淡然一笑,隨即說:“走吧,我們送徐瑤瑤去青色酒吧。”
範知聞言,又是賊眉鼠眼地環顧了一圈四周,然後把司賓拉了過來,悄咪咪道:“你跟徐瑤瑤應該不是真的吧?”
司賓劍眉微蹙,“想什麼呢。不是老早就說過了嗎,一點關係沒有。頂多是因爲我放過了她,沒有把她帶到除禍司,她心裡感激我。”
“哎呀,我當時不是那個什麼怒火攻心,入戲太深了嘛!”
司賓知道逆位戀人途徑的存在,也能理解。
“但是不知道徐瑤瑤對你有沒有那種意思啊?”
“嗯?”司賓擰巴着眉眼,向範知投去怪異的目光。
“你就問問, 看她對你有沒有好感嘛!”
“這有啥好問的?”
“問問嘛!幫幫兄弟!”
“就算她有,我也不會接受的呀!”
“我看不一定!”
“嗯?”
“哎呀,我亂說的,你問問嘛!”
在範知的軟磨硬泡下,司賓還是答應幫他這個忙。
兩人說着便朝門口走去,卻不料半路殺出一個光頭,將範知拖進了無人的房間。
“把這填滿!”
“這不是填了嗎?”
“填滿,填滿!還有這個也是!”
最終,司賓只得獨自一人帶徐瑤瑤去青色酒吧了。
出去時,徐瑤瑤正抱着膝蓋,蹲在路邊,與她模樣不相稱的黑色的絲襪早已破爛不堪,格子百褶裙沾了些許灰塵。
司賓叫了一聲,她才捂着臉站起來。
去往地鐵站的路上,司賓醞釀了很久,找了個人少的路段,說:
“那個……嗯,雖然這麼問可能有點不合適,不過,就是,我想知道,那個,你對我有沒有好感?”
徐瑤瑤聞言,水靈靈的大眼裡滿是驚疑,旋即,她低下頭,眼鏡的反光閃了司賓一下。
“嗯……那個……”徐瑤瑤看着地板,像是在糾結什麼,許久纔開口,“你是一個好人。”
啊!好人卡!
司賓沒想到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獲得一張好人卡。
但他心中是欣喜的。
“那就好!”
“嗯?”
“沒什麼!”司賓指着前面說,“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