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這麼一大羣好姐姐們親自對其言傳身教,她要是變的不大膽那才真的是奇怪了。
柳明志在心中暗自感慨了一下後,繼續開始自顧自的洗漱了起來。
不一會兒,他將手裡的洗漱之物放回了原來的位置,伸手扯起木架之上的毛巾輕輕地擦拭了幾下自己嘴脣上的水跡之後,淡笑着轉身朝着幾步外的牀榻走了過去。
柳明志看了一眼此刻正在牀榻上面互相搔癢,嬉戲打鬧着着的姐妹二人,一路走到了牀榻前停了下來。
很快的,他便脫去了雙腳之上的木屐,動作輕盈地微微側身重新躺在牀榻之上。
隨即,他嘴角微揚地直接把雙臂環抱在了胸口上面,笑呵呵的打量起了齊韻姐妹二人因爲不停地打鬧,早已經開始春光乍泄,裸露着大片雪白肌膚的曼妙嬌軀。
姐妹二人一個是成熟風韻,香肌玉膚,百媚千嬌;一個青春貌美,冰肌雪膚,俏麗多姿。
不管是從各自的氣質來看,還是從各自的容貌來看。
她們姐妹兩個人待在一起,可謂是梅蘭竹菊,各有千秋啊!
如此傾國傾城的姐妹二人糾纏在一起互相打鬧的畫面,怎的一個賞心悅目。
正在嬉戲打鬧着的齊韻,任清蕊姐妹二人‘扭打’在一起的一個翻身之後,彼此的目光直接就迎接上了柳大少正在樂呵呵的打量着自己姐妹二人目光。
霎那間,齊韻和任清蕊姐妹倆正在互相給對方搔癢着的動作,不約而同的皆是猛地一頓。
直到親眼看到了柳大少那一刻開始,姐妹二人這才忽的反應了過來。
原來柳大少早就已經洗漱結束,重新回到了牀榻之上了。
甚至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已經樂呵呵的看着自己姐妹二人一起打鬧的行爲了。
齊韻,任清蕊她們姐妹倆看着正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二人的柳大少,彼此的俏臉之上瞬間露出了一抹窘迫之色。
於是,在柳大少嘴角掛着淡淡地笑意,饒有興趣的目光之下,姐妹二人連忙收回了還放在對方‘要害’位置的纖纖玉手,順勢挺起柳腰坐了起來。
隨即,她們姐妹二人彷彿是心有靈犀一般,不約而同的立即開始整理起了各自凹凸有致,曲線玲瓏的曼妙嬌軀之上早就已經凌亂不堪的貼身衣物。
“咳咳,咳咳咳。”
齊韻壓着嗓子輕咳幾聲後,一邊故作鎮定的整理着自己嬌軀之上的貼身衣物,一邊看着展露出了一個人比花嬌的笑顏。
“夫君,你洗漱好了呀!”
“嘻嘻,大果果,你是啥子時候過來的撒?”
柳大少笑呵呵的掃視着正在整理着自己貼身衣物的姐妹二人,微微躬着身體反手挪動了兩下背後的靠枕。
“哈哈,哈哈哈哈。”
“韻兒,蕊兒,打呀,你們姐妹倆倒是繼續打下去呀。
爲夫我見到你們姐妹兩個如此開心的一起打鬧,我覺得還是挺有趣的,你們姐妹倆怎麼就停下來了呢?”
齊韻,任清蕊姐妹二人聽到柳大少這麼一說,掛着淡淡紅暈的俏臉之上本就有些窘迫的神色,驟然再次平添了幾分窘迫之色。
她們姐妹二人的心中,皆是下意識的以爲柳大少的這一番言辭,是在有意的調侃自己姐妹倆呢!
不得不說,這一點純粹就是她們姐妹倆想多了。
事實上,柳大少所說的這幾句話語,並沒有任何的揶揄之意,而是全部都是發自內心的真心話。
對於齊韻,任清蕊她們姐妹倆剛纔的那種打鬧之舉,他是真的覺得挺有趣的。
不對,不對。
嚴格意義上的來講,他不單單只是覺得有趣,更多的還是因爲太過賞心悅目了,動人心絃了。
畢竟,齊韻姐妹二人一起打鬧之時,那種衣衫半解,春光乍泄的美景,屬實是太過吸引人了。
對於自己一個正常的男人而言,自己又豈能會不喜歡剛纔的那種畫面呢!
齊韻整理好了自己曼妙嬌軀之上的貼身衣物之後,伸手輕輕地推了一下柳大少的膝蓋。
“哎呀,夫君呀,你就別調侃妾身了。
妾身和蕊兒妹妹,我們倆剛纔只是開一個玩笑罷了。”
齊韻此言一出,同樣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玲瓏玉體之上貼身衣物的任清蕊忙不吝的柔聲附和了起來。
“嗯嗯嗯,大果果,韻姐姐說的沒錯,我們倆剛纔真的就是在開玩笑了撒。”
聽完了姐妹二人一前一後的回答之言,柳大少神色古怪地輕輕地挑了一下眉頭後,輕笑着搖了搖頭。
“哈哈哈,哈哈。
韻兒,蕊兒,你們姐妹倆這是什麼反應嗎?
爲夫我剛纔說的全都是真心話,並非是在故意的調侃你們姐妹二人。
真的,爲夫我是真的你們姐妹倆一起打鬧的畫面挺有趣的。”
看到柳明志一本正經的模樣,齊韻和任清蕊她們姐妹倆這才確定他剛纔的話語並不是在有意的調侃自己姐妹倆。
確定了這一點之後,齊韻,任清蕊姐妹二人立即長舒了一口氣。
驀然間。
齊韻忽的一挺自己纖細的柳腰,直接對着笑容滿面的柳大少撲了過去。
“哎呀,臭夫君,壞夫君,你知不知道,妾身的心裡面剛纔可真的事被嚇得猛地咯噔了一下呀。
妾身我還以爲是夫君你見到了我和蕊兒妹妹一起打鬧的場景,故意的在用調侃的語氣批評妾身我們姐妹二人呢!
畢竟,咱們前面還在聊着比較沉重的話題,我們姐妹倆後面就開始打鬧在了一起。
這樣的行爲,多少有些不太妥當了。”
“嗯嗯,大果果,妹兒我也是這麼想的撒。”
任清蕊嬌聲細語的說話間,微微傾着自己柔弱無骨的小蠻腰,舉起雙手託着自己白嫩的下巴,輕輕地趴在了柳大少的身邊。
“大果果,妹兒我剛纔聽你那麼一說,心裡面也是嚇了一跳呢。”
柳明志輕然一笑,直接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分別的輕輕地搭在了齊韻姐妹二人的後背之上輕撫了兩下。
“韻兒,蕊兒,你們姐妹倆純粹就是想多了。
爲夫我的心裡面要是真的有不滿之意,我剛纔自然也就不會那樣樂呵呵的看着你們姐妹兩個一起打鬧了。”
姐妹二人聞言,登時齊齊地輕點了幾下螓首。
“哎,妾身知道了。”
“嗯嗯,妹兒我也曉得了。”
柳明志笑吟吟地收回了自己搭在姐妹二人後背之上的雙手,淡笑着扭動着身體調整了一個比較愜意的姿勢。
“不過呢,爲夫我不得不說,你們姐妹倆的心還真的夠大的。
前面你們姐妹倆還一臉愁容滿面的模樣,後面你們姐妹倆緊接着就心情舒暢的嬉戲打鬧在一起了。
韻兒,蕊兒。
對於這樣的情況,你們姐妹二人說一說。
爲夫我是應該說你們姐妹倆心大呢?還是應該誇獎你們姐妹倆心態好呢?”
齊韻聽到自家夫君的詢問之言,屈指輕點了兩下自己嬌豔欲滴的紅脣之後,娥眉微凝着的哼唧了幾聲。
“夫君,其實妾身我也不想這樣的呀。
只不過,這件事情既然都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了,那妾身我還能怎麼樣呀?
再加上夫君你之前一副面帶笑容,彷彿根本就不把這件事情給放在心上的模樣,妾身我自然也就放下心來了。
畢竟,夫君你這個當兒子的都已經看開了,想通了這一點了。
那麼,妾身我這個當兒媳婦的自然也只有向夫君你看齊了呀。
夫君呀,妾身我這就叫做夫唱婦隨。”
隨着佳人口中的話語聲一落,柳大少嘴角微揚的輕挑了兩下自己的眉頭之後,忽的張口放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六個呼吸的功夫後,柳大少停下了小聲,微微轉眸看向了雙手託着下巴趴在自己身邊的任清蕊。
“丫頭,你覺得你韻姐姐剛纔的那幾句說的怎麼樣?”
“啊?我覺得?妹兒我覺得咋過樣撒?”
“沒錯,丫頭你覺得怎麼樣啊?”
任清蕊轉着雪白的玉頸看了一眼自己對面的齊韻,俏臉之上神色有些遲疑的稍加沉吟了一下之後,馬上對着柳大少輕輕地頷首示意了一下。
“大果果,妹兒我覺得韻姐姐她說的非常有道理。
常言道,出嫁從夫。
韻姐姐她是大果果你的好娘子,自然要對大果果你這個夫君夫唱婦隨了撒。”
聽着任清蕊對自己的回答之言,柳大少淡笑着輕輕地呼了一口氣。
隨後,他直接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屈起食指先後的在姐妹二人俏挺的瓊鼻之上分別輕輕地勾了一下。
“呵呵,夫唱婦隨好啊,夫唱婦隨好啊。
你們姐妹倆能夠有這樣的想法,爲夫我也就可以放心了。”
柳大少口中的話語聲剛一落下,馬上對着不遠處桌面之上的那兩盞正在搖曳生輝的燭火屈指一彈。
兩道勁風悄然劃過,桌案上的蠟燭瞬間熄滅了下來。
霎那間。
原本來亮堂堂的房間,直接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好在,窗外皎潔的月色映着窗臺照進了房間裡面。
僅僅只是過了數個呼吸的功夫上下,柳明志夫婦三人就恢復了自己的視野。
“韻兒,蕊兒。”
“哎,夫君?”
“哎,妹兒在,大果果?”
“夜色已深,咱們早一點休息吧。”
“好的,妾身知道了。
夫君,晚安了。”
“大果果,妹兒曉得了。
晚安,明天見。”
柳明志淡笑着點了點頭,側身把自己背後的靠枕換成了睡覺所用的枕頭之後,直接平躺了下去。
“韻兒,丫頭,晚安。”
柳明志輕聲迴應了齊韻姐妹二人一聲後,緩緩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伴隨着柳大少的話語聲一落,齊韻和任清蕊她們姐妹倆立即開始調整了一下自己現在的姿勢。
很快,姐妹倆便一左一右的依偎在柳大少的身邊,默默地閉上了各自的雙眸。
窗外月色朦朧,萬籟俱寂。
夜空中的皎潔明月,正在悄悄地偏移着。
時間無聲,悄然的流逝着。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柳明志三人的呼吸已經變的均勻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
柳明志聽着身邊兩位佳人均勻的呼吸聲,忽的睜開了雙眼,小心翼翼的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脖頸,眼神複雜的朝着窗戶外望了過去。
他靜靜地望着窗戶外面朦朧的月色,眼底深處閃爍着濃濃的惆悵之意。
同時,還夾雜着幾分的孤寂落寞之色。
以往的時候,他並沒有多想一些什麼。
然而,直至現在他纔算是真正的明白過來。
想當初,自己在京城外的運河邊的渡口給柳之安他們老兩口送行之時,自家老頭子他看着自己的眼神爲何會如此的複雜了。
以往不去考慮什麼事情的時候,只覺得當初的一些往事只不過就是一些稀鬆平常的事情罷了。
可是呢。
當你真正的用心開始去仔細的思考一些往事之時,纔會陡然的醒悟過來。
原來,有很多的事情都是有跡可循的。
可惜的是,當你在某一瞬間突然的明悟了這些事情之時。
有很多的事情,就已經晚了。
晚了,晚了。
是啊!
當你明悟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晚了。
話說,當時老頭子他應該是非常的希望自己可以留下來的吧?
嗯!
對的!
沒錯!
若是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他應該是非常的希望自己能夠繼續留在大龍的。
只可惜。
他當時沒有開口,自己也沒有明白他眼神之中的意思。
唉。
真是不知道,老頭子他帶着自己的孃親大人,笑容滿面的跟自己道別之時,會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
傷感?難受?悲痛?
亦或者,還是其它方面的各種情緒。
呃!呃!
以自己老頭子那個老狐狸的性格,傷感,難說,悲痛這種比較壓抑的情緒,他應該是不會有的。
不然得話,他也就不會選擇不提前告知自己他今年要過六十大壽的這件事情了。
從大致的情況來看,他當時的情緒應該是比較失望吧。
失望!失望!
沒錯,他當時的情緒,應該是比較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