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聽,連忙問我,“你是有什麼發現了嗎?說來聽聽。”
我問他們有沒有從這些受害者身上找出一些關聯,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唐安說了,這幾個人沒什麼很明顯的關聯,但就受害者是男性,而且身上也再沒有其他的傷口。
“要是沒什麼關聯的話,那就意味着我們不能確認下一個受害者。”我跟他們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如果現在,我們可以確認這些受害者有共同點的話,那麼就不難判斷出,這次要下一次會找上什麼樣的人?如果實在沒有什麼關聯,而是隨機選取的話,這樣子範圍太大了,我們不可能準確地去找到那隻妖的所在。”
“那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唐安問我,顯得很是着急。
我說:“我回去想想,我想我也沒有辦法可以確定,畢竟這次要沒有在現場,好像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與他有關的東西,如果有的話,那找起來還比較方便一些。”
現場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警戒線也拉起來,我回去的時候發現手機裡有好幾通未接電話,其中有兩通是另外一同事,我姥姥,還有就是夏彤彤。
之前爲了方便我把手機調靜音了,所以這些電話我一個也沒接到,我想了想還是先給我姥姥回了電話。
我姥跟我說一下,薛琳的情況很穩定,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讓我有空的時候過去看看,我答應了,掛了電話我又給夏桐桐打過去,打過去的時候,那邊也沒有人接,一連打了幾個,都是一樣的狀態,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
最後就是秦政了,說實話我還有些氣頭上沒打算給他回的,但想一想,這樣做總歸不太好,趕緊把電話回撥過去,那邊很快就接通了,語氣十分的不好。“白芊芊,你現在在哪兒?”
我尋思的現在總不能說話說在自己在學校吧,萬一他在學校的話,要過來找我,那就麻煩了。
我把自己的位置告訴了他,隨後又連忙說,“老師我回去跟你解釋,你現在在學校等着我,我馬上就能回去了,現在這個地方不太方便說話,我有些事情要處理。”
聽我這麼說,那邊語氣也輕了一些,“行,你不用回學校了,直接去我家。”
根本就是強盜嘛,我心裡腹誹一句,嘴上卻連忙應承,“好的老師我知道了,我等會兒打車馬上就能過去了,大概半個小時。”
那邊再沒說什麼,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給唐安交代了一些事情,大致是讓他們多留意這城裡面的一些變化,至於防患於未然,我覺得目前有些困難,但是我想進鏡妖同爲妖,她他肯定是知道些什麼的,只是她現在不願意告訴我而已。
本來想打車,可他們說這邊不好打車,開警車把我送到路口把我放下之後,他們也就走了。
我攔了一輛出租車,往秦政那裡去,到那裡的時候和我說的時間遲了十分鐘。
我趕緊上樓,秦政留着門,本想推門進去,但想了下還是敲門,顯得比較有些禮貌。
我在門口等了一會,秦政纔過來推門,一手拉着門,皺着眉頭看我,“不是給你留門了嗎?怎麼不進來?”
我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陳老師這樣不太禮貌。”
“進來,”他說。
我走進去的時候順便把門給帶上了,剛一轉身秦政就壓下來。
我後背重重地撞在門上,眼裡的驚慌一閃而過。
“生氣了,”他灼熱的氣息噴在我臉上,我別過頭耳根發紅,說話都有些磕巴:“那個……秦老師,咱能不能好好說話,別貼這麼近,行吧……”
聲音弱得最後我自己都聽不到了,秦政一隻手扶在我腰上,臉右側湊近了一些,脣瓣幾乎貼到我的,摩挲而過時冰涼的觸覺,卻讓我耳根更加發燙。
“芊芊,”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着一絲誘惑。
我緊緊閉着眼眸,背後緊緊的貼在門板上,心想這個距離,接吻肯定是避免不了的了。
果然,秦政的吻傾覆而下,幾乎是咬着脣瓣逼我鬆開牙齒,我感覺到自己呼吸也越來越重,身子軟綿綿的往秦振身上靠,感覺心裡像是有一團火,隨時噴薄。
我抓着他的袖子,從脣瓣中喃了一句,秦政。
而後只感覺到他的手臂倏地收緊將我往牀上抱,我感覺自己躺在柔軟的牀上像是陷進雲朵裡一般,軟綿綿的,而秦政堅實的胸膛壓在我身上,整個人的分量很沉。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抱緊了他的脖子,將他拉近我,送上自己的雙脣,與他糾纏。
我總覺得心裡有一團火,把自己點燃一樣,不知道爲何,腦子裡所有的抗拒,被這一刻的歡愉所取代,我再也顧不得許多,伸手就去接解開他的扣子,而秦政的手也隨這衣服的下襬滑了進來。
我不由自主的低吟了一聲,沒想到這聲音宛如催情劑一般,徹底的將秦政點燃了,他瘋狂地吻了上來,脣與齒的交纏之間,如火一般,把我整個人也同燃燒起來了一樣,抱緊了他。
一夜纏綿,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他應該是跑步去了。
一低頭看到自己是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不禁拉高了被子,想到昨晚上的瘋狂,有些羞紅了臉。
秦政,我嘴裡喃喃的念念着這兩個字,脣角不自覺地彎起來,這個男人真是霸道。
起牀收拾了一下,秦政還沒回來,我剛看手機有沒有遺漏了什麼信息,卻只看到了夏彤彤給我發來的一條短信,我很好,之後再沒別的了,我想他應該是知道自己現在幹什麼,或者是封珩陪在她身邊,總能讓她不至於做傻事,至於她父親,到時候還要從長計議。
想到這裡,我忽然想到那天,小路消失的事情,難道會和這些妖有關係嗎?
就這電光火石之間,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上次我在包打聽家中,聞到屋內妖的氣息,莫非……
想到這,我趕緊給唐安打電話,告訴了他這個地址,讓他找人過去。
我心裡有強烈的預感,那個妖,下一個目標很有可能就是包打聽。
我匆匆忙忙的洗漱,換好衣服,秦政也剛好回來,見穿戴整齊,有些奇怪地問,“怎麼起牀了,不多睡一會兒呢?”
他一說這話我就燥得厲害,裝作低頭繫鞋帶,然後才說,“不了,我這會還有事情呢。”
秦政搭了一條毛巾在肩上,身上的肌肉線條優美,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往沙發一坐,邊喝邊說,“白芊芊,昨天你上哪去了,你還沒跟我說呢,昨天晚上忘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