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到底有多賺錢?任禾爲什麼要選擇這本書放入青禾基金裡呢?
追風箏的人從2005年開始遍熱銷全球,美國、英國、法國、中國等等,進過很多國家的文學書籍熱銷榜前三,單在中國的銷量就早已累計超過400萬本,這還是盜版猖獗時的銷量。
而且它本身還有影視版權可以獲取利潤,可以說一本追風箏的人所能夠帶來的收益絕對是遠遠超過三字經的。
畢竟三字經也沒法暢銷國外,侷限性較大,在這個時代裡古文學也沒有多大的市場。
任禾相信這樣一本作品拿出來放入青禾基金,應該能夠滿足周無夢他們做慈善的胃口了,起碼暫時是能夠滿足了。而且周無夢爲了提高《追風箏的人》這本書的銷量必然會出大力,這個世界版權保護也比前世嚴格的多,所以可以預見到的是,這本書在這個世界的經濟收益一定會超越原世界。
畢竟心靈治癒類書籍是這個快節奏時代裡的一種硬性需求。
至於如果有人質疑任禾怎麼可能寫出這種作品來,甚至周無夢都會質疑,但任禾只有一句話:“不是我寫的,但是版權在我手裡。”
就連作者筆名都是匿名,就是這麼無賴,我管你質疑我什麼,我又沒打算借這個出名,你想採訪我都採訪不到好嗎,壓根不給採訪機會。賺錢就是賺錢,任禾覺得沒什麼好跟他們解釋的。
不過周無夢並不清楚這一切,他問道:“這本書能賣錢嗎?”
“能啊!”任禾有些哭笑不得,這周老以前就批評他眼裡不要總是隻有錢,現在把收益放到了慈善上,他自己反而是最關注書籍收益的那個人,這種轉變感覺很奇怪,卻又很可愛。但是卻讓任禾心裡猛的一酸,這種情操他是學不來的,但他能盡最大努力去支持。
要知道周老雖然是京都報業集團的董事長,可這報業集團就是個國企,他的董事長職位也是政府任命的,他沒有任何股份,拿的也是死工資。
這種情況他還能熱心做慈善,真的很不容易。不得不說,平凡時代裡也有英雄,他們未必有多麼的強大,不會飛檐走壁,不會800米外一槍打硬幣,但是他們在這個平凡的時代,身上仍舊閃爍着人性的光輝。
任禾說道:“這本書您看了就會明白,它是兼具文學性與銷量與一身的作品,您要能好好運營它,必定能夠給青禾基金提供極大的助力。”
周無夢將信將疑的看着任禾,可是莫名其妙的他就選擇了相信對方,畢竟這個少年總是在創造奇蹟。上次說要拯救武俠銷量,結果崑崙紅遍中國,現在甭說拍連續劇了,想把崑崙拍成電影的都有。
這也是周老如此惦記崑崙版權能不能納入青禾基金的原因……
“你什麼時候把這個作品給我?”周無夢緊追不捨的問道。
“兩週後吧,”任禾想了想說道,畢竟自己在京都踢館都得用一週,回去了加班加點的碼字,起碼得一週時間才能把整本追風箏的人給抄出來,好在這本書的字數並不是很多,跟崑崙可差遠了。
“兩週時間有點長啊……對了,你在京都待多久?”周無夢忽然問道:“崑崙拍攝的工作這段時間都因爲青禾基金停滯不前了,正好你來了可以先把海選工作完成,你定個時間吧,到時候一起參與一下。”
“5天之後。”
……
時間正式進入倒計時,第二天白天任禾在酒店養精蓄銳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他悄然走出酒店,帶着他黑色的鴨舌帽,開着他的大皮卡匯入了京都擁堵的車流之中。
這就像是一場戰爭,娛樂圈向來就是一個名利戰場,你的市場份額大幾分,也許別人就少幾分。
任何東西都要用搶奪的方式去佔領,搶熱度,搶頭條,搶資源。
新歌發佈的時間都要定好,大腕之間儘量不衝突,免得有人神位隕落。當然,也有刻意去戰鬥的,就比如江思瑤和江辰兩個人,發佈新專輯向來都是同時,相愛相殺,激烈的一比。
就好像兩個人都是性格要強的人,總是想要比一比高低,任禾甚至猜測兩個人就是因爲互相不服氣的原因而分手的,也不知道兩個人的最終結局會走向何處。
爭名奪利是娛樂圈的主旋律,楊夕一個新人小姑娘用什麼在娛樂圈立足?任禾覺得除了好聽的歌之外,還要有足夠的手段。
楊夕單純不懂這個,但是她有任禾。
而今天晚上任禾就要帶着楊夕,徹底的,完完全全的站出來,向那些娛樂大鱷們宣戰!他要在這五天的時間裡,讓楊夕的光芒再也無人可以輕易掩蓋,此戰過後,楊夕就是娛樂圈裡最閃耀的一顆星辰之一。
他們兩個16歲的少年少女將要去面對整個娛樂世界宣戰,這種事情想想都會覺得刺激!
大鱷們,準備迎戰吧,任禾臉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了。
……
京都的夜晚是輝煌的。
它的繁榮,它的昌盛,帶給人們卻只是更多的疲憊,更多的抱怨。
但是這夜裡也有人選擇捂住雙耳,不去聽它的疲憊,不去聽它的抱怨,不去聽它的繁榮,不去聽它的抱怨。
於是這個世界終於安靜了。
謝澤曦坐在自己酒吧的櫥窗邊,酒吧裡早早就有了客人,有了喧鬧的氣息,可是她卻有些惆悵。酒吧裡開着冷氣,謝澤曦只穿了一件緊身的背心,把她二十多歲美好的身軀給展現的淋漓盡致。
自從年初那場音樂盛世結束之後,她的生意就徹底好了起來,不少民謠界的名人願意來她酒吧演出了,也有更多的客人願意來她這裡喝酒,聽歌。
可是她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大概是少了那種驚豔的感覺吧。
有人常說,年少時不要遇見太過驚豔的人,這樣往後的日子裡你纔不會覺得生活乏味。
而謝澤曦此時此刻就有這樣的想法,她忽然想,那兩個少年少女還會不會出現在她的生活裡,那就像是平靜生活裡對於激情和濃烈的渴望。
有時候她做夢都會夢見那個帶着鴨舌帽的少年就站在酒吧進門的位置,語氣中略帶笑意的問她道:“老闆,可以唱歌嗎。”
她每次都會回答可以,然後夢醒。
但醒來後看見的只有空蕩蕩的房間。
生意好了,衣食無憂了,精神卻空了一塊,這種感覺不好受。
忽然間,謝澤曦望着落地玻璃窗外的眼神愣住了,就像是自己不知道觸碰了這個世界的某個神秘按鈕,然後走進了一個夢境。
晶瑩剔透的玻璃窗外正有一對少年少女帶着鴨舌帽站在那裡,謝澤曦看不到他們的面孔,卻能看到那個少年帶着笑意的嘴脣輕啓,謝澤曦能夠看懂他說話的口型,那是夢裡無數次重複過的場景:老闆,可以唱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