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丫頭小臉紅着,看着我,囁嚅道:“人家……人家被嚇怕了嘛……當時驚急之下,你又離人家而去,人家心裡悲傷哪裡……哪裡還記得這些呀……”
我見她嬌滴滴樣子,暗歎一口氣,往往人在越驚險的時候越不能保持鎮靜,清醒的頭腦,以作出理智的決定,在險境中才往往纔不能作出最理智的決定,而一個錯誤的決定往往會將唯一的生機斷送。此刻,我才發現瘋丫頭抱着我,她那兩隻柔軟的小手,摟在我腰部,我的身子落在她身子內,充滿香氣的嬌軀,緊緊貼在我身上,軟綿綿的,那小臉的嬌嫩滑膩,是那麼的美好。我心中一蕩!
“無賴,你怎麼樣了?還好嗎?”
我沉迷在美妙中,喃喃道:“你要是再抱我一會兒就好了……”
“你想死啊!~~~~~~~~~”瘋丫頭才醒起,發覺我和她曖昧姿勢,羞紅滿臉,狠狠地道,雙手張牙舞爪往我的腰部掐去,我急忙躲閃。“啊!”陡然瘋丫頭尖叫一聲,目光掠處,只見她眼睛射出驚駭欲絕的神色向我背後,我腦海閃過一道陰影,暗道不妙!
我這樣被瘋丫頭抱着,又與她面對面,根本來不及反應,尖銳的呼嘯刺過我耳朵,我清晰可聞,“啊!”瘋丫頭急切中高跟鞋旋風般踢出,不管三七二十一。“砰!”慘哼一聲,那到我身邊的影子倒跌了開去,發出痛苦呻吟。
我馬上轉過身來,原來是那個叫狼哥的,我雙拳擊他身上,並不能使他完全失去行動能力,他倒了下去,休息一陣,緩了過來,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施展偷襲。白晃晃的刀子,比那阿飛的刀子要明亮加長得多,要是刺進來我還有氣嗎?我心中升起一股寒意,纔想起瘋丫頭是學過跆拳道的,剛纔那一腳力量之迅捷準確,沒有一定訓練是踢不來的。
我心中暗暗佩服。
同時暗罵自己,他媽的!怎麼那麼大意?要不是剛纔瘋丫頭要我擔心,心緒被分,又被那死亡陰影嚇得半死,醒來後被瘋丫頭迷人的嬌軀吸引,沉迷在她動人的香氣,我也不會做出讓他重新站起偷襲的蠢事。
我心中涌起一股無限憤怒,陡然站了起來,我放開瘋丫頭,雙目射出寒芒!走向狼哥。
狼哥倒在地上,發出慘哼,捲縮滾動,我兩拳擊在他肚子上,肋骨都可能折斷,只是瘋丫頭那一腳高跟鞋,殺傷力更加大,可能開兩個窟窿。我冷冷望着他,沉聲道:“這是你自己惹的,與我無關,你做了不該做的事就該付出代價。”走上前,一腳把他揣出去,那狼哥“哼”一聲,身體不由被我踢得痛滾出半丈。我心中火氣大升,要不是剛纔我命大,可能現在命都沒有了,火氣大起,又走過去狠狠在他身上又是一腳。
踢了一腳,不解氣,我再踢一腳。
“啊!”那狼哥終於忍不住,發出一下慘絕痛哼,渾體捲縮,不復剛纔猙獰神情,痛苦扭曲!
我冷冷望着他,毫不憐憫,雙目無比冰寒道:“這是你應該得到的結果,凡做什麼事你就應該找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結果,這個世界上的事有一定的代價,既然你選擇了搶劫而且你選擇了出刀子,那你也要見紅。”我說着要上前踢多幾腳,直到他動不了,每一腳都用勁。
阿飛被我一腳踢在下巴處,昏厥過去,倒在地上,此刻也沒醒來。我後悔適才沒有給狼哥多幾腳,否則打得他動不了,他也沒機會偷襲我了,差點害死自己!決定狠狠教訓他。
“葉風啊,你要幹什麼啊~~~~~~~~”
瘋丫頭緩緩站了起來。
“幹什麼?我要這小子記得什麼傷痕,出來混是有代價的。搶劫就應該有搶劫的代價,凡事不是平白給的。”我冷冷道。
瘋丫頭嚇得坐在牆角里,她緩緩站起來,還要扶着牆角,她的力量不能完全的聚集,顯然剛纔一嚇不小,她輕聲:“無賴,算了吧。我們報警抓他們,不怕他們跑了……”
我心中暗笑,報警!這類劫匪最不怕的就是報警,報警就像回到家是的。一般有關係的,他們並非一個人在行動,往往是團伙一條線,他們進局子就如逛窯子,過小時就能出來,他們有人保釋。跟局子的人也熟悉,對於外地人,他們就是地頭蛇,當初的劉長林他們的情形就是這樣。我要不是有兩下子,現在被他們搶光,瘋丫頭也不知會什麼下場……
越想越是後怕,我心中就涌起一股恨意,我好久沒有這樣深切恨一個人了。傷害我身邊的人是我最容易憤怒的時候!
“風少!”小巷閃過七八個人影,其中兩個在中間,燈光下向我走來。
“風少你沒事吧?我接到你的信息就知道不妥,馬上通知附近的人,幸虧附近的兄弟熟悉這裡地形,走了幾條小巷,才找到這裡了。”樑堪快步走過來愧疚道。
我見他後面的兄弟往四面八方散去,在黑暗中隱形,我向他,擺手道:“還好,他們只是兩個人,沒有槍,差點小命就斷送在這裡了。”
“他媽的!敢在我們的小區內行兇,而且動的還是我們風少,不要命了!”樑堪怒氣衝衝,朝那倒在地上的狼哥,雙目閃出冷忙,大步踏去。那陣勢,樑堪已經動真怒,狼哥有得吃苦頭了!
那狼哥顯然知道是哪一回事了,混黑道的被人送入警局不要緊,但是要給道上另外的人抓住,那後果就難測了。後果是他們所無法意料的。
“媽的!在我面前衝大哥,你還不夠格!”樑堪就要用他那恐怖的刑法來責罰狼哥,從旁伸出一隻手拉住他,我拉住他道:
“樑哥,先不要急,這個人交給你帶回去,查一下,他背後有沒有人撐腰!如果有強硬點的後臺,一定告訴我。沒有什麼的話,就交給你了。”我向他點了點頭,手指示意韓芳顰那邊。樑堪年紀比我大,是混黑道大的,我創立“羣英”他加入,所以我叫他樑哥。
樑堪一看韓芳顰,燈光下那受驚嚇的樣子,楚楚可憐,俏臉蒼白,要多動人就多動人,心中一怔,原來有女眷在啊?樑堪頓時會意過來,呵呵笑道:“風少啊,原來是有女眷在啊!對不起,我剛纔太急躁了!太過粗魯!真不應該,不該啊!哈哈,下次我一定會注意形象的!”
我搖頭苦笑。
樑堪冷冷望那狼哥一眼,雙目射出冷芒道:“等一會有得你的享受!”
黑暗中的那七八個兄弟回來了,肅立我們身邊,他們都認識我,一個走到樑堪旁邊,低聲說了幾句,樑堪道:“查過了,周圍都沒有可疑的人,只有他們兩個!”
我放心下來,雙目眯着看地上痛苦呻吟的狼哥:誰比誰倒黴!落在樑堪的手裡,就如落在魔鬼的手裡,他那懲罰的手段在羣裡是有名的。
一個字——狠!
——————————————————————————————乖乖,趕上來了!一天兩章不拉下。這章字數多些。感冒了,一章走了衛生間N次,難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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