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別的沒什麼,說到“閹了”這個詞時,黃粱頓時臉色一變道:“啊?不是……這個,董清月那丫頭,我兒子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啊!他們是過去的事了,早就已經分手了,對不對,兒子,快告訴各位大哥實情。請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說”
聽說要被閹了,黃毅嚇得臉色慘白,連忙點頭道:“沒錯沒錯!很久以前我就被她甩了!這點柯少也知道的,對吧柯少?她一定告訴你了對吧?”
“總之,”柯宏說着,站起了身,“你也別說我欺負你,你覺得自己很厲害是嗎?要通過打女人來找優越感,我和你體格也差不多,咱倆,一對一,給你證明自己的機會。”
柯宏舉起手從身後那些嫩模和黃粱身上逐一指去,“剛好,有這麼多人給你作證,是證明你自己的時候了。”
那黃粱哪能讓自己兒子和柯宏打起來啊,就不說打不打得過了,能打得過那也不能打過,要是把柯宏給打傷了,這幾個祖宗能放過他兒子嗎?
因此,黃粱連忙笑道:“那個,虎爺,這這不太好吧?柯少九五之身,打起來拳腳不長眼,萬一傷着了,這可怎麼是好……”
“你是說我們家柯少還打不過你兒子嗎?”阿虎斜睨着黃粱問道,黃粱連忙解釋:“不不不!但這打起來畢竟什麼事都可能發生,萬一有什麼不慎……”
“哈哈哈哈哈!”老龜發出一陣可怕的響亮笑聲,用力拍了拍黃粱的背,直接把這傢伙拍得跪在了地上,“別擔心!連阿龍都不是柯少的對手,打你兒子不算什麼!”
“就是,我和你家公子也不是第一次交手了,以前‘小打小鬧’過一次,對吧。”柯宏轉向了黃毅笑道,其實黃毅也知道,他是肯定打不過柯宏的。
“去!”老龜坐在沙發上幾乎就和黃毅一般高了,他這拎着黃毅向前推了一下,黃毅直接向前撲了出去,一把摔在了柯宏面前。
這樣,黃毅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柯宏脫掉了西裝外套,一邊挽起襯衫的袖子一邊笑道:“你知道,我其實一直很期待這一刻,讓你證明你自己男人的實力。”
“我不,就算我真的贏了,你那些手下也還是會幹掉我的。”黃毅立刻拒絕道。
柯宏聞言頓時笑了,轉向阿龍三人道:“待會不論發生什麼,你們都不要插手。”
阿虎笑着點了點頭:“放心吧柯少,這是一次公平的一對一,我們已經提前打點好了一切,從現在到明天早上七點之前,絕對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包括警察。”
這話讓黃粱心裡咯噔一響,那幾個嫩模也是嚇得快哭了,因爲這話聽起來完全就是一副要鬧出命案的感覺,現在他們只希望那個命案的受害人不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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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黃毅卻嚥了口唾沫擺好架勢,頗有破釜沉舟的味道。
黃毅雖說和柯宏交手過一次,但柯宏只是將他放倒了,並沒有用真正的實力,畢竟那時候他還有些顧忌對方的背景,所以沒敢把他傷得怎樣。所以,黃毅估摸着,自己要是拼個命什麼的說不定還能把柯宏給放倒了,起碼總比對上老龜那樣的壯漢機會大。
“你覺得我說阿龍不是柯少的對手,是在和你開玩笑嗎?”老龜這時候笑吟吟的拍着黃粱的肩膀問道,雖然老龜笑得很燦爛,但他那副兇惡的模樣一點也沒變。
“瞧瞧您說的,還有人能打得過龍爺啊?龍爺那實力,當年可是聞名黑白兩道的。”黃粱擦了擦汗笑道,老龜大笑一聲,指了指阿龍:“本人就在邊上,你自己問就是。”
黃粱阿龍,阿龍冷哼一聲說:“老龜沒說錯,柯少一招就能放倒我。”
黃粱聞言頓時笑了起來:“哎喲,龍爺真會開玩笑……”
阿龍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問道:“告訴我,我像是會開玩笑的人嗎?”
黃粱沉默了一會兒,接着嚥了口唾沫,緊張的衆人圍在中心的柯宏和黃毅。
柯宏也不急着動手,向黃毅勾了勾手指頭:“來吧,展示你男人實力的時候到了。”
黃毅深呼吸幾次,接着一聲怒喝給自己鼓勁,向柯宏衝了上來,揮拳就打。
對方徹徹底底的就是一個外行,再加上體格方面兩人又是差不多,但柯宏遠比對方要強壯得多,所以柯宏甚至都懶得躲避,直接舉起手接住了對方的拳頭。
“你用哪隻手打我家月月的?”柯宏笑吟吟的問,手腕用了個巧勁,將黃毅的手向下扭動,黃毅頓時疼得慘叫起來,柯宏繼續道:“是這隻手嗎?”
說着,柯宏閃電般的伸手按在黃毅的肩膀上,然後擡腳撂在黃毅的腳踝上,將他摔倒在地,將他的手扭到身後用木村鎖固定住,微微用力,骨頭錯位的聲音響起。
“啊啊!”黃毅慘叫一聲,然後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我認輸了,我認輸了!”
“別啊,我可沒說這場對決認輸就算完,萬一不死不休呢?”柯宏笑道,接着迅速擡腿從黃毅胳膊上跨過,形成肩部十字固。柯宏不等對方有反抗的機會就直接用力,又是一聲骨骼錯位的響聲,黃毅叫的跟殺豬似的:“柯少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啊?什麼?錯了?不是這隻手啊?”柯宏說着,踩着黃毅的肩膀,抓住了黃毅的另一隻手,“是這隻手嗎?哦哦,不好意思啊,我的錯,我這就彌補。”
說完,柯宏將黃毅的左手肩關節也給卸了,慘叫不絕於耳,那幾個嫩模嚇得捂着耳朵縮在沙發上不敢,關節錯位還是非常恐怖的。
“哎喲!三位爺啊,您勸勸柯少吧!”黃粱連忙向阿虎三人哀求道:“犬子已經受到教訓了,他都已經那麼慘了!再打下去……”
“怎麼,你要代替你兒子嗎?我覺得柯少也許會同意。”阿虎斜睨着黃粱淡淡的問道,一股兇惡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開,黃粱想了想,然後響亮的嚥了口唾沫不說話了。
比起讓自己受罪,黃粱估摸着還是讓自己兒子捱打好了。
黃粱這種人柯宏很瞭解,一個詞,自私。他之所以顧着自己這寶貝兒子,根本不是因爲什麼父愛,而是因爲他需要這個兒子把他的血脈延續下去。否則,作爲父親,怎麼有臉對自己兒子喜歡的女人下手?
“別急,一會兒就收拾你……”柯宏冷冷的瞪了黃粱一眼暗想道,黃粱雖然聽不到他內心的想法,但是也被柯宏的眼神嚇得有些不寒而慄。
將黃毅的兩隻胳膊的關節全給廢了後,柯宏這才滿意的鬆開了黃毅:“這樣就好了。”
黃毅這會兒兩隻手都被廢了,無法動彈,只能趴在地上哭喊着。
“哎喲,瞅你跟個娘們似的喊得殺豬一樣,只是脫臼而已,這還沒骨折呢。”柯宏不耐煩的說,擡腳蹬在黃毅的胸口上讓他翻了個面,“過幾個月就好了,不過這之後你的雙手可能會沒有之前那麼有力,要打女人就不是那麼容易了,而且……”
說着,柯宏撇下了黃毅,轉向了黃粱笑道:“伯父,我想和你談談。”
“您您請……有什麼話,只管說……”黃粱戰戰兢兢的說,“我這兒子是該管教一下了,柯少您管教得好,我一點意見也沒有!”
“誰跟你說那事啊,我管教你兒子你還敢吱聲怎麼的?”柯宏不耐煩的說,“我有些事要跟你交代一下,你過來,我們單獨聊聊,這話不能讓其他人聽到。”
說着,柯宏轉向阿虎笑道:“阿虎,不要讓其他人來打擾我們。”
“啊,柯少你只管談吧。”阿虎笑了笑道,“不會有人進去的。”
柯宏打算對黃粱做的,是一件……很殘忍的事。他將黃粱催眠了,然後給對方種植了一個潛意識,那就是他深愛着自己兒子這件事。
當然,這可不是簡單的父子之間的深愛,而是一段父與子之間的“不河蟹倫之戀”。當然,這個催眠稍微有些技巧了,首先他得反轉對方的性取向,然後讓對方愛上自己的兒子,這種事光是聽起來就很彆扭,有違常理,會讓人大腦產生警覺。
所以柯宏必須循循善誘,給對方灌輸愛情至上的道理,然後再把這些觀點種植到對方的腦海中。當柯宏完成自己的催眠後,黃粱過去那些用在董清月身上的花招,就都會用在他自己的兒子身上了。最可笑的是,黃毅還沒有辦法擺脫深愛他的父親。
也許當時黃毅並不會感覺到什麼不對,只是覺得自己的父親突然開始關愛起自己,但是漸漸的,他就會發現不對勁了。
黃粱會用各種藉口偷窺他,和他進行身體接觸,一起洗澡,有意無意的撫摸他。而當黃毅終於察覺到自己父親對自己那不正常的感覺之後……他也沒辦法做什麼,因爲黃毅自己就是個廢物,沒有他父親,他什麼事也做不成。
就算是廚藝,他也不過是個半吊子,頂多只能找個小餐館當個三流廚師,然而他的收入也只能讓他過上平凡人的生活。其實這本來也沒什麼,柯宏也過着平凡人的生活,只可惜嬌生慣養的黃毅,是絕對忍受不了這種被人支使來支使去的生活的。
所以,這對黃毅來說是一種無法逃離的折磨,爲了他父親的遺產,他也得一直呆在他父親身邊,忍受他父親的騷擾。而遲早有一天,會有人忍不住打破這個僵局,要麼就是黃毅終於受不了和黃粱脫離父子關係,要麼就是黃粱終於忍受不了對自己兒子獸性大發。
他要黃毅感受一下他家月月體會到的那些不安和恐懼,並且要黃毅永遠都活在這樣的恐懼中,直到黃毅崩潰。
而最可笑的是,現在黃毅的雙臂脫臼,在接下來三四個月內他的手都很難動彈,這期間就足夠讓他體會到他父親濃濃的愛了。柯宏其實覺得自己這麼做有點殘忍了,但是一想到他家月月受到的待遇,向他哭訴時的憤怒和惶恐,他就無所謂了。
“好了,阿虎,阿龍,老龜,我們可以走了。”完成催眠後,柯宏打開門,衝阿虎三人笑着說道,然後抓起西裝外套背在了肩膀上,向那幾個嫩模笑道:“好了,你們也趕緊回家吧,伯父估計想好好照顧一下他受傷的兒子。”
說着,柯宏讓開了身子,黃粱從柯宏身後出現了。
黃粱地上的黃毅,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帶上了一股曖昧的笑容,他溫聲軟語的向黃毅走去:“哎喲,我的寶貝兒子,瞧你這傷得……沒事,爸爸在這,接下來幾個月,爸爸會親自照顧好你的,你什麼都不用擔心,什麼都不用擔心……”
說到最後,黃粱的笑聲變得猥瑣起來,一想到這傢伙曾經讓董清月聽到這麼猥瑣的笑聲,柯宏就想撕爛他的嘴。不過他該做的都做了,現在他的心情已經舒暢多了。
黃毅明顯也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他有些驚恐的己的父親,顯然對於黃粱臉上的那種表情並不陌生。但現在他沒辦法反抗,所以他只能嘴巴上說着:“不用了,爸,你把我送到醫院去就行了!”
“哎喲,醫院的照顧太粗糙了,別擔心,爸會好好照顧你的。”黃粱心疼的說,伸手在黃毅的腿上曖昧的來回輕撫了一下。
情形,阿龍阿虎和老龜三人臉上都浮現出一絲笑意,柯宏只是向他們眨了眨眼,然後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笑道:“好了,我們不要打擾他們父子倆了,走吧。”
上車後,柯宏脫掉西裝外套準備還給阿虎的時候,阿虎笑道:“柯少你留着吧,本來就是付爺單獨給您定做,準備送給您當禮物的。”
“沒錯,再說,柯少穿上這身衣服也很好阿龍也笑了,“就用這身打扮去征服那幾個女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