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一首不錯的歌,LOSTPROPHETS的《EVERYDAY COMBAT》,相信喜歡搖滾的朋友會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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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我們要來到這裡?”一路殺至血色十字軍堡壘前,芙蕾才鼓起勇氣問道。羅格擡頭看了看高大壯觀的城堡,然後告訴我們:“這兒有個叫加爾福特的檔案管理員,他的手中保存着不少有關血色十字軍的機密檔案,所以尼古拉斯·瑟倫霍夫公爵想要他死。”“這也是你到這裡的目的?”基拉問道。“沒錯,他出了一大筆錢,希望我做掉那個該死的雜碎。當然,我想要是能順便殺掉大十字軍戰士達索漢的話,或許他會將給予我的報酬增加一倍呢。”獸人搓了搓手,手裡居然放出了像地精一樣的光芒。“那麼就進去看看吧,我聽說血色十字軍濫殺無辜,個個都是十足的瘋子呢。”芙蕾也攥了攥拳頭,難得地與獸人達成了共識。我聽着他們的對話,只能沉默。
“砰”的一聲,大門被我用力地推開,裡面是熟悉的血色十字軍建築風格,同我在提瑞斯法林地的血色修道院所見到的大同小異。不過這個時候我可沒那麼多時間欣賞,一羣血色信徒已經向我衝了過來,我舉起盾,毫不猶豫地衝鋒上去。混戰過後我舊傷又添新疤,芙蕾站在我的旁邊默默地爲我治療,牛頭人德魯依則小心地走過每一具屍首,用寬大的手掌儘可能地爲每一個死者恢復尊嚴,羅格將屍體中的每一枚銀幣取出收入自己的口袋,嘴中一直在不住地嘟囔着什麼,基拉平靜地坐在他的迅猛龍身邊拍着那頭傻乎乎的寵物。難得的平靜。
“戰士,我勸你還是別勉強了。”不知什麼時候牛頭人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我驚訝地轉頭看着他。德魯依的眼中是深深的歉意與關切。“我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城市與你有着莫大的淵源,過去的回憶在折磨着你的思想,我明白,每一個被遺忘者都有着一段不爲人知的過去,只是瘟疫的腐蝕令你們將它深藏心裡,如若再次接觸到熟悉的事物,它依然會將你帶入痛苦的深淵之中,”牛頭人說着向我鞠了一躬,“對此我表示抱歉,畢竟,我要負起絕大部分的責任。”“不,錯不在你,塞繆爾。”我趕緊對牛頭人辯解道,“過去這種東西,我早就已經遺忘了。”“沒有人可以脫離過去而活喲……”我轉頭驚訝地看着芙蕾,這個小姑娘的表情居然一反平常地嚴肅,“你剛纔的恍惚就已經把事實告訴我們了,你明明還在糾結嗎。”“可是……”
“不要聊天了!他們來了!”就在這時羅格的大吼打斷了我們的對話,轉頭一看,一支血色巡邏隊已經發現了我們,帶頭的戰士正向我們發動衝鋒。“淨化這些不潔的異端!爲弟兄們報仇!!”“殺光那羣瘋子!爲了部落的榮耀!!”十字軍戰士與羅格同時大吼了一聲,一個揮起了雙手劍,另一個則開始吟唱法術。“戰爭啊……”我心中默默唸着這幾個字,提起盾擋在了獸人法師的面前。
之後塞繆爾與芙蕾再也沒有時間與我搭話,不斷的戰鬥之中我們一直在不停地前進着,直到檔案室出現在我們的眼前時。“你……你們要幹什麼?衛兵!!衛兵!!!”看見我一劍劈開檔案室的大門時,加爾福特臉上的驚訝可想而知。可當他看到我身後炮手威利與其他血色戰士的屍體時,驚恐立刻變成了絕望。“死吧,渣滓……”我舉起劍,基拉搭起了弓,羅格捻起了冰元素。
我把劍從加爾福特的屍體中拔出,然後看見羅格走到室內的桌上,將油燈舉起丟在了書架上。很快,大火就從書架上開始蔓延,燃遍了整個檔案室。站在門口看着檔案室內熊熊燃燒的烈火,我突然想起了什麼,發瘋似的不顧芙蕾的阻攔衝入烈火之中,一分鐘後,我又抱着一幅畫跑了出來。看到我身上只是有部分盔甲被煙燻成了黑色,他們才放下了心裡的石頭。“你剛纔要幹什麼?不要命地衝進去,只是爲了這幅畫?它很值錢嗎?”羅格看着我手裡的那幅畫問道。不過畫面已經被薰得漆黑,再也恢復不了原來的樣子了。“這是我準備給某一位老友的禮物。”我說完掏出小刀,小心翼翼地颳去了畫上脆弱的外皮。露出的是一張截然不同的畫面,畫中一位高貴的聖騎士與他的妻兒站在洛丹米爾湖的湖畔,畫面的下方還用人類語寫下了一小行字:送給即將成爲聖騎士的提里奧·弗丁,愛與家庭。
“這幅畫看上去感覺好溫馨呢。”芙蕾撫摸着畫中的家庭,帶着幾分嚮往說道。“我在通靈學院臥底的時候見過一位叫做瑞弗蕾的女幽靈畫師,她告訴我她在生前曾爲提里奧·弗丁畫過一幅畫,就被藏在她在斯坦索姆的工作室裡,直到剛纔我纔想起來,她所說的工作室,現在已經變成了血色十字軍的檔案室。”我解釋道。“提里奧·弗丁?我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你說的是不是那個住在索多里爾河邊的那個人類?”“沒錯。”“那畫面上的女人跟小孩呢?他們都已經死於瘟疫了吧?”“這個……我不知道……”我愣了愣,突然想起提里奧曾告訴我的,他還有一個兒子,泰蘭·弗丁,這個繼承了聖騎士高貴血統的人現在卻已經迷失了自我,變成了血色十字軍的傀儡,大領主泰蘭·弗丁。現在的他正待在壁爐谷的血色十字軍要塞中,酗酒度日,醉生夢死。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基拉第一個衝了出去,很快他又折返回來,綠色的臉上帶着些許慌張:“不好,外面的天災殺進來了!”“守衛都被我們放倒了,他們不進來纔怪,”羅格輕蔑地看了看緊張的基拉,給自己施放了一個奧術智慧與冰盾術,“來了正好,我還嫌我的腰包不夠鼓呢!爲了部落!!殺光這些無腦的白癡!!!”基拉有些不甘地看了看得意的羅格,也給自己的寵物施放了狂野怒火,兩個人都作好了迎接戰鬥的準備。
“接下來怎麼辦?”芙蕾又些緊張地看了看塞繆爾,又看了看我。“這裡沒有別的出口,只能殺出去了。”塞繆爾一晃身,變成了一隻大鵪鶉,哦不對,是梟獸。“聽你的。”我收好了那幅畫,換上武器,越過了基拉跟羅格,第一個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