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仔細打量了李煙,他想記住這個不給他面子的女人,以後有機會會好好的教訓一頓。
本來沒在意的,這一打量就不得了,漂亮,美麗那只是膚淺的詞來形容他見到的李煙。
用仙女下凡那絕對不爲過,那出塵的氣質,那吹彈可破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想親近,想摟在懷裡好好的疼愛。
方悅見自己的好朋友楊曉翔正盯着自己的媳婦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心裡頓時怒火起來,難道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嗎?
“哼,哼。”方悅猛哼了兩聲才讓楊曉翔才反應過來,臉立馬紅了道:“悅子,你這個女朋友我怎麼沒見過?”
方悅聽了當時就想給他一巴掌,剛自己不是告訴他是自己的妻子李煙,感情你剛纔完全沒把自己當兄弟,現在見自己老婆漂亮就想來打聽。
本想說滾的,但還是笑了笑道:“翔子,我那邊還有事就不陪你了。”說完就拉着李煙走了。
方悅一走,楊曉翔眼裡就出現了寒光,方悅,容你現在囂張一下,等我們的計劃成功,我要你淪爲乞丐。
想到這就微笑的繼續和旁邊的幾爲朋友喝酒,他旁邊的幾位也沒問,這一氣氛實屬詭異。
“煙兒,你剛怎麼那樣對楊總?”方悅在離開那裡後有點不解的問道,畢竟那是自己的朋友,李煙不應該是那種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她可是從小在豪門長大的,那樣對楊總那一定是有其他事情。
“方悅,你相信我的話嗎?”李煙沒有回答而是看着方悅認真道。
方悅被這一問有點摸不着頭腦道:“我不相信你,那相信誰呢?你可是我最可愛的妻子哦。”
李煙表面沒什麼,但心裡可是異常甜蜜的,她認真的看着方悅的眼睛道:“這個人不可靠,你小心點就好了。”
“嗯,我聽媳婦的,剛他那樣看你,他就在我心裡劃掉了。”方悅認真說道。
“那就好。”雖然表面說好,但心裡還是有點擔心的,前世,一哲酒吧的開業,因爲臉上的傷疤自悲沒有來,這裡具體發生了什麼,自己並不知道。
只是後來聽方悅說,他上別人的當,清江這邊一半產業恐怕要成爲別人家的了。果真,後來方家在清江的一半以上的產業都劃給了楊家,她依然記得那天楊曉翔在方悅面前得意的拿走這一半以上的財產。
不過當天具體發生了什麼,自己當時無論怎麼問方悅,方悅都沒告訴自己,並且半年禿廢在家,是自己細心照顧他才挺過來。
然後迅速崛起,最後成就了億萬資產的大富翁。
“方悅,你旁邊這位美麗的姑娘你不介紹一下。”一個溫和好聽的聲音打斷了李煙的思考。
元明,這個一直把方悅當作好朋友的元明,就算方悅後來禿廢也沒改變,並經常過來安慰。
方悅能那麼快崛起也是元明的幫助,那時候他對自己這個毀容的人也是非常好。
這就讓李煙對元明印象特別好。
“元明,你來了啊,我還以爲你要晚點過來嗯,這個是我的妻子李煙。”方悅和元明擁抱後笑着道。
“什麼?方悅你說什麼?李煙?她是李煙?怎麼可能?你別欺負我老人家近視啊,我看世界依然是看得清楚的很。”元明不敢相信的道。
“哈哈,都兄弟那麼多年了,這點你都不相信我?她真是李煙,你再仔細看看?”方凡心裡高興的哈哈大笑。
雖然楊曉翔看李煙他想上去打他,但也讓他心裡高興,自己老婆那麼漂亮,能迷倒那麼多人,能不高興嗎?
這可能是一個男人的通病,自豪,嘚瑟,都有吧。
“元明,難道我長得太醜讓你不認識我嗎?”李煙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責怪道。
“那有,那有,我想起了,你現在這樣好像你高中的時候,你可知道你高中的時候,我經常躲在你們校門口偷偷看你呢。”元明仔細看了看李煙道。
同時心裡十分震撼,因爲自己也是當年李煙的愛慕者之一,剛說在李煙高中的時候天天去校門口偷看那是真實的。
只是自己沒想現在的李煙比在高中的時候還要漂亮無數倍,用一位大詩人的話那就是一笑傾城,二笑傾國,三笑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以前感覺這話誇張,現在感覺一點也不誇張,多麼現實的描寫。
“哦,元明你?你小子那時候就喜歡看偷看我媳婦,找打。”方悅聽元明的話鬱悶了,伸出手就把元明給抓了過來,做裝就要打。
“打,方悅給我狠狠打,竟然敢偷看我。”李煙做出憤憤不平道。
這一說方悅就樂了連忙把元明放了道:“這小子皮賤,怎麼打都沒有用,所以不鳥他我們去其他地方看看。”
而心裡卻是樂滋滋的,如果李煙幫元明求情,他一定會打下去,同時心裡也會傷心,現在這一切都沒了,只剩下高興。
“悅子,等一下楊曉翔叫你去參加牌局,你別去,小心有詐。”元明見方悅要走連忙道。
“我知道了,我有分寸的,謝了元明。”方悅笑着道。
元明見自己勸解沒什麼用,對李煙眨了眨眼,李煙立馬會意,微笑告訴他,自己會勸。
同時也明白了前世的當年在這裡發生了什麼,牌局,方悅輸得掉了一半多的家產。
還好他當年及時控制,不然真是傾家蕩產,而這一世,這事情似乎沒有改變還是按照原來的軌跡發展了。
“在想什麼呢?煙兒。”方悅見李煙在沉默不由得問道。
“沒什麼呢,方悅,我們去其他地方看看。”李煙見方悅這樣問道,立馬面露微笑道。
“好。”方悅說完就拉着李煙去別處走走,新的酒吧總有新的玩意,但方悅沒有心情欣賞這些,而是心裡在想等一下怎麼贏楊曉翔那一羣人,似乎還有納蘭家參與進來。
如果這次贏了,他就可以徹底擺脫納蘭家的影子了,而那個該死的納蘭慕雪也沒有任何理由來找自己了。
想到這就想到納蘭慕雪叫自己去咖啡廳的無力感,這是他最不喜歡的。
同時也希望他和李煙的生活不讓別人來控制和打擾,這也是他爲什麼一定要參加今天晚上的牌局了,就算元明告訴他這是一個騙局。
自己也必須參加,而且他也很有信心贏得這場比賽,這是源自於他小時候跟一位賭神學得一生本領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