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要去嗎?”
蘇牧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有點不敢置信的說道,葉小柔的這個父親,也是典型的不按照常理出牌呀,竟然讓蘇牧一起跟他回家。
不得不承認,蘇牧真的有點怕了,這要是回去的話,豈不是要被他們給吃了。
蘇牧趕緊給自己強行解釋了一句:“叔叔,我覺得你對我有誤解,我真的跟葉小柔沒發生什麼,我只不過跟她是萍水相逢而已。”
“萍水相逢你給我萍到酒店裡來了,而且還不止一次?”這葉小柔父親直接便瞪大了眼睛。
蘇牧:“……………”
完全不講道理,蘇牧還能說什麼,發現遇到了一個比葉小柔還不講道理的人,蘇牧總算是知道這個葉小柔像誰了。
而蘇牧則說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說回去就回去,等回去了,我再跟你好好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牧,你別聽他的,你直接走,別管他。”葉小柔反而是勸了一句。
蘇牧這個時候則說道:“算了,我回去之後,幫你解釋一下吧,省得你父親誤會了,我可以直接走,但這個誤會存在的話,你就難過了。”
蘇牧自己也能夠看出來,葉小柔跟她父親的關係,是相當糟糕的,講道理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一般的家庭都是,女兒跟父親感情好一些,而兒子跟母親感情好。
可從葉小柔的身上,蘇牧只看到了劍拔弩張跟火藥味十足。
在這種涉及到男女之事的事情上面,蘇牧是一個男人,完全可以無所謂的,拍拍屁股走人就好了,但葉小柔是個女孩子,這件事會對她的名譽,造成一定的影響。
而且今天這麼多人在,不止葉小柔父親一個人,如果蘇牧不去解釋,那葉小柔隨便出來跟男人開房這件事,便相當於間接的坐實了。
而葉小柔沒說什麼了,沒想到本來不管蘇牧什麼事,甚至蘇牧完全是躺槍的,可他還想着來幫自己解釋,讓葉小柔更加認識到,自己之前恐怕是誤會了他。
跟着葉小柔父親他們一行人回去了,路上的時候,蘇牧拿出自己的手機來,給高亮發了個微信,讓他跟滅絕師太幫自己請個假,今天這個學,蘇牧恐怕是沒法過去上了。
一羣人就是這麼步行的,也沒乘車,就這麼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鐘,一路上也沒說什麼,氣氛相當的壓抑。
“就是這裡,你們進去吧!”葉小柔父親開口說了一句。
“詠春拳館。”
蘇牧擡頭看了一下,發現在自己眼前的,竟然是一個拳館,葉小柔家裡是開拳館的?
再看了一下葉小柔父親他們這羣人,都穿着那種練功服,滿滿的裝逼感。
蘇牧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葉小柔會詠春拳,之前見她用過的,怪不得呢。
拳館看起來裡面的設施已經稍微有一些陳舊了,看這個樣子應該是來了不少年,有一定的歷史。
不過相當的冷清,也可能是大早上的原因,一個來練功的人都沒。
“小子,你也別緊張,我只是想跟你說一下,以後離我女兒遠一點。”葉小柔父親,進入了拳館後,便直奔主題跟蘇牧開口說了一句。
蘇牧說了之後,立馬就想要笑出來,心說我特麼的跟你女兒壓根就沒什麼關係,你也太自信了吧。
同時蘇牧大概也稍微有點明白了,這個葉小柔爲什麼如此討厭她父親了,這傢伙管的也太多了,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誰想被這麼管,反感是正常的。
很多父母都是打着爲自己孩子好的名義,去管束孩子,實際上他們壓根就不管自己孩子的想法。
於是蘇牧便開口說了一句:“首先,我跟你女兒沒什麼關係,所以你說的這個離她遠一點,根本就談不上,我們充其量算是一個認識了不久的普通朋友。”
“你也別說什麼去酒店的事了,這完全就是一個誤會,我跟她絕對沒發生過什麼超乎普通朋友的關係,我可以對天發誓。”
蘇牧連續說道:“最後我得說一下你了,你女兒也這麼大的人了,談戀愛也正常,你應該遵循她的意願,而不是強迫她幹什麼,這樣只會起到反效果。”
“你懂什麼?!”
葉小柔父親直接瞪了一下眼睛,似乎對蘇牧竟然敢批評他,非常的不高興,這傢伙直接便開口說道:“我自己的女兒,我想怎麼管就怎麼管,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你別以爲自己長的跟小白臉一樣的,能哄到我女兒,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你是絕對過不了我這關的。”葉小柔父親厲聲道。
蘇牧無語了,有這種奇葩父親,難怪葉小柔整天情緒不高呢,換誰估計誰都沒法接受吧,蘇牧現在非常同情葉小柔。
只聽蘇牧說道:“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小心最後適得其反,不過你的這個死腦筋,估計說了你也不明白什麼意思吧。”
“你小子我看是欠收拾!”
蘇牧因爲被這傢伙給弄的情緒也不太好,所以話說的就稍微的重了點,結果一下子便把葉小柔父親給激怒了。
以爲自己女兒被人給睡了,葉小柔父親本來就在氣頭上呢,再加上蘇牧這麼說他,這下子好了,直接引爆了炸藥,這傢伙竟然動手了,一拳朝蘇牧打來。
“臥槽!”
蘇牧眼神瞬間凜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傢伙會動手,但蘇牧現在整個人的反應,比起之前來,已經強大了不止一點半點。
葉小柔父親出的這一拳,快準狠,明顯是詠春拳的招式,這要是被打中了一拳還得了。
蘇牧瞬間把詠春掛給開了,瞬間也變成了詠春大師,詠春對詠春,一拳對上去,便將葉小柔父親的這一拳給化解了。
而葉小柔父親,一看蘇牧也會詠春,頓時便驚住了,說道:“葉小柔,你怎麼把我們家的詠春,也傳給他了?”
蘇牧直接就不能忍了,心說好久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