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陌不慌啊!寫美人的詩句?那太多太多了。
“自然沒問題,雖然小生這方面寫的少,但既然是以柳姑娘爲原型去創作,我相信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那楊千峰笑着說道。
對他來說,這不正是一個上好的機會嗎?
柳傾煙頗愛詩詞,如果自己寫出一副讓她愛不釋手的詩詞,是不是對追求她有了極大地幫助?顯然是的。
那唐盼盼小嘴兒微微一噘。
塵陌公子去爲柳姑娘作詩作詞,她好羨慕啊。
柳傾煙然後微微行了一禮:“那就麻煩各位公子了。”
陳陌拿着筆微微的在思索,其他人也都沉思着,偶爾有的人會擡頭去看柳傾煙,之前去看人家確實是不禮貌的,但是現在無所謂了。
柳傾煙也有些許的害羞,但是呢寫美人兒不一定是要寫她,只不過是皇甫公象徵意義上這麼說的而已,這樣想來也沒有什麼,但是她很期待陳陌的詩詞。
過了一會兒,那楊千峰第一個站了起來。
“皇甫公,各位宗師,柳姑娘,小生的詩詞已經作好了。”
“哦?這麼快?”
皇甫公眉頭一挑。
楊千峰笑道:“心有所想,筆下生輝。”
不得不說,這楊千峰的舔狗技能還是有點厲害的!
可惜啊,這種方法對於對你沒有有好感的妹子來說沒多大的用處。
“哈哈哈,好。”皇甫公笑了笑,然後那些作詞的人也都停了下來,看着他。
楊千峰看着自己的詩詞,然後緩緩念道。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譁——
此詩一出,周圍頓時一片譁然。
“好詩,好詩啊!真是好詩!”
“好一個人面桃花相映紅,桃花依舊笑春風!不錯!很好!”
皇甫公也是大加讚歎。
那楊城主也是臉上堆着笑,自己這兒子爭氣就是給他面子。
楊千峰聽到皇甫公的讚歎,忍不住微微一笑,說道:“主要是皇甫公您出的題材好,再加上以柳姑娘爲原型而作。”
“嗯……”皇甫公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柳傾煙,問:“傾煙姑娘,既然楊公子是以你爲原形做的這首詩,那你最有評價的資格,你來評價一番吧。”
柳傾煙站了起來,然後微微行了一禮,說道:“這首詩在傾煙個人看來,今夜能排前三!甚至覺得這首可以試着給女帝陛下過目。”
說實話這樣的評價已經很高了,那楊千峰也是心中一喜。
“嗯…老夫覺得也是,這首詩的水準確實很高,你這天封城四大才子之首的名號沒有浪得虛名,很不錯!”
“多謝皇甫公,多謝柳姑娘贊繆!”
然後那楊千峰笑着坐了下來,心中可是輕鬆無比!看得出來柳姑娘也很喜歡這首詩。
柳傾煙確實很喜歡這首詩,對她來說,寫得好的詩詞都喜歡,都需要她去學習。
“各位,小生也已經作完了!”
然後那孫曉也是站了起來!
緊接着一個接着一個都將自己作好的詩詞唸了出來,都很不錯,可是最終都沒能撼動那楊千峰這首詩的地位。
可是陳陌還在寫,就剩下他一個人沒寫完。
這個時候,衆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陳陌的身上。
“哼!怎麼?關鍵時候掉鏈子了是嗎?沒有提前準備就寫不出來了啊,看來某人要原形畢露了。”
孫曉譏諷了一句。
呼——
陳陌呼出了一口氣,然後放下了筆。
“不好意思,寫的有點多,所以花費了不少的時間,讓大家久等了。”
這時候唐盼盼從不遠處湊過來,然後小嘴兒張的大大的。
“哇!好多!”
唐盼盼看了滿頁的字忍不住驚呼。
那孫曉眉頭一皺,走了過來一看!整整一頁,恐怕有幾百個字!要知道,他們作的詞頂多也就一百字吧,這得有……五百以上了吧?
“方纔老夫見你幾乎未曾停下,可是寫了多少?”
陳陌看了一眼,說道:“八百四十字!”
譁——
陳陌的一席話讓所有人震撼在原地!
他們作一首共四句就要花費一些時間,他竟然用這點時間寫了八百四十字的詩?
“這麼短的時間寫了八百四十字的詩?這世上還沒有如此之多的,恐怕沒有什麼質量吧!”
楊千峰也是道了一句。
“快,老夫看看!”
那皇甫公其實也覺得如此,但是他感覺這個人好像不是如此的一個人,所以他很期待!
陳陌然後手一揮,手中的紙扔了過去,當皇甫公看到了第一句,他就已經知道這首詩的強度了!
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
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
……
周圍一直在沉默,一直在等待着他看完這首詩!
過了接近五分鐘他放下了手中的紙!久久未曾平靜。
“皇甫公,如何?”
那楊千峰趕緊問道。
皇甫公深呼了一口氣,看向陳陌,然後他快步走了下來,抱住了陳陌,大笑着拍着陳陌的後背。
“哈哈哈,奇才,千年難得一遇的奇才啊!你讓老夫刮目相看啊!太開心了,進入來此詩會能見到陌塵小兄弟你這樣的大師,那可是老夫的幸運啊!”
衆人瞠目結舌!
這到底是怎麼了?
那柳傾煙拿過那張紙然後看着……越看,面紗之下的容顏越震驚!
“皇甫公……”
衆人不解的看着皇甫公。
皇甫公然後鬆開陳陌,說道:“方纔陌塵小兄弟那首詩,老夫可以拿月神名義起誓,這絕對是老夫此生見過的最卓越的詩,沒有之一!”
譁——
衆人又是瞠目結舌!
“塵陌公子……”
唐盼盼小嘴兒微張看着陳陌。
能夠讓皇甫公說出這樣的話,這到底是一首怎樣的詩詞啊?
那秦長卿也愣住了!
這跟他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啊,太假了吧?
“皇甫公過譽了。”
陳陌說了一句。
“不不不,至少就這一首詩和你之前的那首水調歌頭,老夫覺得在詩詞創作方面你已經超越了我,我已經沒有資格來對你進行評判了!”
“到底是什麼詩詞?真的有這麼誇張嗎?”
衆人還是覺得不敢置信,而當他們看到臺上柳傾煙的時候,一個個更加的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