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寒回到教中,回到自己房間,從櫃子中拿出了兩壺酒,飲起,一壺酒已經飲盡,陳若寒剛剛準備飲第二壺酒,就被一陣敲門聲給止住了,“陳教主?你可有休息?我可以進來嗎?”
陳若寒 :“進!”
“教主,怎麼這麼晚纔回來?”一個身着黑衣蒙面的人走了進來,外面的風吹滅了屋裡的蠟燭,陳若寒正準備重新將蠟燭點燃,卻被阻止了,“等一下,教主不必點燃,教主,你現在前往柳家,玄機室,定會有有趣的事兒發生。”說完,未等陳若寒迴音,此人便消失了,“熾瞑,幸苦了!”陳若寒撂下這麼一句話,順了一下腿,把酒壺中的酒一飲而盡,推門前往了柳家。
不下時,陳若寒就來到他口中那個叫熾瞑的人所說的柳家玄機室,陳若寒半蹲在房檐上,看着在玄機室的門口,一個身着紫衣鉗子羅裙繚姿鑲銀絲邊,水芙色紗帶曼佻腰際,着一件紫羅蘭色彩繪芙蓉拽地對襟收腰振袖的長裙,即使臉上帶着紫色的面紗,也可以看出他面中微含笑意,身姿如此婀娜“這明顯不是柳家的人。”陳若寒藉着酒勁兒,也不管不顧的跳了下去,“喂!何人膽敢在柳家玄機室前造次!”
“呵,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陳教主啊,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陳若寒聽到這個人的聲音不禁打了個冷顫,這個人的聲音一會兒是男人的聲音,一會兒是女人的聲音,陳教主甩了一下自己的袖子說:“哦!原來是玄靈教主啊,久違昂,不過你這半夜三更,在柳家玄機室前鬼鬼祟祟的,這是要幹嘛啊?不過你還是像往常一樣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不怕嚇到小孩子嗎?”玄靈冷哼一聲道:“我要做什麼?你這個老教主還不明白嗎?我要把那小子帶走!步入吾門下弟子!那小子是萬年都不易來的人,怎麼能便宜了那個老不死的?”
看樣子是鬧出了動靜,招動了柳家的人,少許腳步聲向着玄機室尋來,陳若寒:“噗哈哈哈!齊玄靈,我怎麼能看着你把他帶走呢!而且我也不允許你‘欺負’我兄弟啊,是不是!”
齊玄靈沒有理會,震碎玄機室的門,走了進去,嗅到在玄機室裡,到處都是血腥味兒,兇屍也沒有一個還是“生”的了,齊玄靈用袖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向着深處走去,走到裡處時,柳念生蜷縮在角落裡,時時的顫抖着,這時的柳念生渾身是血,真的難以想象他這個小孩子,竟然把這裡面的兇屍全都殺了,柳沐白也是聞動起事,隨其他門生來到了玄機室前,看了一眼陳若寒說:“怎麼又是你!”陳若寒聽到柳沐白這番說辭連忙擺手“誒!柳宗主這是你的不對了,我聽我弟子的言語纔來到這裡,真正要找事兒的,不是我!是裡面那個。”說完,陳若寒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玄機室裡面,柳沐白沒再理會陳若寒走向了裡面。
“小子,醒醒!”齊玄靈蹲下身子,用手推了推柳念生,柳念生緩緩的將蜷縮的身子舒展開,“誰?是師父嗎?”齊玄靈眉頭一皺,“淨想着那老不死的!我!是魔教排行第三的齊教教主!齊玄靈!從幾天開始!你就跟我走!肯定比那個老不死的好多了!快!起來!聽到沒有!起來啊!”齊玄靈見柳念生沒有動彈,一腳踹在了他的腹部,“啊!誰要跟你這個妖怪走!男不男女不女的!雖然我之前對師父口出狂言!說了一些不好的話!但是我也知道!人!一生只能認一個師父!”柳念生捂着肚子緩緩地站了起來,這時柳沐白也到了兩人的所在地,“念生!”柳沐白看着遍地的屍體,皺了一下眉毛,卻沒有多說什麼。
“誰?”柳念生依舊是怕黑的,自始至終都沒有把眼睛睜開,“是我!柳沐白,睜開眼!沒事的,相信你自己,別怕,我來了。”一旁的齊玄靈將劍拔出,“老不死的!他是我的!少多管閒事!”齊玄靈剛準備端劍向柳沐白衝去,卻被一道繩子捆在了室內的柱子上,“斷魔繩!呵!”陳若寒也慢慢的從一處黑暗中走了出來,“對啊,嘖,老齊啊,做人不能這麼貪,那都是柳家的人了,你何必再搶呢?”“你懂什麼,要是這個小子收入我手!肯定能成爲一等一的魔教手!誒!你給我鬆開!”陳若寒擺擺手,“走!我把你帶回去。”說完拉起繩子連人帶繩向外走去,“小白,你就看好你那個小子吧昂,我走了!改日你在登門道謝昂。”說罷,兩人消失在黑暗中…
“好了,念生,把眼睛睜開,沒事的,有我在。”柳沐白伸出手摟住了柳念生的肩,“可…師父…”柳念生搖搖頭,“沒事的,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柳沐白松開一隻手摸摸了柳念生的頭,柳念生點了一下頭,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就在柳念生把眼睛全睜開的那一剎那,一股黑色的煙霧從他的眼睛中涌現出來,“念生!”煙霧逐漸籠罩住了柳念生,“師父!救我!”柳沐白緊緊抱住了柳念生,短短的幾分鐘,兩人被煙霧籠罩住,隨着煙霧的消散,兩人也消散在玄機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