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哲被李煙這樣一說嚇了一跳,什麼時候他的待遇這麼好了?
“我自己來吧,平常在家我也是我自己處理傷口的。”周玄哲連忙退後了兩步道。
“害什麼羞呢?都是大男人了,把衣服脫了,我幫你擦藥,你看方悅不是乖乖的把衣服給脫了。”李煙以爲周玄哲害羞連忙打趣道。
“啊,還要脫?”本來不害羞的周玄哲一聽這話頓時臉就紅了,也害羞了。
但心裡在打自己的巴掌,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你不是想在李煙面前炫耀你的八塊腹肌,想要告訴她,自己是男子漢,從來是不哭的,告訴她自己長大了,強壯了,可以保護她了。
保護她,一想到這就苦笑,現在好像反了。
本還想後退的,卻聽到方悅版着臉道:“周玄哲,你是不是個男人啊,不就是擦點藥怕這怕那,我是李煙老公我都沒吃醋,你在害怕什麼?
你是不是心裡有鬼?所以才?小時候我們三人,李煙又不是沒有這樣幫你處理傷口。
那時候還說了你,沒有腹肌,是個弱雞,難道你忘記了嗎?”
這話一出,李煙就糊塗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忘記了,怎麼一點印象都沒了嗎?
這重生難道那裡出錯了嗎?
想了半天感覺沒結果就放棄了想,而是看着還在發呆的周玄哲,一把把他抓住,然後暴力的把他的衣服給脫了。
當時周玄哲臉就紅了,方悅臉就黑了,自己的老婆好橫好暴力,以後不能得罪她。
同時心裡的滋味也十分不好受,嘴巴雖然說不介意,但是十分介意,老婆,那個是他一個人的,唯一的,別人永遠別想碰的。
他就是這樣的人。
現在的他有一種想把周玄哲丟出去的衝動,但是還是忍住了,最後還是穿好衣服出去了,這叫眼不見,心不煩。
元明搖了搖頭看着這個好兄弟。
周玄哲就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夢又回到了那個小時候,小時候的他和李煙一在跑。
而前面沒有盡頭。
李煙一直在他前面,男孩的不服輸的精神,讓他拼命追,那隻一顆小石頭將他絆倒了。
他的腳立馬擦出一條條長長的傷口,頓時鮮血直流,他嚇得哇哇大哭,李煙見了連忙跑回來。
鼓勵他,男子漢是最勇敢的,不怕痛,也不怕這點小傷,更不會哭。
然後從口袋裡拿出帕子細心的幫自己擦傷口,而這一幕在周玄哲永遠不會忘記。
那時候的他也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娶李煙她爲妻,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
當背上淤青的地方被李煙揉搓得異常舒服的時候,不由得問道:“李煙,你學過古醫跌打術?”
“沒有?”
“那你怎麼的手法怎麼那麼熟練和好?”
“自己一個人受傷多了,自己處理,久而久之就好了。”李煙淡淡道,這話裡異常平靜就像平常說的一句話一樣。
但周玄哲聽出了話裡不同的味道,一個人,受了多少苦和累?想到這就十分慚愧和想甩自己幾巴掌,怎麼現在纔來找李煙?
應該在李煙受傷的時候就過來找並細心照顧她,這些年她獨自一人一定受了很多很多苦。
想着想着,似乎看到李煙受苦的景象,眼淚竟然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眼淚的掉落自己都不知道,直到他感覺有液體在流下自己的臉頰,纔去擦一下,原來是眼淚。
於是他迅速擦乾眼淚,生怕李煙看到。
李煙沒有看到,她似乎有些記憶起和周玄哲的事,但那扇門怎麼也打不開。
此時的她有點頭痛。
這時候,門被打開了,一哲進來了,他的傷並不重,畢竟他是這酒吧的主人,那王安逸還是給了他幾分面子所以並沒喲下重手。
剛出去一下現在已經好了很多。
看到元明還躺在沙發上,他連忙拿出跌打酒,跌打藥粉和棉籤還有碘酒開始幫元明處理傷口。
“一哲,剛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李煙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納蘭慕雪和宋雅辭爲了玄哲兄打了起來。”一哲苦笑道。
這樣奇葩的事情自己今天酒吧第一天開業也遇到了,不知道今天酒吧開業到底是對還是錯。
躺在沙發上的周玄哲一聽這話懵逼了,不是吧,我這是躺着也中槍啊,我對那兩女的一點也不熟悉好不好。
同時也看向李煙,發現李煙的眼裡平靜如水。
立馬一股失望從周玄哲心裡升起,果然李煙妹妹還是忘記了自己,但那有怎樣,我一定要讓她記起我。
“玄哲兄,怎麼不說話?”一哲的話打斷了周玄哲的想法。
周玄哲尷尬的笑了笑道:“這跟我應該沒任何關係吧,我跟她們兩個一點也不熟悉啊,這事我也莫名其妙啊。”
這話一出,就感覺背後一痛,就聽李煙道:“周玄哲,你也太不老實吧,沒關係她們兩爲你打什麼架?一哲兄,周玄哲其他的傷你幫他處理,我出去了。”
說完就出了包廂,弄得這裡面的氣氛異常尷尬。
“一哲兄,我說這兩個美女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相信嗎?”周玄哲有點想哭的問道。
這是多麼好的和李煙共同相處的機會啊,而且還是肌膚之親,就這樣被自己給破壞掉了。
自己這嘴怎麼那麼不會說話呢?
此時他真想打自己兩巴掌,如果沒有人在旁邊的話。
“哦,我還是相信李煙的話。”一哲無奈的說道,這一說,元明一直沒開口的元明也笑了道:“玄哲兄,你豔福真是不淺。”
“我?我?”周玄哲張口說了兩個我字就再也說不下去了,現在他心裡苦誰知啊,他想起了那就寶寶心裡苦,就是他現在最真實的心裡寫照。
李煙一出來就看到方悅獨自坐在那裡發呆,一臉冷酷的表情,臉上寫着生人勿進。
李煙微笑的走了過去。
“在想什麼?像極了思考者。”
“沒想什麼,就是想到以前種種。”
“難怪那麼憂傷,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是憂傷王子呢。”李煙見氣氛有點沉悶於是調侃道,希望這氣氛歡快一些。
“嗯,是憂傷王子。”
這,這怎麼繼續聊天,方悅你到底會不會聊天,一句話就衝死了。現在的李煙想暴打方悅的衝動,不過見到方悅剛受傷就沒有動手。
但方悅似乎知道李煙的想法一樣撇了她一眼淡淡道:“是不是想打我啊?那就動手吧,我絕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男人。”
“哈哈,還好男人,呸,渣男知道嗎?”李煙見方悅的心情好多了於是再次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