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來對和尚都抱着十分的敬意的,可就是這些人說話太難懂了,每次講話都要弄得很高深的樣子。
說出一句話來,無論你怎麼想都是對的。
這次淨塵確是更好,連話都沒有,留下兩件東西。
食屍蟲我們現在知道是指地府了,也有可能指他發現了食屍蟲的秘密。
可這遮天紅布是讓我們小心玉皇宮?還是讓我們去找玉皇宮幫忙?
小心玉皇宮的話他們出的人是袁仕平也已經跟他一樣昇天了,而找玉皇宮幫忙的話,他們內門的人除了袁仕平其他的都是些新收的小傢伙,顯然是幫不上什麼忙的。
王婉柔顯然也不明白地府爲什麼會插手養蠱神的事情,有的難爲情的朝我擺了擺手道:“這件事情等會再說,我發現了另外一具石棺的下落了。”
“在哪裡啊?”我有點漫不經心,這石棺現在埋着估計也不會有人去管了,可能等我們的到石棺裡成都會是空的,就像蠱洞下面的那一具石棺一樣,我是連棺材都沒有見到,長生就被他們給放了出來。
王婉柔見我不經心,拍了下我的頭道:“你還記得被魏燕收了的那個面具嗎?”
我原本漫不經心的神態立馬就是一緊,這個東西一直可都是重點啊,怎麼可能忘記了。
“這個面具從壁畫上看是蚩尤面具無誤了,我懷疑那裝面具的石棺是所有石棺裡面唯一開沒有開過的!”王婉柔看着我,突然有點擔心的道:“所以那年袁威找你開棺其實從一開始他可能就知道了那具石棺在那裡,只是不能再等了才用學校動工的理由挖了出來。其實才來懷化時魏燕就已經從面具那裡感應到了所有的石棺,只是她道行不夠,所以沒有確定地方,就在剛纔我才確定的!”
我這個問題現在討論已經沒有意義了,可我總感覺好像我身邊所有的事情都是經過設計的,朝王婉柔擺了擺手道:“我們先送長生回去,破了那具石棺吧!”
想到破石棺需要準備的東西,就忙道:“那陰陽人的血準備好了沒有?”
王婉柔將長生收進摺扇中朝我點了點頭,我看着長生和眼皮跳動了一下,忙伸手也手握了一下他的胳膊,免得他本能的朝王婉柔出手。
那一浴桶的黑蟲糯米湯也順便被王婉柔給收進了摺扇裡,我本來想問她魏燕怎麼樣了的,可見王婉柔神色輕鬆,想着也不會有事。
回到丁家時除了看到大紅房裡魏廚子在看電視之外,就只有白貓在嗑着松子了,這位大廚子瞄了我們一眼,就又將頭扭到了電視上去,似乎對我是愛理不理。
大紅還在安靜的躺在牀上,似乎在盧家的那種醒過來的妖嬈是我們想象中的。
我也不想跟魏廚子打招呼了,看了一眼就跟王婉柔一塊朝後走,可剛到門口就聽到魏廚子沉喝道:“妹佗,過來!”
我瞄了一眼還是看着電視的魏廚子不確定的看着王婉柔,見她點頭才慢慢的踱到魏廚子面前道:“怎
麼了?”
“你身上臭死了,這個拿去吃!”魏廚子竟然隨手就從白貓嗑松子的盤子裡掏了一把松子遞給我,打發小孩子一樣的道:“七星黑狗養得好可以蛻變長頭,叫啥三頭犬,其實就是怪物,你被它給抓傷了,我可沒辦法救你,只能吃點松子讓你不要這麼痛苦!”
我受教一樣的拿着一手鬆子退下了,這魏廚子估計還在恨我讓他離開了大紅,所以才讓大紅被盧總給抓走了。
拿了揹包,我又清了一堆空白的黃紙,跟着王婉柔朝外面走。
走到一半我纔想起來都忘了問王婉柔那一具石棺是在哪裡發現了,她雙眼立馬就是一沉道:“在盧家!”
“啥?”我怎麼也想不到我剛出來的地方就有一具石棺啊?我對石棺的感覺也還能算是敏感吧?可爲什麼我從一樓跑到頂樓,還連人家的秘室都發現了,卻沒有感覺到石棺?
“那些符號苗老漢猜到了幾個容易的,好像是一種符文,就像消音符一般可以阻隔一些東西傳出來,可能就是消音符的來源。要不然以你們在盧家搞出這麼大動靜,怎麼會沒有人看到聽到。就是因爲這些符文,盧家已經是一個獨立的存在了!”王婉柔十分有耐心的朝我解釋道。
“就只有阻隔這樣的作用嗎?”我想着就這要的符號,我也會啊?可爲什麼苗族的先祖還將這些符號和壁畫上的畫分開?
王婉柔也疑惑的搖了搖頭道:“我們都認爲不只這些,只是暫時發現的只有這個作用。”
我只得點了點頭,我們手裡的線索還真是不少啊,可卻沒有一個是我們用得上的。本以爲我跟王婉柔會直接進盧家的,可她卻帶着我到了懷化學院旁邊的一個賓館裡,引着我到了一間裡面。
我還沒敲門,就見一個打扮妖嬈的女子從裡面出來,臉色憤青,看到我來還冷笑道:“怎麼,你也沒人解癢來找發賤啊?都成這樣了,還裝什麼清純!”
我被那女子幾句話給搞懵了,低頭看着自己卡其色修閒褲、T恤,很正常啊!
皺着眉正想問那個女子,突然就聞到她身上一怪味,是那陰蝨的味道。
“你還在說什麼,快走!”房間裡師叔圍着個浴巾,一幅在外做壞事的樣子出來敢人,看到我站在門口就是一愣,滿捂着浴巾就朝裡跑。
“喲!來捉姦的啊?”那女子冷着眼打量了一下我,嗤着鼻道:“長得還不錯,打扮一下姐姐教你怎麼綁住男人的心!”
“定!”我實在看不慣這女子說話還掐着蘭花指,腰左擺右扭的樣子,反正我還想研究陰蝨呢,先抓進去再說,直接掏出一張定魂符貼到了她的額頭。
那女子一動不動,我朝王婉柔輕輕一笑,扯進她就進了房間。
結果裡面一看,我咧了個去。
盧總身上黃色的血清已經稍稍清理了一下卻明顯又淌出了不少,安靜的躺在那裡可嘴裡還慢慢的朝外面冒着黏液,而師叔躲在浴室裡換衣服去了,而旁邊
的角落明顯是放了設了隱身的陣法。
師公、苗老漢、小白都躲在那後面,這是要看現場直播啊?
師公見我來了,直瞪着眼吹了下鬍子,伸手將隱身符消了,朝我道:“知道正事了?長生伢子呢?”
我就知道他沒有好話,將那女的朝盧總躺的那張牀上一扔,轉眼看着王婉柔道:“準備好的東西呢?”
“這裡!姐姐!”小白竟然朝我一張嘴,就吐了遮天紅布,一找開裡面竟然包了不少東西。
我瞄了一眼,確定裡面有一瓶紅色的血一樣的東西,不確定的道:“這是陰陽人的血嗎?”
“這是我連夜趕回神村從一個人身上取的!”小白怕我不相信,忙又道:“這可是新晉的村長喲,絕對的神族!”
我看着他信誓旦旦,算着以他的腳程到神村一個來回應該沒問題點了點頭,就指着盧總道:“怎麼將他帶來了?”
“你這死妹佗!”師公見我不理他,猛的用力一敲我道:“不帶他來怎以進他家裡?那些符號可不止做消音符用呢!”
我頭重重一痛卻也不想去理會這個老瘋子,眼睛都個餘光都不給他一個,又眼睛清了一下東西,卻發現少了建木,忙讓王婉柔將長生放出來。
師公見長生居居然脫力暈了,問怎麼回事,看着我眼睛明顯就是不對。
我將建木扔給小白,可他明顯就一陣難受,不過也幸好師公在,馬上就控制住了,這小胖子就飛快的用遮天紅布將建木包得死死的。
“嗯!”長生被師公掏出一根色的銀針朝身上一紮,痛得直直坐起茫然的看着四周。
我忙將他摁住,生怕他說露了嘴。
“陽妹仔跟長生出去做什麼壞事了?”師叔終於將浴巾換了下來,臉上帶着壞笑的看着我。
我朝他搖了搖頭,指着盧總道:“他是蠱王,那晚種母蠱的女人呢?”
問音一落,卻見所有人的臉色一沉,朝我搖頭不說話。
“長生?”我只得看着長生,他估計不會騙我。
長生有點爲難的撫着額頭想逃避問題,被我一喝,只得嘆氣道:“蠱在被逼急時會急着吞噬掉一些東西的!”
“所有嗎?”我見過元辰夕只在瞬間就將一個重瞳子吸得只聲個空殼,這個盧總看上去還沒有這個技能啊?
“好了!”師公明顯不想討論這個問題,指着盧總朝長生道:“伢子你揹着他,苗老漢揹着我,順着樓道一個個的找,大家都小心點,可能那石棺裡的人已經不是我們認識的人了!”
王婉柔臉色也是一沉,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遞給我一顆黑色的藥丸道:“你吞下!”
那顆藥丸漆黑得沒有半點光澤,就好像在灰裡打了個滾一樣,換成平時我肯定連入嘴的勇氣都沒有,可這時接過她手裡的藥丸直接扔進了喉嚨裡。
希望那些食屍蟲在我體內能好好的呆着,讓我將所有的石棺都毀了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