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馬神醫的水平,也不知到底是怎麼樣的,反而蘇牧是沒看出來。
他思索了一會兒,隨即便點頭說道:“我已經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了。”
“馬神醫,請問我父親這個病,有救嗎?”輕浮的小子趕緊問道,似乎看到了希望。
馬神醫很裝逼的點了點頭,隨即他便說道:“放心吧,這個自然是有救的,並不算什麼大問題。”
“我給你開一副藥方,你按照藥方上面的抓藥煎着吃就行了,兩天之後,藥到病除。”馬神醫看起來似乎是自信滿滿的樣子。
蘇牧也詫異的看了一眼這個傢伙,感覺他這個樣子,的確不像是一個騙子,應該是有兩下子的,畢竟這麼自信。
立馬秦有容姑姑他們一家人都激動了起來,畢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眼瞅着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一家人也都挺着急的。
現在看起來,好不容易有了方法有了希望,自然十分的開心了,看來這一次,真是遇上了名醫。
“那真是麻煩馬神醫了。”
馬神醫這邊拿出了自己的行醫箱,打開取出其中的紙筆,用毛筆在雪白的宣紙上,筆走游龍,看起來字體飄逸瀟灑。
看了一眼之後,都會有一種感覺,這個馬神醫的字寫得還真是挺不錯的,如今這個社會,還能寫一手逆天的毛筆字,已經不容易了。
也讓人更加產生了一種感覺,這個馬神醫,似乎的確是有東西的,應該沒吹牛逼。
大家都在欣賞他的字體,蘇牧卻在看他寫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一共開了四種藥材,只不過看了之後,蘇牧感覺挺無語的,這完全不對勁呀。
並沒有對症去下藥,也是一些關於活血化瘀的藥,不過他把方向給搞錯了,並不會有太好的效果。
反而很容易就起到那種反效果了,比如說會讓他血管中的血液,更加的凝固,如此一來的話,離他死掉,也是不遠的事情了。
這不是在救他,反而是在害他。
蘇牧瞬間對這個馬神醫的印象,一下子就變化了,看來跟自己想像的,並不是太一樣,他不是什麼真牛逼的神醫。
估計也就有這方面的一些水平,只不過水平不是很到位,但是把自己給包裝成了一個神醫。
比如說就在剛纔,他可能也看出了一些門道來,不過具體的他也搞不太明白,就在這裡故作玄虛,憑藉自己的感覺來開藥了。
這麼沒節操的醫生,還敢稱之爲神醫,蘇牧真是頭一回見到,感覺自己的三觀都稍微的有一些被毀滅了。
“就按照藥方上面寫的,去藥房中抓藥就行了,都是一些普通的藥材,很容易就能買到,每天早晚各喝一次,就沒什麼問題了。”馬神醫說道。
這個老東西還在繼續的忽悠着,現在蘇牧再看起來,感覺這個傢伙的嘴臉,真是太可惡了一些。
儘管可能秦有容的姑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從一個醫生的角度來說,他沒有醫德隨便坑人,這是更加可惡的事情。
可除了蘇牧之外,沒有人知道這個真相,他們的水平,估計連藥方上面的藥材都認不出來,更別提看出有問題了。
就連秦有容也覺得,問題已經解決了呢,今天自己帶着蘇牧過來,就是很尷尬的白跑了一趟。
蘇牧覺得自己不能繼續這麼沉默下去了,必須得出面說兩句,不然的話恐怕真出人命了。
於是蘇牧就說道:“馬神醫,你這個藥方,好像有問題呀。”
“有什麼問題,你小子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你能看得懂我寫了什麼嗎?”這馬神醫,一臉嚴肅的說道。
似乎對於有人質疑他這種事情,他是沒法容忍的。
看了一眼蘇牧之後,馬神醫就沒把蘇牧放在眼中了,還以爲他真的懂行呢,結果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子,他能懂什麼呢。
反而馬神醫就說了一句話,還沒等到蘇牧反駁的時候,旁邊那個輕浮的小子,便立馬不爽的說道:“又是你小子,誰讓你上來搗亂的。”
“還敢質疑馬神醫的藥方有問題,你以爲你是誰呀?”這傢伙繼續對蘇牧冷嘲熱諷。
而秦有容的姑父,則奇怪的看了一眼蘇牧,說道:“這個小子是誰,怎麼從來沒見過?”
“爸,他是秦有容帶來的,據說是一個醫生,讓他來給你治病的,只不過我沒讓。”
“哼——”
而姑父聽了這句話之後,臉上也是一副很不爽的神情,他直接的便開口來了一句:“就她還能給我找什麼醫生,我看她沒這個好心。”
“再說了哪有這麼年輕的醫生,分明就是在扯淡,再質疑馬神醫,就立馬從我家裡出去。”這貨說話的時候,不留情面。
蘇牧的眉頭也是忍不住的便皺了一下,心說這父子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基本上都一個脾氣,不是什麼好鳥,態度也差勁。
這下子好了,壓根就不給蘇牧任何辯駁的機會,他們根本就不相信蘇牧。
蘇牧還能說什麼呢,剛纔是純粹的出於好心說的,結果他們不相信,蘇牧自然就不會再說什麼了。
沒必要非要去當好人,反正跟蘇牧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而且就現在的這個情況來說,蘇牧自己也清楚,說什麼他們都不會相信的,既然如此的話,還是保持沉默吧,今天弄的蘇牧一肚子氣。
馬神醫的神色中,稍微有一些得意,估計是覺得蘇牧太垃圾了吧。
“馬神醫,中午留下來吃飯吧,好好的招待一下你。”姑父說道。
馬神醫卻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我還挺忙的,就不繼續打擾了,希望你早日康復。”
說完了之後,馬神醫便走了,看他的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會留下來吃飯呢,估計錢已經到手了,自然害怕會露餡。
而秦有容也覺得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了,她也看出了蘇牧一點不想繼續的待下去了,於是秦有容便說道:“姑姑,那我們也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