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我在那裡緊張兮兮的等了十多分鐘,眼睛時刻注意着地上的小圓片,害怕那裡面會有什麼guo體的人跑出來,可就是沒有看見有什麼人從那裡出來。
直到我覺得有些累了,整個人才慢慢的放輕鬆下來。
而這時候我也纔想起來。
我真是一個大笨蛋。
我這裡把鏡夾打開了,可是那邊卻不一定也打開了啊,也許那邊的小圓片是被放在了什麼的裡面被遮擋住了也說不定。總之現在這裡沒有傳送人過來,那就說明那邊並沒有達到條件。
所以,我現在做的事也能是等了。
故而,我拿出手機,半看着手機,半等待着在那裡等了起來。
可是差不多一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人被傳送過來。
這麼在這裡乾等下也也不是辦法。我得想一個以逸待勞的方法。
稍微思考了一下,我便找到了解決途徑,我把鏡夾放在天花板上,並在鏡夾的正下方放了兩個可以發出聲響的東西,我找了一下,發現這房間裡竟然有氣球,便吹了兩個放在那裡。這麼做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有人從鏡夾上面掉下來,那麼必然會落到這氣球上,然後氣球爆炸,發出聲響。
在之後,我找了一把大鎖,從外面把這個房間給鎖了起來。
而我自己,則是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待。
這種感覺就像是獵人在打獵一樣,陷進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着獵物自己上鉤了。
不過等待的過程確實挺無聊的,好在現代社會什麼都缺,就是最不缺打發浪費時間的東西。
遂而,我坐在沙發上,玩起了我的手機。
碰巧之前我下載了一個電影,沒什麼時間觀看,現在正好空出了時間。
大約又過去了一個小時,我正看到電影裡面男主女主衝破萬難終於在一起,結婚當夜,女主揭開女主的紅蓋頭,就要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
“碰!碰!”
兩聲非常響氣球爆炸的聲音把我嚇了一大跳。
這是!
我立刻反應了過來,連忙放下手中的極其讓人期待的手機。
耳朵上戴着那黑曜石耳環,左手棒球棒,右手麻繩。
裝備妥當,我並沒有立刻打開那房間的門,而是把那透過房間的門縫往裡面看,萬一是一個女孩子,那可就不好了,雖然發生這種事的概率微乎其微,但是也不能直接無視。謹慎一些總是好的。
我微微探眼往裡面看了一下,什麼也沒有啊?
怎麼可能,難道是躲起來了?
這個人的警惕性這麼高?剛剛被傳送過來,才幾秒不到的時間,按理說這個人應該還處於蒙圈的狀態當中,怎麼還能夠瞬間產生這樣的警惕心。
我轉動着視角通過那一點點的縫隙在房間裡面掃視着。
什麼都沒有發現啊?
這是怎麼回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一個柴犬的狗頭出現在我的面前,這狗頭前面的嘴巴穿過門縫對着我哈氣。
我被這突然間出現的狗頭給嚇了一大跳,這狗頭從哪裡出來的啊?
但是看這個對我吐着氣,有點傻傻的狗臉,本來我被嚇了一大跳,心裡面產生了一些怒氣,此刻卻被這個傻傻的柴犬臉給融化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沒有傳送過來人,反而傳送過來一隻狗?
我完全想不通這件事,難道是這個狗自己在亂找,亂趴不小心翻出了那個小圓片。
不管怎麼樣,先進去把這狗弄出來再說,這裡畢竟是房東,要是這狗在裡面亂尿亂拉,弄得非常髒可就不好了。
我趕快打開了門,同時用眼睛給這個柴犬脖頸部位增加激素刺激,讓這條傻萌的柴犬看起來變得更加的呆萌,那迷迷糊糊想要睡覺的樣子,我突然明白了爲什麼孫文茹會那麼不可控制的喜歡狗狗了。
把這條狗弄出去吧,狗都是認家的,我把它弄出去它就能夠找到回家的路。
這樣想着,我抱着這昏昏欲睡的柴犬就準備往外面拖。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意外又發生了。
我面朝的方向突然間又有一個人掉了下來。
落地的聲音非常大,着實的把我嚇了一大跳。
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擡眼一看,這個人我竟然有印象。
這不是那天晚上在巷子裡找我麻煩的非洲殺馬特四人組中的老大,非洲超級殺馬特貴族。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上一次綁架我的人當中就有他?
好啊。
糾纏我一次了還不夠,竟然還夥同黑惡勢力綁架我。
就真的不怕被去抓起來判刑嗎?
我立刻放下手中軟踏踏的柴犬,眼睛立刻看向這非洲殺馬特貴族。
這殺馬特貴族不愧是混混的,想來也是混跡多年的小頭目,落地自後纔不過幾秒,雖然他沒有弄清楚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落下來看見了我之後立刻就擺出了一副準備戰鬥的樣子。
我見他已經腿上卯足了力氣,準備要向我這裡撲過來。
但是我經過了上次的教訓,根本就不會在留一手,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根本沒有時間去校準準確的位置,直接對着他肚子的那個位置確定了百分之五的比例。
之後大約經過一秒的時間,本來已經蓄勢飛到空中的這個非洲殺馬特超級貴族立刻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滾了起來。
他臉上冷汗直冒,面色發白,一定是痛苦到了極點。
“廁所,廁所。”
隨後他開始大聲的呼叫起來,應該是肚子起了反應吧。
我立刻推開門給這個認讓路,並且指了指旁邊的衛生間,讓他去吧,不然真的忍不了,把這裡的地板弄髒可就不好了。
遂而這個人光着身體衝進了衛生間裡面,並且嘴上一直髮出極其痛苦的呻吟。
我將柴犬狗丟出了門外,然後回去坐在了沙發上,就這麼聽着衛生家裡面歘出來的那個人痛苦的聲音。
不知道爲什麼,這痛苦令人有些傷感的聲音從壞人的嘴裡發出來,意外的讓人感覺不到一點悲傷,反而還隱約有一些爽快。
終於經過了五分鐘的煎熬,這個光着身體的非洲殺馬特超級貴族,從衛生間裡面,跑了出來。
“剛纔不算,我們從新來過。”
然後他又在我面前絲毫不遮蔽的又擺出了一副要打鬥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