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若馨不是韓芳顰,沒有練過跆拳道,雖然她也是舞林高手,但和瘋丫頭這種武林高手比起來明顯不在同一個檔次。所以當我挽起她的的時候,該死的她又練過舞,所以柔韌性非常的好,我一把就將她來了個豎立一字。
顏若馨“呀!”了一聲,忙雙手抓住我,世界上往往的事是那麼巧的,今天慶典,她穿了一套美麗的紫色連衣裙,也爲了今晚的表演。當我挽起她的腿的時候,一陣風吹了過來,而我本來是很純潔的心,卻不料那敏捷的眼睛竟然看見了一些不該看見的地方。
雪白的大腿,絲襪晶瑩透明,循着那雪白嬌嫩的線條往上看,我一不小心再次瞧見了那晶瑩雪白深處一些白色的綿樣東西。那深深的幽處、潔美誘人!
我再次鄭重聲明,我葉風是純潔的,我不是故意的,雖然說是有意的,但那純屬偶爾、巧合,一切與我無關。我只是自然看到了那裡。
“雪白的!”我忍不住說了一聲。
我迷迷糊糊,只覺得今天算是撿了個大便宜,以往最多隻能看到人家的胸部,再強一點就像劉鐵他們那樣,低下頭時看到了雪白的豐ru、深深的溝壑罷了,那已經十分的誘人。收穫頗豐了,今天不期然我一不小心就看到了美女的雪白嬌嫩修長的大腿,連那大腿深處的神秘地處我也看到了。只差沒把那雪白的東西脫下來。
尤是如此,已經能夠感受到那凹凸有力的形狀,我忽然十分的佩服起自己的眼力起來,當初沒戴眼睛保持視力就是好啊!連這麼細膩的東西都被我捕捉得到了。
看到美女的隱秘地方,是男人就不免暈乎,別忘記了,對方是一個美女,一個大大的絕色美女,這種美女不是隨便都有的。就算“豔照小門門”裡面的那些比她還要差一個等次。像這樣的美女如果是男人看到沒反應的話,那就只有兩個解釋,一個是你不是正常的男人,一個是你那個臂斷了吧。
所以,你可以想象當時的我的震撼,那是非常的,縱使跟這丫頭那麼熟,平時我就是知道她十分美麗的,但看到深處不同,我的暈乎是十分深的!
當野丫頭“啊”了一下後,大腿被擡起,就感覺有點不對,清風飄揚,那個裙帶飄揚,就知道糟糕了!
當我說完“雪白的”,野丫頭俏臉羞紅無比,雙手粉拳狠狠砸在我頭上,“死瘋子,死瘋子!你……你……我要殺了你!你快放開我。”從小到大都沒有給人這樣輕薄過,雖然她在美國讀書,但依然是中國女孩類型,那並非表示她不開放,只是她是另類的女孩,沒有遇到心儀的人之前她是不隨便讓別人親近的。
沒想到我這個討厭無賴兼瘋子的人竟然捷足先登,便宜了,現在這個姿勢十分的親熱、曖昧,顏若馨從來沒有跟別的男子這麼親切過。
我哪裡聽得到她的話,感覺到她打的疼痛,把頭鑽進她的紫色裙子下,要追看女孩子那美麗的地方。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失去。那風一停就沒機會了!
大家應該知道葉風的性格,是絕對遇到色就亂的人,這時候哪裡還能記得什麼倫理道德,朋友的朋友不可欺,AV裡面各種誘人的場景閃過,只在腦海對比,到底是裡面的美麗還是這裡的美麗呢!要是用手探一下那就可以感覺出來,我想到就做到,伸出右手探過去。
“啊!”顏若馨拼命打我的頭,卻見這瘋子沒有住手,反而深入下去,把手伸進去了,嚇得眼淚滾滾下來。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可怕的情況,她以爲擡腳踢他,他不敢還手的,豈料瘋子竟然擡她的,她不知道平常是文靜在場我讓她幾分,現在是我們打架時候,不可留情,我剛睡醒,腦海不清晰,無法考慮後果。只覺得眼前一刻美好,那就忘記一切。
顏若馨的心又慌又亂,雖然不知道瘋子把頭伸過去,手在下面幹了些什麼,但知道沒安好心,雙手抓打沒反應,只好大聲道:“我咬死你!”
張開雪白晶瑩的貝齒就咬我。
“哎喲!”一下殺豬般的嚎叫,我頸脖劇痛,剛碰到那雪白的棉褲的手,抽了出來,痛死了!顏若馨驚慌失措,不管我停手,她卻不停口,由於她的被我高高擡起,只好雙手緊緊抱住我,那豐滿的酥胸也柔軟的頂在我頭部。可是我沒有時間感受這種美好觸覺,頸脖被拼命咬,疼痛死了!
劇痛之後,我立刻感覺不妙,完了,完了!我一定是給殭屍咬了!前些天我看了一本叫《殭屍無賴》的,裡面那個無賴就是給美女咬了頸脖,最後變殭屍的。
我用力一推,“啊!”顏若馨踉蹌退後,腳放了下來,撞在牆壁上,摔到地面,我也坐了下來。
我手捂住頸脖,一看鮮血淋漓,乖乖,野丫頭,真不要命啊!咬那麼深,瞧她驚慌失措模樣,坐在地面,渾身無力,長長頭髮凌亂,衣裙不整,臉色嫣紅。
嬌喘吁吁,酥胸起伏,雙目射出驚駭的目光瞧着我,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的嘴角竟然流出鮮紅的血。
我一邊擦頸脖,麻痹、疼痛陣陣襲來,瘋丫頭驚惶看着我,她也沒力了,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對望。
對望一陣,我想開口,野丫頭“呀”一聲尖叫,瑟瑟退後一步,可憐兮兮,好像剛被強的女生奸似的。
我道:“你叫什麼呀?”
本書首發野丫頭見我沒有過去,放心一下,眼色依然驚惶,我又怒又氣又好笑,這丫頭,咬人時候挺厲害的,牙齒居然這麼好,上次的魚刺沒有吃死她。這一次我的頸脖差點就完了,進醫院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起來。
過了一會,我道:“野丫頭,你屬狗的啊!怎麼見人就咬?”
瘋丫頭“嗯”了一下,瑟瑟沒有說話,好像在想剛纔的事,忽然醒起,大聲道:“你纔是屬狗的呢,幹嘛伸手人家下面,啊!還這樣……”嬌顏一紅,說不下去了。
我狠狠道:“丫頭,好像是你先動手的吧。誰叫你用腳踢人,我只不過是反擊,你咬得我這裡,我差點給你咬斷了,你謀殺親夫啊!”
瘋丫頭認真想了一下,好像剛纔的事的確是她先動腳的,可誰叫這可惡的瘋子,人家,人家……那樣羞死人了。她這樣想,當時驚惶之下,記不得那麼多,只有少女保護自己的本能,拼命的用嘴咬。
看到我滿身鮮血,她自己也並非笨蛋,知道咬深一點,真的要了我的命。
我擦啊擦,那血就是不停,弄得我滿手都是鮮血了,靠了!野丫頭不會咬到了我的血管了,難道我真的掛了。我嚇了一跳,我剛纔鬼迷心竅了,怎麼見了色就忘了生命啊!我葉風可是個純潔、友愛、善良的人,怎麼能幹這些事。
我暗罵一下,沒心思和野丫頭瘋了,快點去治療。
顏若馨開始害怕,看到我流血不止,擔心害怕過去了,逐漸知道問題嚴峻,猶豫遞過一個紙巾,我看了她一眼,拿過來。紙巾是吸水的,不夠擦手,更不要說止血。
擦完手巾,我衣襟都有血了。媽的,不行了,要馬上處理,已經有些麻木了。
這是受傷過度的徵兆,痛還好,當痛一過去變麻木的話,那麼就有可能感染了,而且傷口絕對嚴重。
我站起來,顏若馨馬上站起來,惶恐道:“要不要去醫院?”
算了,去醫院,老子還沒有那個錢呢。它去一次沒有十天半個月的住院它不給你出來,還要用盡各種最珍貴藥材,掏了你口袋幾萬,再把你烘得乾癟癟的。什麼油水都沒有了,而且我今晚有節目,怎麼都不可能住院了。衣服不能穿了,要回家去換一套。
“不去了!”
“爲什麼不去了?你傷那麼重,要馬上去醫治,最多我給你出錢。”顏若馨倔強道。
“算了,剛纔你要是咬淺一點,我就不必要這麼痛了。你自己回去吧,我沒時間送你了。我馬上回去。”我沒好氣道。
“誰叫你剛纔那樣子,死**,死無賴,死瘋子……”顏若馨的淚兒又紛紛珠淚落下來。好像是我第一次見到她落淚。沒想到她也會哭。
我最看不得女孩子在我眼前落淚了,要落你到別處去,我看不到就由你,“好了!別吵了,剛纔我也沒對你怎樣啊!那只是正常男人的自然反應,看到一個美女如此,不反應纔是怪事呢!”我摸她的時候,她正激動,應該沒有感覺到我已經摸到了她的內褲,顏若馨點了點頭。
“你要去哪裡?”
“我要回家。”我一邊走一邊道。
“回家?那我跟你一起回。”顏若馨連忙追了上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