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斌這傢伙震驚的原因是,本來他以爲自己這些訓練有素的保鏢,打蘇牧一個人,這完全就是殺雞用牛刀。
估計蘇牧一秒鐘都堅持不下來吧,會被打的滿地找牙。
但實際情況跟他自己想像的,可以說完全不一樣,蘇牧雖然被打了不少下,但他竟然都頂住了。
還是那句話,多虧了自己的銅皮鐵骨掛。
不然的話雙拳難敵四手,蘇牧就算水平再高,一個人打這麼多人,難免會被打到。
沒銅皮鐵骨掛護體的話,恐怕蘇牧被打的早就架不住了。
反而這麼一來的話,這些保鏢是越打越感覺不對勁。
這小子是鋼鐵俠變身嗎?爲毛打在他身上,感覺一點效果都沒有。
反而是他們,感覺拳頭微微發麻,一股股刺痛的感覺朝他們襲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打人的時候拳頭上也會受力,打在鋼鐵上面是一種什麼感覺,那就可想而知了,明顯爽到不行。
而蘇牧也越戰越勇,詠春拳打的這羣人沒法招架。
連一旁觀戰的葉小柔父親,越看眼睛越明亮。
儘管他並不喜歡蘇牧這個小子,但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的身手,是真的厲害。
尤其是一手詠春拳打的,看起來讓人感覺享受無比。
真正懂詠春拳的人,看蘇牧的拳,會非常的舒服。
“撲通——”
逐漸的這些傢伙,被打的有些架不住了,一個接一個到底,蘇牧徹底佔據上風。
樑斌這傢伙,終於是坐不住了,眼神中透露着一抹驚恐在其中。
照這個樣子繼續下去的話,怕是要出問題了,這些人得一個個倒下,到時候還有誰能夠治蘇牧?
“拔槍!”
突然這個時候,樑斌猛地口中大喊了一聲。
一羣保鏢聞風而動,竟然直接從身上的西服裡面口袋中,掏出了黑乎乎的手槍對着蘇牧,一人手中一把,看起來頗爲駭人。
蘇牧直接不動彈了,完全不講道理呀,大家都在打,你特麼突然掏槍出來是幾個意思。
這一定不是玩具槍,蘇牧大概能看出來,完全是真傢伙。
竟然每一個人手中都有槍,在華夏國這種對槍支管制非常嚴格的國家來說,基本上一下子弄十幾把手槍,完全是駭人聽聞的事情。
但是這些對於花城市的大家族樑家來說,不算什麼難事,規則這些東西對權貴來說,有時候是可以無視的。
因爲規則這些東西,就是爲他們服務的。
不是頭一次面對槍這種東西了,上次跟熊哥那傢伙打照面的時候,也曾經被槍給搞過,但那次被蘇牧用神偷掛給化解了。
這一次就沒那麼幸運了,十幾把槍啊,用神偷掛都沒什麼用了,自己能偷一把,總不能把這些槍,都給偷過來吧。
神偷掛完全用不上了,銅皮鐵骨掛也不行。
銅皮鐵骨掛麪對一般的攻擊,或許沒什麼問題。
但身體再堅硬,也不可能跟熱武器對抗,蘇牧又不是真正的鋼鐵俠。
關鍵還不是一把槍,十幾把槍如果真打出來,蘇牧怕是要被打成馬蜂窩。
仔細想了一下,這是一個死局,完全沒法解決。
或者說僅僅憑藉蘇牧的個人水平,是沒法解決的,除非蘇牧有什麼瞬間移動掛,或者無敵掛之類的。
最主要的還是,蘇牧沒想到啊,這樑斌跟自己玩了這麼一手,竟然帶槍了,簡直不要臉。
實際上樑斌自己都沒想到,這些保鏢帶槍,不過是標配而已,因爲這些都是樑家的精銳保鏢。
本以爲這些保鏢隨便打蘇牧的,誰知最後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還是動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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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寶山療養院,馮偉軍開着車子過來了。
今天是蘇牧約定給老將軍進行復診的時間,馮偉軍自然很上心。
蘇牧沒讓他去接,所以下班了之後,馮偉軍自己,便開車來到了療養院。
一路上輕車熟路,來到了老將軍的院子中。
“偉軍來了啊,吃飯了沒?”
老將軍正在家中吃飯,幾天沒見,發現老將軍整個人氣色已經好了太多。
看到馮偉軍之後,老將軍奇怪的說道:“咦,蘇醫生呢,沒跟你一起來嗎?”
“啊?”
馮偉軍自己聽着也是比較鬱悶的,於是便說道:“我之前就跟蘇醫生打電話了,說去接他。”
“但是他說不用了,說他自己過去,這都好一會兒了,應該到了纔對呀,我還以爲他已經在這裡了。”
馮偉軍自己也是懵逼的,還以爲蘇牧到了呢,誰知弄了半天,還沒來。
不過仔細想了一下,蘇牧如果到了,也會打電話纔對,因爲蘇牧自己,是進不去的,這療養院的安保非常嚴格。
馮偉軍還以爲蘇牧是有什麼事耽誤了呢,於是他便開口說了一句:“可能有點什麼事,一會兒就能到了。”
老將軍這邊點了點頭,說道:“等一會兒沒事,只要他別忘記了就行,正好我先吃飯。”
“偉軍你自己去坐着吧,順便倒點水喝,我就不跟你客氣了。”老將軍沒把馮偉軍當外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很快的老將軍的飯已經吃完了,甚至還跟馮偉軍扯了幾句。
很快的兩個人都急了,蘇牧這怎麼還不來呢,講道理不會弄這麼長時間還沒到啊。
“蘇醫生,他怎麼還沒到?”老將軍有點捉急了。
而馮偉軍則無奈的說道:“老將軍,你這個問題問的,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呀。”
“你打個電話吧,說不定是不認識路跑錯了,這個地方出租車司機都不一定知道,在地圖上查不到的。”
老將軍說了一句,這療養院住的都是重要人物,經過處理的,地圖上絕對沒這個位置。
聽老將軍這麼一說,馮偉軍覺得還挺有道理的,於是馮偉軍便說道:“行,那我就打個電話問一下吧。”
“早知道就等他一起了,也沒這麼多事。”打電話的時候,馮偉軍嘴上還說了一句。
恐怕馮偉軍跟老將軍,這個時候怎麼都沒想到,蘇牧的處境是多麼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