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這等強大的世界？”
相較於還算平靜楊玄和菩提祖師，女帝明眸顫動，難掩震驚之色。
仙王是何等強大的存在，在這世界已經能觸及到時間的奧秘，能踏足歲月長河，回溯過去，窺探到歲月長河中的某些信息。
楊玄以前“無意”中向她透露過一些信息，在荒天帝的時代，紅塵仙在仙域雖是一方強者，但只有仙王纔是仙域的主宰。
然而這等站在仙域頂層的強者，在那“上蒼之上”居然都成大路貨了？
連那存在於傳說中的仙帝，都不能在“上蒼之上”無敵。
菩提祖師看着臉色有些沉重的女帝，又連聲安撫道，“在那‘上蒼之上’，仙帝也是了不起的強者。荒天帝去了那裡也能稱雄一方。”
楊玄對於這個消息並不感到意外，完美劇情結尾都指明瞭石昊在上蒼之上征戰，身邊匯聚了大量的追隨者。
“師尊，那裡有混元境修士嗎？”楊玄沉思片刻，說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
菩提祖師搖頭輕嘆，“不清楚，荒天帝傳遞的信息實在有限。”
楊玄眉頭微皺，但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混元境是何等至高的境界？
鴻蒙空間或許可以容納成百上千爲堪比大羅金仙的二級鴻蒙掌控者，但也只能容納四位混元境的一級鴻蒙掌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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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洪荒這等諸天萬界中前三的多元宇宙，即便是那個“準聖算高手，大羅遍地走，金仙不如狗”的時代，也纔出了七位聖人。
至於上蒼之上......咳咳，估計也好不到那裡去。
“祖師，那裡......”女帝美眸轉動，略顯疑惑的輕啓朱脣，“有輪迴嗎？”
菩提祖師略微沉吟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弄的楊玄和女帝都不知所云了。
正當楊玄想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菩提祖師微微皺起眉頭，“按照荒天帝的信息，那裡又類似輪迴的存在，只不過跟洪荒的輪迴有些不同。”
“不同？”楊玄微微一怔，不明白此話何意。
上蒼之上還有……天，上蒼之上……還有界，上蒼之上還有……仙魔，上蒼之上還有輪迴……”
這是楚風截取到的那封泛黃的信箋上，讀出的模糊內容。
看樣子上蒼之上很可能有輪迴存在。
還有《聖墟》中出現的輪迴路，連接着大陽間和好多不知名空間，每天有數以億計的生物從不知名空間來到這裡投胎轉世。
輪迴之地的那個粗糙的石質大磨盤，這個磨盤的功能就是磨滅生前一切有關的東西，包括那種在異域沾染的灰色物質都能磨滅掉。
靈魂在大磨盤那裡進行淨化，最後在進行投胎轉世開始新一輪的生活。
穿越前，楊玄總覺得所謂的輪迴之路跟洪荒的輪迴相比，畫風實在過於詭異，像是有人背後操縱。
更像是在養蠱！而蠱蟲就是灰色物質！
菩提祖師輕輕嘆了口氣，道，“荒天帝傳回的信息，涉及輪迴的不多。爲師覺得那裡的輪迴，可能不如洪荒的輪迴完美。”
楊玄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輪迴這東西不是洪荒獨有的，諸天萬界都有存在，比如楊玄去過的仙劍世界和鴻蒙空間。
其中仙劍世界的輪迴，畫風和洪荒最爲接近。
只是不同世界的天地法則的差異，可能也會導致不同世界的輪迴，也會存在一些差異吧。
“上蒼之上居然有輪迴存在？”女帝在聽到這個信息後，心中也是震撼不已，甚至都考慮要不要以後去上蒼之上走走。
但是一想到上蒼之上的神秘後和荒天帝的囑咐後，她最終放棄了這個念頭。
再說了，洪荒不是就有現成的輪迴嗎？還是那種天道完善的世界的輪迴。
更別說洪荒可是安穩的多了，起碼不需要面對大敵。
“師尊，還有什麼信息？”楊玄越想也覺得頭大，索性不去想了，又接着向菩提祖師問道。
菩提祖師的眉頭舒緩了些，淡然的笑道，“上蒼之上還存在着新的修煉體系，荒天帝還認爲自己開創的那條路，後世之人有一天可能會發現，這條路無法繼續走下去了。”
“花粉嗎？”
楊玄忽然想起石昊的那套五大秘境修煉體系，在《聖墟》已經沒有人去玩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全新的花粉體系。
好像花粉體系，還是石昊從上蒼之上送下來的，連遮天三人組都參與了傳遞過程。
莫非花粉體系就是上蒼之上極盡輝煌的修煉體系？
“還有一點，”菩提祖師神情又變得凝重了起來，語氣頗爲感慨，眼神甚至帶些許敬重，“上蒼之上，有人似乎在密謀一件大事，還把目光投向了下界。”
大事？還跟上蒼之下的世界有關？
“難不成是......灰色大祭？”
楊玄在腦海中搜索了一番後，最後纔想起了那四個字。
魂河、古地府、天帝葬坑還有四極浮土這些疑似帝落時代之前就存在的詭異勢力，進入到了某個比較恐怖的地方希望開啓一種古老的儀式，將這個世界獻祭。
灰色大祭！
最詭異的是，石昊當初進入上蒼之上的大洞之中，看到的石碑上刻着“上蒼之上，輪迴難覆”。
這句話似乎指的是上蒼之上屬於難以被顛覆的存在。
不過《聖墟》裡曾提到灰色大祭意義關乎甚大，影響古今未來，比之上蒼之上的存續與生死之事還要重要。
既然能夠說出這種話，上蒼之上的存在似乎都成爲了一個問題，說明上蒼之上本身也並非是絕對永恆的。
楊玄都懷疑石昊可能在上蒼之上發現到了“灰色大祭”的端倪後，纔會選擇一劍斬斷萬古，隔絕了上蒼之上與仙域的聯繫，保護了自己的家鄉。
覺得信息量實在有些大，楊玄感到頭都大了，便拉着一臉茫然的女帝朝菩提祖師躬身施禮。
“弟子（晚輩）告退。”
待楊玄和女帝離開了五色祭壇，菩提祖師又望着三世銅棺，面色冷峻，眼眸中流轉着異樣的光芒，薄脣輕啓。
“天道？”