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柯宏這麼說,但李迪三人明顯鬆了口氣,因爲在他們看來,只要能活着就好,這之後的事之後再說。當然,他們現在並不知道柯宏打算對他們做些什麼,因爲他們不知道柯宏能做些什麼……
柯宏一邊哼着小曲,一邊把被他揍得奄奄一息的李迪、胡海和王啓明三人放在沙發上讓他們坐好,然後審視了他們一番。接着搖了搖頭,自語道:“不行,首先要讓你們傷得更重一點,而且更平均一點才行,不然會惹人懷疑的。”
胡海是傷得最重的那個,柯宏對付的那次爆頭肘擊相當沉重,他的口鼻出血,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看起來受到了較爲嚴重的腦震盪;而李迪和王啓明傷得很輕,只是鼻子出血,但還很清醒,也沒有受到什麼內傷。
因此,柯宏舉起了手,接着他又頓了頓,轉向了華殷素,揮舞了一下食指示意她轉過頭去不要看。但華殷素皺起了眉頭:“我要看他們捱揍!”
而柯宏皺起眉頭不滿的“嘖”了一聲,華殷素只好撇開臉,但又立刻稍稍扭頭,用眼角餘光偷瞄着。
柯宏一拳揍在李迪鼻子上,然後連續打了幾拳,打得李迪都翻白眼了才停下,雖然他知道自己現在正在做的事有點殘忍,但是回想起這三個傢伙做的事,他頓時就不這麼覺得了。接着他又轉向了王啓明,給了他幾拳。
這下,三人的傷勢就差不多了,柯宏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好了吧,這下可以讓我們走了吧?”王啓明捂着臉痛苦的說。
“啥?你覺得這樣就是完事了?”柯宏皺起了眉頭沒好氣的問,“對你們的懲罰纔剛剛要開始好不好!不過我估計我說出來你們也不會相信,但是你可以求證一下被你們綁架的華大小姐,我都對她過去的‘朋友’們做了些什麼。”
說着,柯宏神秘的笑道:“我可是會催眠的哦。”
李迪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哂笑聲,接着連忙舉起手道:“沒、沒什麼!”
“是真的哦,如果你們還記得龍德慶和周博榮還有南翼的話。他們三個蠢貨就是被阿宏催眠的。”這時候華殷素在邊上解釋道。
“是嗎?我還以爲他們是被人抓去閹割了呢。”胡海有點不屑一顧,很顯然完全不相信柯宏和華殷素所說的這套把戲。不過柯宏也不介意。
他笑吟吟的坐在了這三人面前,笑道:“其實你們信不信都無所謂,因爲你們事後什麼都不會記得的。總之呢。我要讓你……”說着,柯宏指了指李迪:“變成一個智商只有五歲的幼兒,因爲你被這兩個人襲擊,並且被打成了重傷導致腦部受損。”
柯宏想了想,繼續道:“你們三個人之間生成了一種畸形的戀愛。李迪和胡海在一起後發現李迪有很嚴重的暴力傾向,因此胡海試圖離開李迪,而相愛的胡海和王啓明兩人爲了幫助胡海逃離李迪的身邊,把他約到這裡來,襲擊了他。”
說着,柯宏轉向了李迪:“於是,被襲擊腦部受損又受到精神打擊的李迪變成了智障,喪失了五歲之後的記憶,智力水準永遠停留在了孩童的階段停止了繼續發育。”
說完,柯宏欣然鼓掌笑道:“你們覺得這個故事怎麼樣?是不是很悽美!”
華殷素在柯宏身後捂着小嘴“噗嗤”一聲笑出了聲。胡海和李迪則是看瘋子似的看着柯宏,柯宏說的這番話,李迪連一個字都不信:“這個故事說出去能有人信纔怪了,不是我有什麼意見,但你和別人說這個故事的話,誰都不會信的。”
“不,他們會信的。”柯宏點了點頭,“因爲說出這番話的不會是我,而是他們兩個。”
說着,柯宏指了指胡海和王啓明兩個人:“而且。他們兩個也真的會變成同性戀,並且愛上對方。當然,他們自己並不會察覺到異樣。就像我說的,你們都會以爲這就是本來的事實。而不會記得我和你們的這番對話。所謂的催眠就是這樣的東西,不是嗎?”
然而李迪和王啓明依舊一點都不信,不過柯宏也無所謂,他拍了拍李迪的肩膀,示意他到裡面那間臥室裡去:“走吧,你不信。就讓我們試試看催眠這東西吧。”
說着,柯宏轉向了華殷素,然後指了指王啓明:“如果這傢伙想要對你做什麼,你就用那根棍子狠狠的敲他的臉。還是制服不了他的話就喊我吧。”
華殷素這會兒已經冷靜了下來,她從房間角落抓起那根木棍,然後二話不說,用一個漂亮的揮棒動作,橫掃在王啓明臉上,打得他捂着鼻子慘叫起來。
“試試看夠不夠堅固。”華殷素吸了吸鼻子,平靜的說。
柯宏沒說什麼,只是挑了挑眉頭,然後和李迪到了內部的臥室裡。
沒過多久,大概十五分鐘左右,李迪就從房間裡出來了,和之前有很明顯的不同之處:他的表情純真,眼神清亮無比,就像一個初生的嬰兒那般純淨無暇。
“哥哥,這位哥哥說你們會帶我回家的,是嗎?”李迪天真的拉了拉王啓明的袖子說。
“李迪,你少來了!”王啓明沒好氣的說,“老子臉正疼呢!誰他女馬有空陪你演戲!”
“哥哥,”李迪轉向了柯宏,有點畏懼的說:“他好凶哦,我不想和這個人一起……”
“好了,就到這。”柯宏說着,在李迪耳邊低語了一句什麼,隨即李迪的表情再次變得迷濛起來,柯宏柔聲笑道:“你現在變得很困,你只想睡覺。而這並沒有關係,你可以放心的睡,等到你醒來的時候,什麼都不會記得,事情會像之前說好的那樣……”
柯宏的話音剛落,李迪就閉上眼睛睡着了,臉上的表情純真的像個嬰兒。
“他這個樣子看起來真是人畜無害,對嗎?”柯宏裝出一副慈愛的表情笑着問。
這個時候,王啓明臉上已經出現了一絲驚恐,他看着靠近的柯宏連忙向後退去。臉上的笑容抽搐着:“你、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對吧?你跟李迪是提前串通好的對不對?”
“哦,相信我,其實也沒你想的那麼壞。”柯宏微微笑着安慰道,就像哄着不願意打針的孩子那般。“至少你本人不會察覺到自己是被催眠的,你會以爲自己真的是個gay佬,而且還和你的好朋友胡海深深相愛,並且合夥襲擊了你們的朋友李迪。”
王啓明嚥了口唾沫,接着突然揮拳向柯宏撲了上去。打算做最後的拼死一搏,但柯宏輕鬆的接住他這一拳,然後將他的胳膊反扭到背後,強行拽着他向裡面走去……
“呼,好了,都搞定了。”柯宏看着歪倒在沙發上的三人,擦了把汗嘆道,“等他們醒來的時候,一切就會像我之前所說的那樣發展下去。他們也會和警方還有他們自己的家人坦白他們之間的畸形三角戀,以及今天發展的這些事的。不會扯出你我來。”
“阿宏!”這時候華殷素一把撲進了柯宏懷裡,摟着他的脖子說:“你真是我的英雄!”
“好了好了!”柯宏被華殷素撲了個趔趄,連忙扶住了她的腰,這纖腰真是堪堪一握。
“我真的之前死的心都有了,但是……就在那個時候,你來了。”華殷素淚眼婆娑的看着柯宏,滿臉幸福的表情,接着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阿宏,你不討厭我了嗎?”
“怎麼說呢。”柯宏看了看身後這三人,回道:“總之。我們先離開這裡吧。這三人隨時會醒來,如果他們醒來時看到我們,我就不得不再催眠他們一次了。”
華殷素點了點頭,然後和柯宏向外走去。
但是。華殷素穿着高跟鞋,在這荒郊野嶺走起來相當不方便,之前被胡海三人硬拽過來時估計就已經把腳弄傷了,這會兒走起路來非常艱難。
柯宏無奈的嘆了口氣,來到華殷素面前,一把將她背了起來。
“謝謝……”華殷素趴在柯宏的背上。把臉埋在了柯宏的肩膀上低聲咕噥了一句,“你不討厭我了嗎?”
柯宏不得不承認,絲襪包裹着的美月退觸感真是棒極了,細膩柔軟又富有彈性。
“和討厭喜歡沒有關係,這是男人應該做的事,僅此而已。”柯宏淡淡的說,“看到一個需要幫助的女士,一個男人就應該伸出援手,這很正常吧?”
“那你是還討厭我了?”華殷素沮喪的問。
“也談不上吧,說不上討厭,但是也沒怎麼喜歡。”柯宏回道,“我對你也不怎麼了解。”
“你想了解我什麼,我全都告訴你。”華殷素輕聲笑着說。
“這種事是通過相處慢慢去了解的,難道嘴上說一下就行了嗎?”柯宏無奈的說,揹着華殷素在這荒郊野嶺緩緩前行,好在華殷素真挺輕的,最多也就四十五公斤。
“嗯……”華殷素輕輕應了一聲,似乎在爲柯宏默許他們以後還能繼續來往而竊喜。
走了一會兒後,華殷素輕聲問道:“阿宏,你累不累?要不讓我自己走一會兒吧?”
“不用,你還挺輕的。很快就會到馬路上了,到時候攔輛車送你回去。”柯宏回道。
“人家很注意保持身材的。”華殷素有些自豪的說。但這時候,她的肚子突然發出一陣咕嚕聲,柯宏都能感覺到自己背上那兩處柔軟之物下方傳來了一陣輕微震動。柯宏頓時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回道:“還是先找個地方吃飯吧,我也沒吃晚飯。”
“好……”華殷素又是尷尬又是高興的說,因爲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今天晚上她最終還是和柯宏共進晚餐了。
大概揹着華殷素走了二三十分鐘後,兩人就來到了馬路邊,由於這附近就有一家農家樂,柯宏當然打算就近解決他們兩人的晚餐了。
一進餐館,華殷素就問了下衛生間在哪,然後匆匆抓着自己的包跑進去了,也不說自己吃什麼不吃什麼。柯宏以爲她是被綁架太久所以憋得受不了了,但是當華殷素過了二十分鐘後,飯菜都快上齊了才重新出來時,柯宏才知道她是去補妝了。
“你這個女人啊。真是……”柯宏有點沒好氣的說。
“怎麼了嘛,女孩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總是想要打扮的漂亮一點啊。”華殷素微微皺起了眉頭道,這會兒她之前被眼淚糊掉的眼影已經擦乾淨了,重新撲了粉底抹上脣膏。
不過。和平時的華殷素比起來,現在的她真是算淡妝了。但是和葉婉君四人比起來,她們平時最濃的妝大概也就這個程度。
而雖然這會兒華殷素的頭髮還微微有點凌亂,衣服也不是那麼整潔,但她依舊是這地方最顯眼的人了。不僅僅是因爲華殷素很漂亮。主要是她這身打扮,她的包、衣服、鞋子一看就是高檔貨,氣質也明顯看得出是富家大小姐,和這農家樂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白色的長袖罩衫,袖口和領口處都是半透明的雷絲材質,領口開得很低能看到一抹淡淡的事業線,下身則是黑色皮短褲配肉色絲襪,搭配一雙褐色高跟涼鞋,一如既往的時尚性感,在這地方也格外顯眼。幾乎整個農家樂裡的人都在盯着她。
畢竟,這麼漂亮性感的女孩可不是每天都能見到的。
但是華殷素卻像看不到他們似的,只是託着下巴,笑吟吟的盯着柯宏。
“你不是肚子餓了嗎?這個時候該優先填飽肚子而不是補妝吧?”柯宏皺眉道。
“要我用那副醜臉在你面前吃飯,我寧願餓死算了。”華殷素沒好氣的說。
聞言柯宏頓時有點忍俊不禁,笑了起來,華殷素這個丫頭,雖說有些勢力和傲慢,在諸多方面都有現代女性的標誌性特點,比如追求物質享受、好面子以及嫌貧愛富。不過倒也貴在真實不做作,這點也算是難得。
華殷素似乎是第一次在這種“低檔餐館”吃飯,有點不知所措。
柯宏把餐具拆開逐一塞到她手中,然後給她倒了杯水。嘆道:“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沒那麼多規矩。”說着,柯宏向服務員舉起手,“服務員,來份米飯。”
雖然華殷素的表情有點抗拒,似乎還是有點嫌棄這些農家樂的飯菜。但她也是餓極了,大口吃了起來。見她很靦腆的“狼吞虎嚥”的吃着,柯宏忍不住笑着調侃道:“怎麼樣,我們這些平民吃的飯菜,味道其實也還不錯吧?”
“肚子餓了,顧不得那麼多。”華殷素匆匆說着,吃完一碗飯又盛了一碗。
兩人吭哧吭哧的吃着,把一桌飯菜一掃而光,這才終於停了下來。
華殷素輕輕打了個嗝,表情有點迷糊,顯然吃飽了就開始犯困。
“服務員,買單。”柯宏滿足的嘆了口氣,向服務員揮了揮手說,那服務員看了看單子說:“您好,總共三百八。”
“這麼大一桌飯菜也才三百八……”華殷素有點嫌棄的嘀咕着,接着見柯宏在掏錢,頓時回過神來,連忙說道:“我來買單吧。”
“行了,都是我害你錯過了你的敦煌酒店大餐,就當時彌補一下吧。”柯宏說着,掏錢付賬。華殷素抿嘴笑了,柔聲道:“你真好……”
“這麼點小錢就算好了?”柯宏伸了個懶腰,站起身說:“走吧,出去走走消化一下,吃多了久坐待會要消化不良了。”
兩人在外面走着,天氣開始轉涼了,晚上華殷素穿這麼點走在外面還是有點冷的,見她冷得直哆嗦,柯宏把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了,只穿着襯衫往前。
“阿宏,你爲什麼又對我這麼好了?”華殷素不解的問,“你不是討厭我嗎?”
“就像我之前所說的那樣,我只是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柯宏撇了撇嘴說,“並不是針對誰,就算不是你,而是一個陌生女孩,我也會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
“唔……”華殷素應了一聲,表情黯淡下來。
見狀,柯宏又有點於心不忍起來,於是補充了一句:“但是,你雖然有些傲慢和勢力,又追求物質享受,不過倒是不做作。我一向認爲,每個性格的女孩都有她自己的可愛之處,只要不虛僞就行了。比起假裝出來的甜美可人,你這樣直率的性格反倒更討喜。”
“真的嗎?”華殷素欣喜的問道。開心的摟住了柯宏的胳膊,“那意思是你不討厭我?”
“是啊。”柯宏無奈的說,“你的確挺漂亮,只是有些毛病。能改掉就更好了。”
說着,柯宏作苦思冥想狀:“倒不是說你不該追求物質享受,只是每個人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可以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但也不應該否定別人的生活方式。有些人必須餐餐大魚大肉。但有些人就是願意每天粗茶淡飯,對吧?”
“嗯嗯嗯!我會改的!”顯然華殷素根本沒聽柯宏在說什麼,開心的粘着他說。
“別抱那麼緊啊……”柯宏有點尷尬,因爲他的胳膊在華殷素的**上來回碾壓着,偶爾被夾在中間,再這樣下去他就要不可避免的出現生理反應了。
“可你明明就很享受的樣子。”華殷素眯起了眼睛得意的笑道。
“你可別得寸進尺啊……”柯宏皺起了眉頭說,見狀華殷素只好稍稍鬆開了一些,滿臉不滿的的表情。柯宏於是正色道:“好了,也不早了,我叫輛車送你回去。”
“去你那也可以……”華殷素眼睛咕嚕一轉。故作心不在焉的說,見柯宏不回覆,她只好改口問道:“阿宏你沒有開車來嗎?”
“我沒車,是打車來的,但是我有駕照。”柯宏面色平淡的說。
“我送你一輛吧?”華殷素立刻欣喜的問。
“不用,我這人不喜歡開車,就喜歡步行和騎車。”柯宏笑着說。華殷素挑了挑眉頭,抿緊了嘴脣說:“可是有車可以車河蟹震啊,你不覺得很方便嗎?”
柯宏嘆了口氣,接着轉向了華殷素。認真的說:“聽好了,我知道你的第一段感情很顯然不順利,你全身心的,把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奉獻給對方卻沒有得到回報。讓你覺得自己被欺騙了,所以你用這種方式來假裝自己其實對這種男女之事全無所謂,但這是沒用的。”
華殷素愣了愣,臉色漲紅了:“你……怎麼……”
柯宏的聲音柔和下來,他拉着華殷素,靠着公路欄杆坐了下來。柔聲道:“石岱和我稍微說了一點,他說你不是那種**和隨便的女人。然後,你知道我會催眠,這其實是心理學的一種應用,所以我可以根據你的表現和心理變化推斷你過去發生了什麼。”
華殷素低下了頭,接着捂住嘴,發出一聲輕輕的抽泣:“我真的很喜歡他的,他表現得那麼好……我毫不猶豫的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完全沒有顧慮,但是之後卻發現他只是想要我給他出錢讓他去國外留學,讓他擺脫他那個低賤的農村家庭背景……”
說到這,華殷素哭着補充了一句:“這話是他自己說的,我沒有覺得農村家庭低賤。”
“嗯嗯。”柯宏應道,輕輕摸了摸華殷素的腦袋,“繼續說吧,說出來會好一些。”
“他和我說,他在國外讀完大學,就回來和我結婚,但是當時我不想和他分開,就沒有答應,我不想去國外生活,然後他就原形畢露了……”華殷素從柯宏手中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開始述說她的上一段經歷,“當時我真是心都碎了,覺得自己真是不值得……”
“然後你的自尊心又不允許你表現得太懊悔,所以你讓自己表現得對男女之歡彷彿家常便飯一般,來掩飾自己受的傷?”柯宏柔聲問道,“你一定很沒有安全感吧?”
華殷素點了點頭:“我真的其實特別害怕和別人再次發生**關係,我害怕再怎麼付出,付出身體和靈魂,對方卻不會給我任何迴應。”說着,華殷素看向了柯宏,“阿宏,只有你不一樣,你即不圖我的身體也不圖我家的錢……”
柯宏嘆了口氣,準備開始自己的心理治療了。
老天,我以後應該去當心理醫生,一定會發財的。柯宏暗自想到,誰能想到言語也能成爲治癒的良藥呢?雖然對於李迪這樣的人來說,他的話可能就是惡魔的低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