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這小鬼在怕什麼。”看着小鬼顫抖的身子,我疑惑說道。
小九吱呀叫了一聲,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這小鬼。”我輕聲道,走到了這些大黑棺材的旁邊,把一個個大黑棺材給打開,可這大黑棺材卻空空如也,並沒有找到了老村頭。
這讓我越來越肯定自己就是被這老村頭困住的,但我卻想不到這老村頭爲什麼要困着我。
看了看這詭異的老屋,我輕輕拍了拍小九的腦袋,打着手電筒朝着小鬼指的方向走去。
小鬼說大槐樹地方,如若猜得不錯的話,應該就是虎頭山了,從村裡面走到了這裡,那老村頭目的地也是小鬼指的方向,如若猜得沒錯的話,這老村頭的方向和自己一樣,也是前往虎頭山。
當和小九走出老屋,突然間一聲聲咯咯咯的聲音從老屋中傳了過來。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我嚇了一跳,立刻轉過身朝着老屋看了過去,可這一轉身,咯咯咯的笑聲消失不見了。
可一扭頭,這咯咯咯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莫名其妙的笑聲,讓我感到了心慌,一個人在深山老林中不說,而現在又是凌晨一兩點鐘,聽見這樣咯咯咯的笑聲誰不慌。
“小九快走。”我輕聲叫喚了一聲,快速的朝着前面走了過去。
當走出老屋一百多米的時候,我猛然扭頭朝着身後看去。
這一看差點把我給嚇尿了,這他孃的哪裡是老屋,這分明是一個墓地啊。
在看着在老屋面前的大石碑,竟然一塊是墓碑,上面還寫着“愛妻猛靈之墓”。
“娘娘的西瓜皮的,我老蕭竟然從死人墓裡面爬出來的。”
我心中一沉,忍不住暗罵了一聲,見到詭異的事情不少,頭一次見到這老屋變成了墓穴,想起了當初自己躺在大黑棺材的時候,身子認不住顫抖了起來。
一刻鐘我也不敢在這裡呆了,拿着手電筒朝着小鬼指的地方前去。
走了好幾米,我立刻停了下來,在我的面前竟然多出了一個池塘。
這池塘可大可小,周邊還有好幾個涼亭,還有一些石雕放在池塘上面。
這池塘的水已經乾涸了,沒有一點水源。
不過這石雕模樣卻古怪的很,一般人在池塘邊刻石雕多數刻龍虎馬牛羊之類的。
可這石雕刻的是貓頭鷹烏鴉,其中還刻有一兩個頭的黑蝙蝠。
貓頭鷹和烏鴉都是不祥的動物,這兩種動物都是屬於極陰之物。
至於這黑蝙蝠我就弄不懂了,看見這個池塘,小九一臉繃緊,小鬼的身子更是顫抖不堪,低下頭不敢看着池塘。
這池塘有一條木板鋪成的路,這條路可以橫過池塘。
陣陣陰風吹起,吹動着涼亭周邊雜草嘩嘩作響,我揹着小九朝着涼亭的木板走了過去。
看着周邊的環境,我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雙眼緊盯着自己的腳下,唯恐這木板不結實。
花了一些時間終於走過了這池塘,本以爲這池塘會發生什麼怪事,可現在卻是自己想多了。
順着池塘的一個小路,我繼續走進了老樹林,這老樹林在以前肯定很多人來過,這人走山路到處都是,只不過隨着時間的流逝,這些山路都被雜草給遮擋住了。
走了一個小時,我後背上的小鬼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伸出小手指着前面,吱吱呀呀的叫喚了一聲。
我拿着手電筒的順着小九指方向照去,眉頭突然緊皺了起來。
我和小九來到了剛纔的地方,也就是那個老屋。
“鬼打牆?”我雙眼微微眯起,莫非中了鬼打牆了。
鬼打牆一般是鬼都會弄的一種迷糊人的手段,破這鬼打牆也是有幾種方法。
一是站在這裡,等天亮這鬼打牆便不攻自破,二是用腳輕踩地下三下吐口唾沫……
我踩着地面連踩了三下,朝着地下吐了一口唾沫。
可讓我傻眼的是,這老屋跟以前一樣,並沒有被破,還是在我的面前。
這就讓我奇怪了,這不是鬼打牆,可我怎麼又轉回來了。
看着老屋幾眼,我雙眼微微一皺,在起初我離開的時候,這老屋明明是變成了一個墓碑,現在又變成了一個老屋。
這真是奇了怪了,我雙眼緊盯着這個老屋,而在這個老屋裡面的棺材似乎多出來了三口棺材。
這三口棺材,讓我心中充滿了好奇,剛纔明明只有十七口棺材,現在竟然有二十口棺材。
雖然知道老屋其實是墓地,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雙腳朝着這老屋中走了過去。
就是想看看,這老屋裡面多出來了三個棺材,會不會把老村頭給裝進去了。
走到了老屋裡面,小九特別的平靜,就連剛纔的全身顫抖的小鬼,也不在低着頭,擡起頭朝着新增加的忍着三口棺材。
我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了這三口棺材的旁邊,雙手緊捏着棺材蓋,猛然用力把棺材蓋給掀開。
看着棺材裡面,我怔住了,心中充滿了不解,疑惑,還有震驚。
這棺材裡面的並不是老村頭,而是當初和柔蔓玉一起走進老樹林的其中兩個男人
這兩個男人中,並沒有茅山的人,其中還有一個我認識,就是帶路男。
而這帶路男旁邊的一個男人,我卻不認識,只知道和帶路男是一夥的,可他們怎麼會在這個棺材裡面。
更讓我心中震驚的是,這兩個男人的表情竟然是一模一樣的,嘴角微微上揚,這兩個男人在笑,笑容極爲詭異。
讓我注意的是,這兩個男人的雙手都是握緊拳頭,雙眼睜得滾圓,這副模樣似乎是因爲無法呼吸缺氧造成的。
“這兩個人莫非是被裝入棺材裡面活活悶死的。”我心中想到,可轉眼一想,既然是悶死的,那死相應該極慘,可爲何還會笑得出來。
“可到底是誰把他們兩個給殺了,是老村頭,還是茅一刀他們。”我輕聲道,越想越想不明白。
朝着第三口棺材走了過去,雙手緊捏在第三口棺材的蓋上,用力朝上推的把第三口棺材給掀開來。
可讓我一陣,這第三口棺材沒有裝着人,卻裝着一個石碑,看樣子應該還是一個墓碑。
“棺材裝墓碑,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眉頭一皺,看着墓碑上的字“徐……”
這墓碑只有一個徐字,後面的墓碑卻沒有刻有字。
我一團霧水,這裡面存在的迷團越來越深了。
這徐字的墓碑,到底是誰的?
只有茅一刀一夥的兩個男人,並沒有看見老村頭。
本來以爲老村頭只不過是一個老中醫,可現在想想,這老村頭絕不是自己想象的這麼簡單。
我深吸了一口氣,把棺材蓋給蓋上,轉身朝着這老屋走了過去。
我在想着老村頭的事情,當感到一聲聲嘩啦啦的流水聲,我朝着水流聲走了過去。
走了十幾分鍾,我停住了腳步,雙眼緊盯着眼前。
在我眼前竟然是剛纔的池塘,我竟然又走回來了。
的這池塘跟着剛纔不一樣了,剛纔池塘裡面的水已經乾涸了,而現在池塘裡面的水竟然是冒的,還流着嘩啦啦的水流聲。
“真他孃的奇了怪了。”我暗罵了一聲,朝着前面看了過去,在眼前的池塘邊似乎有一個模糊的身影。
看着這些模糊的聲音,我感到很是熟悉,不知道在哪裡見過一樣。
只能看清楚這個人的身影,有些駝背。
看了片刻,我心中充滿了迷糊之色,這身影不就是老村頭。
可這老村頭爲何跑到了這個池塘邊來了,而且還一動不動。
對於老村頭,我心中初了奇怪,更多的是警惕,雖然不知道把自己裝進棺材裡面的是不是他。
老村頭站着的位置是東邊,而我現在站的位置是南邊,想要到老村頭的那個位置,還得繞一大圈。
我從地下撿了一根幹樹枝,朝着老村頭的方向走了過去,越走越近,老村頭的身影變得不再那麼模糊起來,越來越清晰。
這老村頭是揹着面,我只能看見他的後背。
走了距離老村頭只有五米距離的時候,我輕聲叫喚了一聲“老村頭。”
老村頭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我的面前,沒有一點反應。
這可把我氣的,這老傢伙竟然把我給無視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緊握着手中的木根,走到了老村頭的後背,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猛然一拉,同時左手高高舉起木棍,要是發現這老傢伙有什麼不對勁,立刻給他吃一棍子。
只聽見“嗤啦”一聲,老村頭的身子立刻被我拉成了兩斷,上半身立刻滾到了地上。
這可把我嚇了一跳,急忙把手電筒往地下一照,頓時大驚了。
這哪裡是老村頭,明明是一個按照老村頭模樣紮成的紙人。
可着紙人的表情卻格外詭異,嘴角微微上揚,詭異的笑容,跟着在老屋裡面那兩個男人笑容一模一樣。
我深吸了一口氣,手緊握着木棍朝着池塘的四邊看去,雖然不理解這池塘的水突然滿了,也不理解在這裡爲何會出現用紙紮成的紙人,但心中卻莫名的感到慌張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