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三人一起坐下來喝茶。
“煙兒妹妹,你們剛去了那裡玩?”
見兩人心情不錯,周玄哲不由得好奇問道。
“去了老街。”
“老街,那家老京城你們也去了?”
“玄哲哥哥。那裡怎麼可能不去呢。”
“煙兒妹妹,那些事你都記起來了嗎?”
“嗯,都記起來了。”
“謝謝你,煙兒妹妹。”
“客氣啦,你都是我哥哥,怎麼那麼客氣呢?”
這樣一說,周玄哲眼淚都流了出來。
“我們周家當年對不起你。”
“都那麼久的事,況且你們應該也有苦衷,我原諒了你們,所以不必自責。”
“謝謝你煙兒妹妹。”
“都跟你說,別客氣哦,你就真不能太客氣,不然我要趕你走。”
見到李煙這樣說笑,周玄哲立馬投降求饒。
而方悅則加入了討伐周玄哲大戰當中。
三人片刻間就如回到了童年。
三人嬉鬧到吃中午飯。
下午周玄哲帶着兩人在京城逛了一圈,特別是那些著名的景點更是走了一圈,因爲人實在太多,只好在外面看看,並沒有進去。
快到晚上的時候楊帥就打電話過來。
“京城大飯店,等你們來。”
“好,我們現在就趕過去。”
不久就到了京城大飯店。
仿古式的大飯店,高檔而不失典雅,這比清江大飯店高檔很多,但各有各的特色。
楊帥和小雨早早在門口等着。
“走,等你們很久了,一起進去吧。”
方悅見楊帥不再等人不由得好奇問道:“不等人了?”
“等什麼人啊,就我們幾個吃飯,這樣大家才吃得開心。”
“嘿嘿,那就好,那走吧。”
京城飯店,方悅也來過幾次,但還是沒楊帥幾人熟悉。
而李煙卻是第一次來。
一路上楊帥和周玄哲不斷和熟人打招呼。
“我最不喜歡來京城吃飯就是熟人太多,好麻煩,然後知道你包廂,過來敬酒的人也多。”
“呵呵,玄哲哥哥,你就裝。”
聽到李煙的話,周玄哲尷尬的笑了笑。
“哎喲,這是誰啊,不是楊大帥和周小弟嗎?怎麼今天有空來這吃飯?”一個怪里怪氣的聲音讓衆人看了過去。
一張普通臉卻化作精緻的妝容,看着讓人覺得有點彆扭,粉紅色的西裝完美的搭配在他身上說不出的味道。
“許大跑,你怎麼有空來這吃飯?你許大跑最不喜歡來這裡吃飯的嗎?怎麼就好意思來吃飯呢?”
楊帥的話讓叫許大跑的人眉頭皺了皺不悅道:“這個不上檔次的地方,我本不想來的,奈何朋友請來,沒辦法來了。”
話音剛落,一個年輕人小跑過來,這爲年輕人跟李容長得幾分想象。
“許少,你來了啊。”
難道是李家的人?李煙疑惑的想到。
果然,許大跑一臉不高興道:“李木,下次請我吃飯不要在這裡請,丟人。”
“是,是許少,下次一定請你去天上人間。”
“嗯,這還差不多,我們走吧,再跟這羣鄉巴佬在一起就變鄉巴佬了。”
“是,是。”說完就和周玄哲和楊帥打了一聲招呼然後才帶許大跑離開。
“真晦氣,碰到這個瘋子,我們走。”楊帥一臉不爽拍了拍自己衣服,好像他的衣服被許大跑給弄髒了。
“帥哥,剛那位是誰?”李煙見到這人如此囂張不由得好奇問道。
“還有誰,京城第一廢,許大炮。”
“玄哲哥哥,這人就是京城最神秘許家的人嗎?”
“嗯,煙兒妹妹,對,就是他。
你遇到他一定要小心,他可是個瘋子,仗着自己是許家的小公子,沒人敢動他,就養成了想幹什麼就會幹什麼的壞毛病。”
“知道了,玄哲哥哥。”
隨後幾人在酒桌上歡樂的交談着。
因爲包廂裡的空調開得比較暖和,這讓李煙感覺不是很舒服。
吃過飯後就沒有繼續留在飯桌上而是獨自一人出來透透氣。
剛想向飯店陽臺處走去的時候。
忽然她感覺一隻大手向她襲來。
李煙立馬本能的反應,身體一偏,然後一隻拳頭砸向來人。
“哎喲。”這樣一聲立馬讓有點喧鬧的走廊頓時安靜下來了。
接種就出現尖叫。
“殺人啦。”
頓時整個場面混亂一片。
接着一羣保安出現,然後將李煙圍住。
同時李煙也看清楚那人是誰,許大跑,頓時臉色陰沉。
非常不想招惹的麻煩卻招惹了。
就在這時候,周玄哲等人也立馬出來。
然後朝李煙走來。
而李木這時候也到了,看到倒在地上昏迷的許大跑立馬跑來道:“許少,你怎麼啦?是誰?是誰打了你?
醫生,醫生呢?趕快叫醫生。”
“李少,醫院電話打了,馬上就到,你先別動許少,等醫生來。”一個保安隊長這時候急忙跑了過來討好道。
然後轉過身來冷冷看着李煙道:“臭三八…………”剛說出來,就聽到“啪”的一聲脆響。
接着聽到一聲冰冷的聲音。
“是誰給你膽子敢說我煙兒妹妹?”
聽到這有點熟悉的聲音,他立馬看向打他的人,當看到周玄哲那雙陰沉的臉,頓時嚇得立馬跪了下來。
“周少,周少,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是你妹妹。”
“哈哈,有意思,如果知道她不是我妹妹,那今天你是不是要以人多欺負人小。
給她動私刑?”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周少,對不起…………”說完就一直磕頭。
此時他不知道說什麼了,感覺說什麼都是錯誤的。
“周玄哲,你的妹妹打了人,你現在還敢這樣對待我們?等許少有個三長兩短,你周家吃不了兜子走。”
李木此時發現許大跑只是暈了過去,並沒有什麼,見周玄哲這時候還敢這麼囂張,不由得怒道。
“哎喲,小木子,你說我怎麼對待你了?”
“你們…………”李木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於是轉過身看向李煙道:“你這個女人,發什麼瘋?爲什麼要打許少?
你就給我等着坐牢吧。”
李煙聽後冷笑,對自己一拳頭的力量他是一清二楚,剛那一拳最多是把許大跑鼻子打出血,根本不會有其他事。
現在昏迷是因爲這小子太弱了。
這一點小傷就想要自己坐牢,真是可笑。
“笑什麼?”李木見到李煙冷笑,不由得怒了,他對周玄哲不敢說狠話,現在對付一個有點姿色的女人他是沒有任何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