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不能出遠門
盤算着他們短時間還走不出自己的區域,他打算去找血屠說個明白。
問問他究竟是幾個意思,放任自己的獵物到處跑也就算了,現在還想霸佔自己的獵物嗎?
江澈發瘋的時間不短,三人擔驚受怕了幾分鐘,見江澈平復下來危險也沒有降臨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要不鬧出太大的動靜,在大家心裡就等同於——危險降低。
“走吧走吧,我們帶你去找你老婆。”趙齊忍不住想笑,他還是第一次這樣一本正經的哄精神病。
說着他就看向身邊的小雅,“你們以前也不容易,經常要照顧這些人。”
小雅閉着嘴,就在剛剛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將控制江澈的方法告訴了這兩個人。
如果遇到危險,恐怕自己纔是第一個被放棄的人,江澈說不定比自己還活得久。
逃命!
他對自己的身體素質很自信,一旦遇到危險,落在最後的肯定不是自己。
他相信爸媽會理解他去找老婆的,畢竟這是他們的兒媳。
“早知道問他另外一批人在哪了,現在只有先逃了順着這個方向跑。”
“那不行。”江澈搖頭,他可以出遠門,但他認爲出遠門之前一定要和家人交代一下,免得讓家人擔心。
“應該是有其他求生者自稱他爸媽控制他了,不過現在他要去找老婆,肯定會有新的執念,我們就跟他去見一面,到時候江澈跟他們還是跟我們不都是江澈自己選嗎?”小雅思索了片刻。
江澈有點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三人說話的時候也有點刻意的避着他。
小雅的臉色同樣的難看,她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除了他們一行人之外,還有另外一批人以這個理由控制着江澈。
三人快速逃命,一點都不敢看身後。
“我也是,我就沒有想到自己會進入九號副本。”
之後的路上,他們應該還會遇到更多的精神病,她腦子裡有每個精神病的弱點,也就是他們的執念,她知道怎麼做才能更好的安撫精神病的內心。
以前的人對他總是不耐煩,現在這些人還能跟他勾肩搭背的交流。
江澈疑惑的看向幾人,怎麼突然就跑了?
ωωω▪ тt kan▪ ¢O “江澈怎麼辦?”小雅盡力的跟在兩人身後。
“副本太多了,我都沒有記地圖,我都是看的出口的尋找辦法,還有就是怎麼才能更好的在惡靈手裡活下來,怎麼在離開之前獲得一些特殊物品。”王兵聽他們說地圖不由嗤笑一聲,他堅信出口什麼的,只有活着纔有命找。
江澈帶着三人換了個方向,他一直記得自己走過的路。
……
“其實跟着他走也不是不行,我其實都沒有背完九號副本的地圖,只是知道大致情況。”趙齊小聲和身邊人說了一句。
“我管他死活?!”
“見一下也好,也好看看活下來的另外一些人是誰,說不定咱們可以一起走呢。”王兵並不在意隊伍裡多出更多的人。
走到外面,粘稠的腳感又從腳底板傳來,踩在上面的每一步都讓人心裡反感。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感覺有了父母之後,遇到的人都對自己友善了很多。
目光在一瞬間進行交合,連話都不說一句,三人邁着腳步就開始跑起來。
兩人沒有說話,只是一前一後的走出眼下所在的廢棄房屋。
就在幾人閒聊的過程中,身後傳來一道厚重又粘稠的腳步聲。
跑在所有人前面。
他打了個方向快步走到前面,他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給家人看自己交到的新朋友。
她越想越激動,從江澈就可以看出來,在這個詭異副本里,傻人有傻福,越是腦子有問題,說不得還活的比正常人久一點。
什麼讓誰先送死,讓江澈這個聽話的活下來,之前所有的計算在這一刻都消失殆盡,一個想法充斥了整個大腦。
“爲什麼不行,你不想去找你的老婆嗎?”趙齊看了一眼小雅,似乎在抱怨他這個控制理由不是百分百有作用。
趙齊皺起眉頭,他鬆開江澈的肩膀拉着小雅到了一旁,“他說的爸媽不會是其他求生者吧?”
嗞砸——
三人討論好纔看向身邊的江澈,“走吧,我們回去把你爸媽一起叫上,到時候我們幾個一起去幫你找老婆。” 江澈一喜,這可真是皆大歡喜!
更何況,很多人都活不到三天,基本第二天結束,就會被惡靈獵殺的乾乾淨淨。
“太遠了,走之前我要去跟爸爸媽媽說一聲。”江澈搖着腦袋,“你們跟我一起吧,打一聲招呼我們就離開。”
“媽的運氣真的背!”
身邊有一個可以控制又隨時可以犧牲的對象,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自然就會將不好控制的人率先淘汰出局。
“江澈這樣的人很多,說不定路上我們還能遇到不少,到時候我們可以將其都拉到我們的隊伍,只要好好將其控制起來,他們就是很好用的棋子。”小雅似乎想到了什麼,興奮的拍着巴掌,卻不敢拍出聲音。
再來十個這樣的都跑不過他,無論隊伍有多少人,對他都是有利的。
只要活着,就一定能獲得出口相關的情報。
“那個地方很遠嗎?”江澈看着幾人所行的方向,他記得自己來的時候不是走的這個位置。
嗞砸——
話音一落,趙齊和王兵當即對視一眼。
“行,如果可以的話,那我們幾個就一起走。”趙齊咬牙道,他們現在隊伍裡的幾個人,王兵他不一定弄得過,小雅現在又有用處。
這也代表了他們會有源源不斷的棋子。
“對啊,只需要三天就能到了。”趙齊攬過江澈的肩膀,絲毫不提副本三天就會結束的事情,若是找不到出口,將會被抹殺。
三人在一聽到那個聲音的瞬間,後背的汗毛直接就立了起來。
惡靈只是幾個呼吸間就來到了江澈身邊,他側過腦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隨後從他旁邊擦身而過。
他已經問過血屠了,血屠表示,只要他不動那個帶着手鍊的,其餘人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