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聲音的落下,一名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雙手倒背,緩緩走了過來。
“妨礙辦正事,要被切兄弟!是不是,兄弟們!”
“沒錯!大哥說的對!”
“大哥,二哥說的對!”
“大哥,二哥,三哥說的都對!”
“四位哥哥說的對!”
那個被稱爲大哥的男子,怒火沖天的喝道:“老二、小三,你們兩個給我上,給我殺了他!”
“不長眼的小子,竟敢打擾我們炎犬五煞辦正事,去死吧!”
在得到命令之後,兩名漢子怒喝一聲,便朝着秦艽衝了過去。
“爲什麼那麼多的反派都沒長腦子呢?”
秦艽不由的嘆了口氣,猛然一震,頓時一道狂風憑空出現,瞬間變將那兩個人給刮下了懸崖。
悽慘哀嚎聲由大到小的傳了過來,最終以“砰”的一聲,而做終結。
一時之間,那個少女停止了啼哭,炎犬五煞剩下的三人,全都面無蒼白,連忙跪了下來。
“大人,饒命啊!都是小的有眼不識大人,求您就當我們炎犬……”
然而,他們三兒還爲說完,一束火焰憑空出現,直接在剩下的三人頭上輕輕一拂,三兒瞬間白眼一翻,隨即便倒地斃命。
緊接着,三人瞬間便化爲灰燼,就好像被火葬一般,威風吹襲,三人化爲的灰燼被吹下懸崖,步入前面那兩人後塵。
“小姑娘……”
秦艽看向少女之後,眼光不由一亮,先前沒有注意,現在看來,她還是個難得的小美人。
她穿着一套淡白色的連衣裙,容貌雖然看起來並不算是什麼絕色,但也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
臉頰上雖然因爲剛剛梨花帶雨的哭泣了許久,但是卻依舊能夠看到深處隱藏着的那一股清新空靈的氣質。
這股氣質那麼的與衆不同,所以這種氣質也使得少女的容顏上添色幾分動人。
目光在這女子身上微微流轉,最後停在那被一條碧綠色腰帶束着的柳腰之上,望着那不足盈盈一握的柳腰,秦艽眼中也是掠過了些許的驚豔。
“啊……”
因爲秦艽先前表現的力量實在是太恐怖了,所以被秦艽這麼一打量,少女頓時被嚇了一大跳,尖叫了一聲之後,潛意識向後縱身一躍。
可她身後的便是懸崖,這麼一條,竟從懸崖上跳了下去。
“呃……這是誤會!”
秦艽看到這一幕,也是微微一愣,旋即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子。
而後瞬間向前邁出一步,直接出現在少女掉落的下方,而後雙臂微微一伸,正好將她抱在了懷中。
柔弱柔弱的嬌軀,纖細的柳腰,再加上縈繞在鼻間的那種特別的香氣,使得秦艽都略微有點兒失神。
“啊!別…別,你別殺我!我…我是一個……一個醫師,我……我有不少……我有很多……很多錢的,我可以……我可以把…把我的錢……錢全都給……給你……”
感受到秦艽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溫和的氣息,少女顯得既是驚恐又是羞澀,張了張嘴後,好像想到了什麼,急忙開口道。
“醫師?”
對於醫師這個職業,秦艽還是知道的。
不過醫師這個職業在鬥破蒼穹世界,地位並沒有太高,本質上也屬於煉藥師的一類。
不過地位上,可要比起煉藥師低上很多,畢竟他們並不能夠煉製出真正的丹藥。
只能用一些很普通火焰將低級別的藥材配製成液體,或者丸藥膏藥,來起到替人治療的效果。
所以幾乎每一個醫師,都以成爲一個真正的煉藥師爲夢想,不過幾乎所有的人,窮盡一生,都難以踏入那個門檻。
追根究底,那不僅僅只是因爲他們自身天賦,主要還是因爲沒有人引領他們,沒有響應的功法手法之類的東西,更因爲,他們沒有配方。
“哦?那你看我,像是那種需要錢的人嗎?”
秦艽隨意的說了一句話,直接把少女的話語給噎了回去,不過還是換來了一些反應的,那就是又一陣的啼哭。
“好啦,我又沒說要殺你!要是我想殺你,會來救你嗎?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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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艽可沒那個功夫去理會這個還沒發育完全,看起來雖然粉嫩誘人,但是猶如雞蛋大小的小胸膛,額,還是像煎雞蛋一樣的那種。
突然,秦艽發現,就在他們身下不遠處,也就是自己不去救那個少女,她便會掉到的地方,似乎有着一個凸出的方石。
而在方石連接的山壁邊上,有着一個枝葉遮蔽的山洞,看到這樣熟悉的一幕,使得秦艽微微一愣。
讓他忍不住想道:“難不成,這個少女還有着做主角的命,就像金大大筆下的那些人,隨隨便便掉下山崖,就會有奇遇?”
“我倒要看看,這裡面到底有沒有什麼東西……靠,竟然還真有秘籍和寶物啊!”
收回自己的目光,每錯,就是目光,很久之前,秦艽便找到了瞪瞪果實,而瞪瞪果實則是完美的融合到了觀察者之中,並且將神識和見聞色霸氣全部融入其中。
現在觀察者已經能夠,透視、遠視、未來視、洞視、夜視、360度無死角環視……
秦艽看向少女的眼神出現了微微的變化,旋即,對着她說道:“小姑娘,你可要財了!”
“我…我不缺錢……不缺錢的…我……我是不會出賣……出賣自己……自己的肉……肉體的……你……你想也別……別想,我就算……就算死……死也不會……不會……”
“……”
秦艽直接無視她的話語,落在方石之上,將少女放了下來,旋即,直接向着那個山洞走去。
山洞之中雖然幽靜黑暗,而且充斥着淡淡的寒意,但對於秦艽來說並沒有什麼。
在這不大的通道之中,只有兩道很是微弱的腳步聲。
周圍陰暗的壞境,使得那個少女有些害怕,雙臂不自主的便互相抱了起來,擡頭望了望在前面緩緩行走的秦艽。
略微的遲疑了一下之後,快走了幾步,追了上去,緊緊的跟在秦艽的後面。
在這種壞境之下,即便是秦艽再怎麼恐怖,她也只能靠上去,畢竟只有那樣,才能讓自己多出幾分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